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关于老少恋，献给爱丽丝
在淑丽看来关于性的问题和物理学、高等数学都没有多大区别，也就是涉到及“男女有别”的部分让她觉得敏感，简单说她就像一张白纸，有点儿单纯，有点儿呆傻…… “第一次高潮可能会紧张、不知所措，放开身心感受才能体会到快感。”教女儿体验高潮？吴浩然觉得有点不对，赶忙说道：“懂了吧？以后我们不能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好像差不多知道了。”淑丽说道：“爸当时不教我，害得我自己去看，又差点弄不明白，可是为什么不能再讨论？万一以后，我还有不懂的呢？” “我们是父女，性是男女之间最大的隐私，只能和自己的爱人、或者医生讨论，那时候你还小没到性成熟期，怕你一时理解不了，所以只告诉你应该知道的部分。” “可爸是我的人生导师啊，还身兼妈妈的责任，我们之间也需要隐私吗？” “是的，正常情况下和妈妈也不能谈论，只能问基本的生理问题，性事是夫妻间最为神圣、专属的话题，我作为老师也只能给你启蒙教育，不能做深入探讨。” “我知道了，难怪从来没有听到别人公开谈论过，谢谢爸啊，我会记得的，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爸还没告诉我男人的事，也可以用手弄得射精吗？” “当…当然，手能临时替代……” “那爸上次勃起，后来就是自慰弄出来的吧。” “咳…是……” 虽然吴浩然后来没手淫，也还是先敷衍过去，因为这一次的内容比起上次讲课时露骨得多，场景气氛也不大对头，她刚刚手淫过内裤都湿了，正在里面换，或许已经脱了… 自己是常年性饥渴的正常男性，聊性爱话题难免有生理反应，而对方是自己女儿，如果不是为了对她施行正确性教育，又隔着一道门的话，绝对说不出口，所以想尽早结束。 “那我懂了，难怪爸可以不用再结婚呢，原来手也是一样，看来性和爱情没有必然联系。” “胡说。”吴浩然哭笑不得，说道：“先有爱才有性，没有爱的性是生理发泄，万物阴阳调和，男女性爱是最和谐自然的，手的作用就像吃不起肉的时候，只能吃青菜。” “嗯…我知道了。”她说着忽然开门出来让吴浩然始料不及，刚才她还说脸红不好意思。 吴浩然慌忙转身，因为下体处于半勃起状态，微微顶起了帐篷，这是依仗压制邪念的结果，不然放任自由，那挺起的还要高，还好这次反应及时，淑丽并没有看到。 吴浩然讪讪一笑，说道：“你快去睡觉吧，爸要上厕所，等你好久了。” “嗯…地板爸拖了，谢谢爸。”淑丽瞄了下地面，往房间走说道：“那我先睡了，爸晚安。” 吴浩然进了卫生间，吁了一口气，女儿太虚心向学也不全是好事，什么都要问个明明白白，但是如果不回答，满足不了她的求知欲，万一她问别人那更不是自己希望的。 无意看见地上的洗衣盆放着她刚换下的内裤和短裤，显然先简单搓洗过，大概为了省点水，打算明天再和外衣一起放洗衣机里，那粉红色的内裤上有个卡通印花…… 不禁心里咯噔，怎能盯着女儿的隐私衣服，转移视线掏出家伙，半硬的状态压迫尿道挤出来成了滴撒状态，忽然心血来潮，大概两三个月没有释放过，于是心一横撸动起来。 脑子里想着过往和妻子的欢爱场面，以及看过的一些色情影碟，妻子和影片中的那些外国女人有点共通之处，就是天生没有阴毛，外国女人是刮的还是也天生的那就不得而知。 妻子的阴户干净白嫩，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脏，所以当时看到舔阴场景时吴浩然就跃跃欲试没有犹豫，虽然教育传统，但情到浓时也觉得发乎自然，金瓶梅玉蒲团也不是没看过。 淑丽和妻子外貌很像，身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一次看到她裸体在八岁之前，不知道有没有遗传她的体质，现在青春期了，是不是也一样没阴毛…饱满粉嫩…丰殷弹性… 他一阵激颤，竟然想着女儿的阴户射精，而后巨大悔恨涌来暗自咒骂，我他妈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幻想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放在脑子里或许都可以叫做隐私不用自责。 