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狗不是这样叫的!
吴淑丽走到沙发旁,把那杯红酒一口饮尽,然后坐到高涵身边,轻声说道:“高总,是不是有点性能力不足,需要更多刺激才能勃起?像是变态行为的幻想。” “激将法吗?”高涵平静微笑,说道:“你可以理解为性审美疲劳,女人裸体或者常规性交对我没有太大诱惑力,就算能让我勃起,我也不一定愿意插入,你可以随便试。” “是吗?”吴淑丽不想浪费时间,直奔主题探手到他胯下,发现半软的状态,小琴跟他视频激情过那绝不可能阳痿,隔着内裤抚弄了几下后,果然略有抬头迹象。 她心想有反应那就是好事,随后从内裤边缘摸进去真实触摸,想了想把浴巾解开,从高涵的阴茎跳动中,她知道自己的丰满乳房起到了作用。 男人没有人能抵抗大胸,只是程度深浅问题,她甚至有些骄傲地微笑,高涵的阴茎很快竖立,她把他的起居服下摆撩开,然后把那坚挺肉棒从内裤中拽出。 亲眼见到后不禁芳心乱跳,虽然现在自己带着罪恶感,不是出于本意的性行为,但也忍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脸色微红呼吸紊乱,把视线移向旁边。 她绝不想把自己陷入对情欲的迷乱,对这个男人毫无好感,不想和他真正“欢爱”,只想速战速决,就当是被人强奸,于是她跨坐上了他的大腿。 高涵微笑道:“自己放进去的不算哦,吴小姐。” 吴淑丽本来想拨开内裤让肉棒插入,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无奈地把坚挺肉棒夹在胯下,隔着内裤用饱满肉感的阴户摩擦,只希望他按捺不住主动插入。 阴户隔着内裤薄薄布料紧贴着肉棒磨蹭,带来的兴奋让她情不自禁轻哼,不多时阴道内不可避免的自然反应,自己濡湿了一点,而高涵仍然没有任何动作。 不要脸的送上身体,并且有了反应,而他却无动于衷,这让她羞耻以及恼怒交加,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她好胜心起,羞红着脸解开乳罩,两只丰殷巨乳弹跳而出。 现在是面对面的跨坐姿势,那对丰乳就在高涵脸上晃荡不安,他下意识地含住了一只乳头,让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阴道紧缩,竟然有了一次小小高潮。 自我羞耻的同时暗自欣慰,他主动那就有下文了,于是刻意呻吟道:“高…高总舌头好软…舔得我…好舒服……” 高涵含糊不清说道:“我帮你舒服是给予,而不是索取,两种关系要分清楚。” 吴淑丽知道和他辩驳没有用,如果拒绝的话,他的情欲也会降低,于是抱着他的头贴紧了胸部,下身加大摩擦距离,似乎仍然不够刺激,于是把内裤裆部拨开。 白嫩丰殷又湿漉漉的阴部和肉棒亲密接触,肉棒顺着丰满隆起大阴唇的中缝贴合,像是谁的嘴唇含着一根大号热狗肠,热烫温度交相传递,两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吴小姐…是白虎……”高涵从她双乳之间往下看到了光洁无毛的阴阜,颇为由衷的赞道:“很漂亮的名器,幸亏我见过,不然可能会忍不住。” 吴淑丽面红耳赤,来自下体的温热快感和高涵的言语轻薄让她兴奋而又羞耻,下意识耸动屁股,淫水弥漫的阴户在肉棒上直线滑动磨蹭。 “高总…风流场上打滚…阅女无数……是入不了你法眼……” 高涵微微笑着,再次埋首她胸前舔吸乳头,双手也抚了上去把那对丰乳揉捏玩弄,吴淑丽上下失守阵阵快感涌现,暗自叫苦,如果继续这样…只怕自己先投降。 她喘息道:“高总…真的不想…动我吗……” “想。”高涵说道:“但是比起单纯的操你,还有更大的乐趣,所以我有耐心等吴小姐做好决定,如果忍不住可以自己插人,算是我赠送的,能把你操舒服。” 