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处男的持久度
两人没有等跨年的烟火,直接回了酒店。 乘电梯上到公寓,苏誉鸣便拉住了郝嘉的手。 开门,关门。 他的十指扣在郝嘉的十指间,压着她抵到房门上,低头,凝视着她。 一路回来,酒精的微醺散去。 对于之前的冲动,郝嘉开始有些动摇:“苏誉鸣,我怎么我觉得我们像在乱伦。” “……”苏誉鸣。 “嘉嘉……”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捧着郝嘉的脸,拇指拂过她的脸颊,“我们并没有亲缘关系。” 他说完,再次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她那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阻止被捂住了,所有其他的想法也随之消失了,他的舌头深入到她的嘴里,欲望很快像毯子一样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苏誉鸣一边亲吻,一边带着郝嘉朝大床方向走去。 他让郝嘉躺在床上,再次俯身下来,吻落在她的唇角、脖颈、肩头……热切而细密。 很快,她的套头针织衫被他褪下,扔在床边的地板上,上身只剩一件性感的蕾丝的胸衣。 小巧的胸衣裹着那神秘之地,她的肤色像是今晚月光的颜色,他用手掌附上去,手指把着花边往上推,然后她的乳房溢出了胸罩。 他低头看着那跳脱出来的白嫩乳肉,还有那颤巍巍的粉红乳头,目光越发深暗,低头便吻上了那软滑的乳肉。 他用舌头滑过郝嘉的乳头,手罩住她的乳房,揉捏着,压到嘴边,轻轻地舔咬,脸深深埋入她的双乳间,迷恋地感受着那嫩滑触感,温热的体温,还有那勾人的体香…… 郝嘉仰面躺在床上,很快在他的吸允舔舐混身战栗;不自觉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他感到她的动作,胳膊反手往后拉,把自己的上衣拉到脖子后面,拉过头顶,让它和她的衣服一起扔在地板上。 当他那令人垂涎的身暴露在灯光下时,郝嘉觉得酒精再次上了头。 怎么就长成这样了?明明几天前,她印象中的他还是中学时那瘦得像竹竿子一样的身材,从没想过居然这么紧实,摸起来这么有手感。 郝嘉伸手够上苏誉鸣的腰带,指尖轻轻掠过他的下腹,沿着他浅浅的腹肌线条勾画,在他腹肌上攀爬…… 他的肌肉在她的触摸下颤动,他低头看她:“手感好吗?上次温泉你是不是就想摸了?” “还行。”郝嘉道,又反问,“上次温泉,你是不是故意诱惑我?” 苏誉鸣并没有回答,再次把嘴唇贴在郝嘉的嘴唇上...... 很快,郝嘉感到自己的自己的裙子和丝袜被脱下扔到一边,只剩下一条同内衣相配套的蕾丝内裤。 苏誉鸣起身跪在她双腿之间,慢条斯理地拉着她的内裤,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褪,盯着那腿间诱人的粉色勾缝,试探性地用手按了上去。 “嘉嘉,你湿透了。”苏誉鸣的手指在郝嘉的阴唇上摩挲。 “……”郝嘉,忽然唤他,“苏誉鸣——” “?” “你动作可以快点。” 从进屋都现在,都十多分钟了,虽然前戏也是种享受,但他明显太磨叽了点。 郝嘉于是不由催促。 苏誉鸣闻言,这才将手指从她腿间撤了出来。 他半跪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郝嘉眯眼欣赏地看着他,目光从他的肩头、胸肌、腹肌一寸寸下滑,看着他迅速却又从容地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 当他的性器弹跳着从四角内裤里被释放出来时,郝嘉觉得混身的燥热都化作作阵阵湿意,不住涌向下身。 少年早不是当初的少年,除了上身的肌肉,更明显的地方在胯下。 饶是郝嘉“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苏誉鸣胯下那根性器还是很漂亮的,无论颜色、形状还是大小。 它直挺挺的翘立着,对着她抖动着;她只要想到它进到自己身体里将是怎样的充实与饱胀;下身便更加湿了。 “你要摸一摸吗?”察觉到郝嘉的视线,苏誉鸣问。 郝嘉于是伸手,试探性地环绕着那物摸了摸。 然后,一滴白色液体从其顶端低落;苏誉鸣闷哼了一声,再次俯身下来,用他那勃起的性器,抵上了郝嘉花穴的入口。 他的手掌滑过郝嘉的大腿,抓在她的膝盖上,把她双腿慢慢打开。 他那光滑、粗壮的分身抵在她最柔软私密的地方摩动,湿滑的热液很快便蹭湿了他敏感的龟头。 只是这样的摩擦便惹得他呼吸加重。 