自己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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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散落在四周,其余的玫瑰都被取出,手段同样说不上温和。沈司拿了其中一枝放到苏弦余的嘴中,声音低沉:“别断了。”话音落下,他便猛地冲撞进了苏弦余的身体里。柔软的小穴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色情而泥泞。 苏弦余几乎要发出一声尖叫,但是被口中细弱的花茎阻止,因为这枝花,她只能从喉咙中溢出些许细碎的呻吟。沈司巨大的硬挺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几乎让她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大脑,似乎随时都能够咬断口中的那一枝花。 沈司的手紧紧地握着苏弦余的奶子,那对奶子似乎是因为最近的性事,已经大了不少,柔软得可以被捏成任意的形状。沈司细长的手指拧住了那艳红的乳头,拉扯旋转,疼痛让苏弦余想要咬紧牙关,但是当想起来自己嘴中的玫瑰时又只能死死忍下。 毫不留情的操干还在继续,炽热的肉棒在淫水泛滥的骚穴中进进出出,带出紧致的媚肉和丝丝连连的淫液。沈司捏住那两颗乳头,手上的力气没有减轻,两颗乳头被捏扁泛白,苏弦余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掉了,沈司的冲撞也越发快速。随着一个深深的挺入,沈司射了。与此同时,他手里的乳头被他旋转了近乎一圈,剧烈的疼痛让苏弦余没有忍住,一声细微而清脆的响声,她嘴里的玫瑰应声而断。 苏弦余只觉得周身一凉,抬眼便看到了沈司若有似无的笑意,是她所熟悉的那种带着暴虐的笑。“主人……贱奴知错,求主人责罚。” “那么奴隶,你说说,我要怎么责罚你呢?你每次都知道错了,却还每次都犯错,你这样,让我很苦恼。”沈司半蹲下来,看着苏弦余狼狈的样子,脸上的笑意越发残酷。 一时之间苏弦余的确是犯了难,主人让她自己选择惩罚,她哪里能把握得到度?然而现在的情况并不能让她思考多久,因此苏弦余只能试探着开口:“贱奴的嘴犯了错,那主人就惩罚贱奴的嘴……” “哦?怎么罚?”沈司饶有兴致地继续问,想看看这个奴隶对自己能有多狠心。 “贱奴可以自己掌嘴……打到主人满意可好?”苏弦余的脑子里一时之间也只能想到这个,她也不知道沈司到底想要什么,干脆就这样开口。 沈司抬眼看她,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像是在命令她开始。苏弦余爬到他的脚边跪下,挥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实际上,如果自己打自己,一次并不能造成太大的伤害,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总是不太能够打疼。 苏弦余下手却是极狠的,她有过diy的经验,自然知道自己打自己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够疼,因此下手没有留力气。清脆的巴掌声在调教室里接连不断的响起,沈司虽然衣衫不整,但是翘着二郎腿的样子却是极有气势。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奴隶的脸慢慢地变得通红,又渐渐地肿胀起来,他自然看得出来苏弦余没有留手,对自己是真的狠。 沈司没有规定数量,苏弦余便不断挥手,胳膊已经挥动得近乎麻木,酸的快要抬不起来,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脸是如何的发热,现在肯定是肿成猪头了,希望不要毁容……苏弦余挥手的动作像是机械一般,她的嘴角因为牙齿的磕碰也已经破了,一张脸能够有多少承受能力?此时已经不是红肿,而是带着青紫了。 但是沈司不说停,苏弦余便也一直没有停。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苏弦余觉得自己脑袋都有些嗡嗡作响的时候,沈司淡漠的声音响起:“停下吧。” 苏弦余的动作滞了一下,停下了动作。沈司看着那青肿交加的脸和碎裂的嘴角,轻声嗤笑:“真丑。”但随着话音的落下,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苏弦余带着热意的脸庞,微凉的触感让苏弦余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手指随着脸颊滑下,他从椅子上站起,鞋子抵到了苏弦余的小穴外,不出意外看到那里依旧是湿滑一片——显而易见的,在刚才自虐的过程中,这个淫荡的贱穴也没有停止分泌淫液。 苏弦余在沈司的命令下躺下分开了双腿,她盯着主人穿着西装裤的腿,眼睛里面全是迷恋。皮鞋踩上了她的骚穴,粗糙的鞋底碾磨上了她的阴蒂,疼痛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在苏弦余的脑中炸裂,她看着沈司,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沈司的皮鞋在苏弦余的小穴上凌虐,他狠狠地踩着这个下贱的骚穴,时不时旋转碾磨,然而这样的折磨却令苏弦余情动不已,她甚至挺起了自己的小穴,有意地迎合着沈司的皮鞋,她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阴蒂正在勃起,因为被踩踏凌虐而动情,苏弦余都为自己觉得可悲。 沈司的鞋尖死死地抵着苏弦余的阴蒂,两片阴唇也被摩擦得出奇肿大,苏弦余耸动着自己的下半身,就像是一条随地发情随处自慰的母狗。而她现在的动作,确是在用沈司的鞋子自慰。而沈司的放纵,便是对她刚才表现的奖励。 高潮的时候,苏弦余的头脑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让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回过神来的一刹那想的却是,她主人这套价值不菲的西装怕是废了…… 高潮过后的苏弦余失神地躺倒在地上,双眼放空,沈司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放到浴缸里清洗。经历过一场性事,苏弦余此时已经是筋疲力竭,性爱过后一向是沈司服侍她,所以苏弦余毫无心理负担地睡了过去。而沈司服侍她的难得温存,也只有性爱过后会有了。 苏弦余之前对自己下手够狠,此时她的脸已经是肿成了猪头,沈司给她上药的时候,脸上带上了似有似无的笑意,似乎是奴隶的这个形象实在是太过于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