吴淑丽内心无比屈辱,以及饥渴,有种自甘堕落的不伦刺激让她情欲煎熬,但她并不想下贱到白白给人玩弄,这种时候她宁愿被强奸也不愿主动失身,只是继续碾磨着肉棒。 一番努力之后,她被来自阴蒂和阴道口的快感刺激,溢出许多淫水,那根肉棒濡湿得光滑透亮。她气喘吁吁兴奋异常,而高涵怒勃坚挺,却仍然没有主动意识。 “吴小姐,你能抵抗自己的欲望吗?”高涵说道:“你想要我操我会满足你,一次公平的性交,不附带任何条件,看看我的鸡巴,能不能让你高潮。” 从他的硬度以及大小,吴淑丽确定它能让自己舒爽,她的意志力开始有所松懈,当龟头棱角划过阴蒂,忍不住娇喘了一声,双腿打颤股肉收缩。 “你这只淫荡的骚母狗,下贱的身体,何必忍耐?想想被大鸡巴插入的感觉。” 噢……她被这突然极之侮辱的语言刺激,莫名的兴奋以及屈辱,痉挛着产生一次高潮,颤抖着身体,而后趴在他的肩头,流下了屈辱泪水。 “高涵…你王八蛋……”她哽咽着,说道:“你是无耻小人,斯文败类……” “操你妈的贱人。”高涵忽然兴奋不安,说道:“你这只骚母狗天生淫荡,磨着老子的鸡巴自己高潮,天生的贱屄,说,是不是想随时给人操。” 他狠命揉捏着吴淑丽的乳房,动作比之前粗鲁得多,阴茎猛地紧绷跳挺,吴淑丽意识到他的神情变化,忽然明白他的兴奋点是什么,他心理变态…… 不同于一般人喜欢女人配合,他要的是非正常的感受,比如侮辱、强迫、征服,甚至欠人骂,她强忍着屈辱,呻吟道:“你高涵才是贱人,仗着自己家世权力作威作福,二世祖废物一个,离了家庭背景你什么都不是,你身边每个女人看中的都是你的钱,你没道德,没人性,你性无能……” 咒骂让他恼怒,而似乎更让他兴奋,忽然他猛地起身,抱起吴淑丽重重甩在沙发上,恶狠狠说道:“贱母狗,你他妈的欠操。” 吴淑丽的内裤被他迅速扒到腿弯处,以为他会插入,却见他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摸出一只水笔,不明所以时,臀部忽然传来刺痛,原来他在自己屁股上写字。 他用了很大力气,以至于笔尖划破了稚嫩的肌肤表皮,吴淑丽拼力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惊恐哀求道:“高总…求你别伤害我……你只操我好吗……” “贱人,母狗。”高涵兴奋道:“操你?操你妈屄!你当自己是什么?老子要找一百个男人操你,老子要看着他们操你这个公共肉便器。” 高涵写完后很快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吴淑丽惊叫道:“不要…高总我求你,别拍照……” “哈哈!玩不起了?贱母狗!” 高涵把手机送到吴淑丽眼前,屏幕上她白皙丰硕的臀部有两个诱人臀窝,现在下方位置左右各写了“母狗”两字,笔迹划破表皮周围透红,甚至还有滴滴血迹。 “变态!高涵你他妈的变态。” 吴淑丽哭喊着抢夺手机,被高涵按着后脖颈,他冷笑道:“我变态吗?是你这只贱母狗自己送上门脱光求操,放心,我没有留照片的习惯,想让我操你很简单,求我。” 他删掉了照片,重重拍了一下吴淑丽的屁股,然后放开她又说道:“跪着,说自己是淫荡贱母狗,请求主人操你,要诚恳,否则让你的骚屄没法满足。” 吴淑丽伤心欲绝,哀求道:“高涵…我求你…放过我们…” 高涵摇头冷道:“表达错误。” 吴淑丽颤抖着转过身,臀部阵阵刺痛让她极度屈辱以及羞耻,她想立刻报警,而后想到自己是主动上门,到目前为止,都是自己在挑逗引诱他,告他故意伤害? 这一点小伤不足以定他罪名,或许以他的影响力,会连新闻也不会有,最后不了了之,而就算自己能利用证据制造舆论,结果也无非是公司高管通奸的丑闻。 对于项目仍然没有帮助,只落得自己成为笑柄,夺门而逃?那自己所受的侮辱,全都白费?她痛苦地哽咽着说道:“主人…求你操我……” “不够诚意。” 吴淑丽仰倒在沙发上,叉开双腿,悲戚而又绝望说道:“主人,求你操我,我是淫荡的贱母狗,需要主人的鸡巴,求主人赏赐……” “贱母狗!”