但淑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有这种淫念违背人伦，枉为人父，又身为人民教师，违背道德品行不端，如何教书育人为人师表？愧疚与不安，最终抹杀了他这两天来难得的开心。 接下来他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一本正经，勉强表现的笑容也是职业性、敷衍性的，类似于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慈祥和宽容，多数时间会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继续他没完成的。 偶尔会出来敦促监督一下淑丽的钢琴以及绘画练习，淑丽放假期间的课外计划也排得很满，上午练琴下午画画，晚饭前肢体锻炼，逢周六日还要去培训班现场学习舞蹈。 其实吴浩然认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太为难，除了课业以外，只要求她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一门作为主攻，其他的不必强求，而淑丽按照自己的时间和自认的承受能力做出了决定。 由于她的决定，吴浩然几乎倾尽所有积蓄买下一架中档价格的钢琴，只要她想，他会不遗余力满足，后来知道价格昂贵，她很惶恐萌生退意，但是被吴浩然坚持下来。 理由是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能后悔，要拿出好成绩才对得起付出的代价，这样她才最终接受，也果然没有辜负他和她自己，按她自己的话说，业余十级就只差走个考试过场了。 而其实她也说过，对于艺术类的研修，她真也只是作为爱好充实自己，所以她以后也不打算报考艺术类院校，宁愿会选择实用性的，比如经济、金融，甚至技术专科。 她拒绝了吴浩然要聘私教的提议，认为修行在个人，有琴社传授入门以及同学间交流足够，剩下的只要自己悟性够高，足以钻研精通，如果没有天份，请再好的老师也是白费。 除了自信外，当然她也考虑到花销太高，这是一个完全不用自己的担心的孩子，有时候想起她的懂事，和自己教的那部分调皮捣蛋的学生对比，吴浩然有些欣慰得想哭。 这时她正在客厅弹奏一首耳熟能详的曲子，曲调流畅欢快，吴浩然不懂钢琴，但对音乐也有一些基本研究，他甚至也会一门乐器，那就是中国传统乐器，二胡。 西洋乐器和东方乐器由于文化差异风格迥然不同，当前时代背景不同以往，为了与世界接轨，多数家长都把西洋乐器作为选择，钢琴被称为高雅艺术则是首选。 为了能够对淑丽学习有帮助，吴浩然闲下来的时候也会研究一下，所谓音乐无国界，乐器万变不离其宗，目前来说，至少也能就钢琴的事和淑丽对上话。 他在房里呆了一上午，出来透透气，坐沙发上安静聆听，一曲终了之后，淑丽投来微笑，问道：“爸，礼貌性的鼓掌呢？” “爸沉醉了，还没清醒。”吴浩然微笑拍了两下手掌，说道：“浑然天成，余音绕梁。” “哈哈，这就叫谬赞了，但是我接受。” 淑丽高兴笑着，随意在钢琴上按着和弦，大概还没想好接下来弹哪首，吴浩然问道：“丽丽，经常听你弹这首曲子，好像叫做吧，你很喜欢？” “嗯，世界经典名曲，必修曲目之一，也算喜欢吧。” “能成为经典必然有过人之处，音乐境由心生，每首音乐背后都有个动人的故事来衬托，爸查过这首曲子的资料，说是有位名叫爱丽丝的女孩，为了帮助一位双目失明的老人实现看见森林大海的愿望四处求助，作曲家贝多芬非常感动她的行为，特地为老人创作并演奏了这段乐曲，老人没看见，但是听见、感受到了海水森林，满足了夙愿，所以之后这首曲子就叫做献给爱丽丝。” “嗯，爸很用心啊，特意去查资料。” “那是闲着，学校有电脑和网络，顺手查了下。” 淑丽说道：“献给爱丽丝，其实有另一个版本的说法是，贝多芬对一个名叫特蕾泽的女学生产生了好感，原来是私下为特雷莎写的曲谱没有公开，很久之后有人在特蕾莎遗物中发现了手稿，上面写着的就是献给特蕾莎，不过出版时错写成了献给致爱丽丝，也许师生恋不太主流，所以爸选择那个帮助失明老人更有教育意义的说法，爸对师生恋有什么看法？讨论一下。” “丽丽你太聪明了。”吴浩然的确知道这个版本，也的确故意避开师生恋，因为自己就是老师，于是勉强微笑，半开玩笑半当真说道：“丽丽没有对哪个老师，有特殊情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