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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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伴随着咕叽一声,亚珀里安看着自己被淫水染得晶莹透亮的手指,指缝间被拉伸出细细的黏液丝落在粉红的掌心里。洛特的花蒂被狠狠地刺激到,爽得大腿夹紧痉挛,夹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出去。亚珀里安掌心摩挲了了一会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在穴里浅浅戳刺的两根手指猛地抽出,掰开他的大腿,换上自己早就硬挺起来的阳具,那东西还在一抖一抖的渴望着温暖紧窒的肉洞,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一捅到底。 洛特爽得直喘,花穴里的骚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前方敏感的阴蒂又蹭着粗硬的金色耻毛,亚珀里安喜欢压下来和他接吻,他嘴上被吻得缺氧,稍微找到机会就扭过头张着嘴大口喘气,他偏过头去躲吻,亚珀里安温热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脸颊与下巴,呻吟一声一声从喉咙口溢出来,即使堵住嘴也堵不住喉咙里的闷哼。亚珀里安摆正他的脸,咬着他的嘴唇,下身开始用力耸动起来。 “原来你也很喜欢,很喜欢我?屁股怎么长得这么色情,对,往下一点,荡妇。哦……水好多,你以前是不是干过这种事?”亚珀里安嘴里说着各种床笫之间的胡话,皮肤上的汗珠晶莹发亮,要是他的那些拥趸者看到他这副样子估计要幻想破灭,同时还要忍不住双腿发软过来求操,但是那也没有用,他的鸡巴正在一个长在睾丸后面的窄小阴道里辛勤耕耘。 “我没有!哪个男的能长出这东西?”洛特为自己辩解。 “那你一定是天生的,天生就会榨取精液。”亚珀里安含着他的一小块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门外似乎有点吵,但是他们谁也顾不得了。洛特双臂缠上他的腰,手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挲,两人肌肤蹭着肌肤,乳头贴着乳头,他的阳具可怜巴巴地挤在两个人之间的那一点空隙里,颤抖着吐出一点液体。亚珀里安一只手堵住他的铃口——他说不许碰就是不许碰,哪怕是洛特自己也不行,另一只手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柔软的穴口嫩肉包裹着粗硬的阴茎,他一摸就流出一手的水,亚珀里安伸出手看着,阳光将他沾了淫液的手照得闪闪发亮,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随即痴迷地含住了自己整根手指,雌性淫穴特有的骚味和奶油的甜味混在一起,极大地刺激人的性欲。 洛特的嘴唇再次被堵住,他身上这个人做个爱到底要亲多少次啊,偏偏下身的速度和力度都丝毫不减,撞得他穴心发麻,腿也累得撑在地面上,肌肉不断地痉挛,快感和淫汁一样随着律动一波一波往外涌,偏偏亚珀里安的接吻技术一次比一次好,往往一吻结束他就一已经徘徊在顶峰边缘。 “唔……别亲了,喘不过气……”洛特头左右摇晃,闪躲亚珀里安的唇,却被他粗暴地固定住下颌再一次狠命地亲上来。 “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都是从你下面流出来的,嘶……敢夹我……不知羞耻。”亚珀里安终于放开了他,洛特接吻的时候喘不上气,下身的窒腔无意识地收缩,两个人又都是一阵舒爽。 到了……马上要到了……快结束了,亚珀里安似乎在加速,内壁的柔软点被不断地顶撞,腰眼也酸得不行。“我……我要……”洛特睁大眼睛盯着亚珀里安的后脑勺,手上开始无意识地抓他的金发,就在巅峰到来的一瞬间,他身后突然响起了门被打开的吱呀声。 洛特被吓得浑身一抖,穴缝咬得更紧,整个人从高潮边缘清醒了过来,硬邦邦的阳具仿佛一下子泄了劲似的发颤,刚刚还沸腾的血液完全冷了下来,他往门口看,可是亚珀里安还压在他身上,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唱诗班的斗篷下摆和少年裹着袜带的小腿。洛特心里涌起一个可怕的想法,该不会是…… 亚珀里安只随意看了一眼,腾出一只手在掌心凝聚起一团光,以信仰凝结而成的力量渐渐汇成短镖的形状。 “不!不能伤害他!你别动手!”洛特疯狂地推他的肩膀抬头看,门口的男孩果然是阿比斯,只是已经换上教廷的白色制服,圆帽下一张精致的脸,完全看不出是昨天那个落魄小鬼。 洛特握住亚珀里安的手腕让他扭转方向,亚珀里安顺势跟他十指交缠,下身不但没软,似乎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变得更加硬热,他又往肉缝里挤了挤,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这么喜欢被人看就满足你,腿再张大点。”亚珀里安继续动了,把洛特撞得一晃一晃,躯干嵌入由对方四肢组成的凹陷里,两个成年人大白天脱光了衣服叠在一起上下耸动连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是阿比斯还站在门口没动,洛特不知道他是吓傻了还是想继续看,因为他已经再次失去了理智。被意外中断的高潮被强行继续,甚至延长了时间,穴心已经被撞得发麻,那里似乎有一块肌肉不断地抽搐,快要失去控制,腰几乎被对折起来屁股朝天,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完全展露出包裹着粗热硬物的两瓣肉唇。 阿比斯站在门口沉默,房间里只剩淫靡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当洛特开始双腿乱踢手也开始乱抓的时候亚珀里安就知道他又要到了,便停止了快速的撞击,将性器抽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圆润的龟头还埋在温暖的肉花里,再整根重重地插进去,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撞上甬道里最紧最热的一个小孔。 “不行,求你了别再碰那里,昨天已经插过了……好疼……操!万一怀孕怎么办……”洛特疼得直接爆了粗口,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子宫口被生生撞开,那一块原本就被顶撞无数次的肌肉彻底失守,硕大的龟头埋进窄小的内腔,钻进那个淫液温泉口,被热热的汁水泡着,大量精液喷在柔嫩的内壁上,又被阳具堵得严丝合缝,这个姿势使液体进得更深,几乎全流入到洛特身体里,穴口还有些淫汁,亚珀里安的手掌把它抹在洛特的屁股上,两瓣圆圆的肉被抹得发亮,像淋了糖浆的布丁。 “怀了孕就生下来,生一个小杂种,别人做梦都想不到他的父亲竟然是我。”亚珀里安低头在他脸上又啄了一下,“魔卵就是消失在那个地方,不多插几次怎么检查。”射精的幸福感让他浑身发热,整个人懒洋洋的,他俯下身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趴在洛特身上,肌肤相贴,口中轻声嘟囔:“原来这就是高潮吗……” 洛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猜想无非是说他贱民一类的话,亚珀里安连歧视和荤话的词汇都很匮乏,洛特本可以当耳旁风,在听到“杂种”这个词心却意外地抽痛了一下,他仿佛看见自己带着一个婴儿灰头土脸地躲回村里,村民们看着那孩子浅浅的发色或瞳色对他指指点点,怀疑他当了哪个高贵小姐的免费肉棍,他还得悲惨地掩盖自己生孩子的事实。然而洛特还在被内射的余韵中,昏昏沉沉的脑子不容许他想太多,他回味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 阿比斯还在外面吗?他是不是全都看见、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