他把她的腿继续撑开了些,盯着那带给他销魂触感的洞穴入口;脉搏在加速,面上却竭力保持着镇定。 郝嘉许久都等不到他的动作,不禁仰头去看—— 只见苏誉鸣白皙的脸带着憋红,像是忍耐着什么一般,在她腿间摩擦了好一阵,才循着洞口,噗嗤一下就将头部挤了进去。 “再进来些……”巨物的侵入,让空虚得到填充,郝嘉忍不住呻吟着渴望更多。 苏誉鸣于是扣着她臀部又进了几分。 他的欲望被她温热、软滑的花茎包裹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是拼命咬牙压抑着才没当场缴械投。 他定睛看着身下的人,许久,才深吸了口气,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接下来,一场不紧不慢地做爱,温柔又有序。 苏誉鸣炙热的身躯撑在郝嘉上方,下身不紧不慢地插入她的身体,用他的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把她填满,又一寸寸缓慢抽出。 他的脸则埋在她颈窝里,咬着她性感的肩头,把她软滑的皮肤吸进嘴里,吮舔着,从下巴一直乳房,又不时回到她的双唇上…… 她没想到他在床上是这种温吞型的,但不可否认,刺激和快感依旧是巨大的。 他裸露的胸膛贴着她的肌肤,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胸前、肩头,他性感的低喘萦绕在她耳边…… 欲望在她体内涌动;酥麻一阵阵从头皮到脚趾;冲刷着身体每一寸。 很快,郝嘉的手便攀上苏誉鸣的肩头,腿环绕着他的腰,脚踝紧紧地扣在一起;跟着他的节奏,忘情地磨起他的欲望…… 直到,快感戛然而止。 苏誉鸣压在她的身上,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射了?这才多久?有没有五分钟? 郝嘉的呻吟卡在了喉咙里,整个人仿佛僵住了一般,半晌才难以置信地睁眼,去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算什么?中看不中用? 郝嘉忽然觉得自己今晚的决定是错误的,她就不应该为了这么短的欢愉,一时脑热答应眼前男人提议。 这以后多尴尬啊...... 不上不下的郝嘉揉了揉额头,最终轻推身上的人。 “好了吗,我想去洗个澡。” 她自然不可能说出任何打击他的话,可要违心的夸他,她也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什么都不提。 苏誉鸣闻言,却没有动作,依旧沉沉的压着她。 “你等一等。”他的头埋在她肩头开口道。 “……”郝嘉。 她虽看不到他表情,但听语气,却莫名联想到了小时候,有次苏誉鸣感冒了,唯一一次让她考赢了他,他咬牙切齿说“下次等着”时的情形。 可眼下这种事……也不是争强好胜就能解决的啊。 郝嘉挑眉,但体谅到苏誉鸣好面子,倒也没再动作。 然后很快,她感到他他压在她肚子上的欲望迅速膨胀,刹那间便再次硬得仿佛一根铁棍。 “……”质不够,量来凑? 不过能这么快恢复,这体力……年轻人果然不一样,郝嘉想。 紧接着,苏誉鸣将她翻了个身,拉开她的双腿,再次扎进了她身体内。 他扶着她的臀部寸寸深入。 他的精液还残留在里面,那里又湿又滑,紧紧吸蠕着他,他被她包裹得太过舒服,亢奋地抬起她的腰,便抽动了起来。 这次,他用的背入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撅着臀迎合他的进出。 这一次,他只能胜,而且必须大胜,苏誉鸣咬牙。 他在上方重重喘息,边插边吻她的背脊,手抓住她的胸,腰身用力地不住抽送,一次次深深埋入她身体,低沉的喘息满是欲望的暗哑。 她很快便被他深入的冲击击得头晕目眩,抓着床单、蜷缩着脚趾不住低呼呻吟,扭着臀迎合他的节奏…… 他的身体变得那么热,仿佛在烈火里烧,她身体却细腻柔软带着淡淡的凉,他死死将她压在身下,只恨不得将她拆碎揉进自己体内,好平息身体里那股撩灼的炽热。 汗水包裹着彼此的皮肤。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文明人了,只是动物,原始而忘情。 等到郝嘉终于酣畅淋漓地迎来高潮。 新年的钟声不知何时早已响起,从玻璃窗外望去,五彩斑斓的烟火正从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的七家酒店和老城区费蒙街上空同时绽放,汇成拉斯维加斯最美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