高涵兴奋地扑进她两腿间,坚挺肉棒很快对准了她的肉洞口,说道:“说,有多想主人操你,想要主人怎么操你。” “想要主人操我的骚屄,狠狠地,操死我这个贱母狗。”她喃喃说道:“我是贱母狗,骚母狗,骚屄欠操的母狗,主人,快用你的大鸡巴征服我。” “呼……”高涵猛地一挺腰肢长枪入洞,激动说道:“吴淑丽你这个臭屄,贱母狗,老子肯操你了,这下满意了,快给老子叫,母狗快叫!” “主人…操得我好爽……”吴淑丽闭上眼睛,痛苦道:“主人再操……” “操你妈屄,狗不是这样叫。”高涵抽插了两下,停下来说道:“给老子把眼睛睁着!” 吴淑丽顺从的睁开眼睛盯着他,她只想让他快点结束这耻辱的一切,哀怜地叫道:“汪汪…主人快点操贱母狗,操贱母狗的骚屄…汪汪……” 在她卑微而淫贱的配合中,高涵兴奋异常,把她翻了个身抬高臀部,手掌猛地拍打着白皙丰硕的臀肉,开始了大力抽插:“贱母狗,喜不喜欢主人给你打的标记?” “喜欢…我是主人的贱母狗………” 她带着屈辱和憎恶,阴道没有完全放松,被高涵的肉棒粗暴蹂躏痛感分明,然而在自己下贱的语言以及他的侮辱中,却有种莫名的兴奋,她知道这是不对的。 女人的身体真贱,她想着,然后又开始了淫叫:“主人的大鸡巴…啊…操得贱母狗…汪汪叫…汪汪汪…啊…主人…再用力…操贱母狗……” 她想让一切早点结束,抛掉了所有廉耻,流着眼泪自我侮辱呻吟,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几分钟后,高涵拔出肉棒,对着写有母狗两个字的丰满臀部发射,颤抖着声音低呼。 “贱母狗…让老子舒服了……” “主人好棒……主人好棒……” 终于结束了,吴淑丽心里升起一种胜利感,一是因为达到目的了,二是因为高涵早泄,她有点想笑,这个卑鄙变态小人是早泄男,从插入到结束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 但她不想现在嘲笑,那可能会让他恼羞成怒前功尽弃,一边卑微的称赞着,一边慢慢起身,说道:“主人,贱母狗想去洗澡了,可以吗?” “嗯,去吧,贱母狗。” 高涵满意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微笑着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水声哗哗,于此同时泪水夺眶而出,她捂住脸无声悲泣,这是一生中,她所遭受过的最大侮辱。 洗干净身体后,她看到镜子里自己臀部母狗两字笔迹仍然隐约能辩,部分表皮还渗出血渍,怔怔呆立良久,然后勉强微笑保持镇定,穿上衣服回到客厅。 “高总,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不需要我再重申了吧?”吴淑丽说道:“如果你食言,我会不惜一切办法杀了你,我没有你钱多,但也足够请得起一个职业杀手。” 高涵微笑道:“很有原则,我喜欢。” 她没有再看一眼高涵,离开这个羞耻的地方,回到那个临时的家,虽然不属于她,但让她觉得很舒适、很安全、很温馨,她拨通了小琴的视频。 “小琴你们还在路上吧?” “嗯,淑丽姐,坐车可累呢,还好你没来。”小琴说道:“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啊,想你,想你们。” “淑丽姐…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哦…刚洗衣服溅了点泡沫…”吴淑丽擦了擦眼睛,微笑说道:“你们早点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寂寞呢。” 她挂断通话,扑倒在沙发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