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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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手段用尽,吻他也好,在他脖颈、耳朵之类皮肤薄嫩处舔也好,他像在挑战一个超高难度的游戏,最后甚至伏身趴在K的胯间,将K软软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啃咬都没用。 那里就像废了一样,没有反应。最后K飘飘然地说着些他听不清楚的话,彻底睡过去;J坐在他身边,比起挫败感更觉得很痛。男人的阴茎连着心,说不了谎;K却身不由心。 隔天醒来的时候,K只记得自己帮J打了手枪,至于他们说过什么、吻过几次,他一概忘得干净。 K说:「你又喊‘Kiki’了是不是。」 「……有吗?」J装傻。 他们靠着铁笼,坐着正吃罐头。 「我警告你,」K舀罐头的手停在那里,目露凶光看着J,「你再那么叫我,我就……」「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丢下我吧。」J抢走他的台词,让他无话可说,「有时候嘴巴不听使唤,你理解一下。」 K没好气道:「那你是Jackie。」 「好啊,挺可爱的,和Kiki绝配。」J不知死活道。 「Jessie。」 「也可以。」 「Jennifer。」 「可以。」 意识到称呼根本无法气到J,K蓦地放下罐头,下一秒手臂便勒住了J的脖子。「……!咳,咳咳……」J疯狂拍打他的手臂, 「K……」 「我真的会杀了你。」K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像情人耳语,「不,我会把你阉了,这样你以后都不能做爱了。」 「……不闹了,真的不闹了。」 J认怂,K也不多纠缠,松开他便转手去拿罐头,神情平静地继续吃。 这场航行没遇上任何风波,到第五天时,J实在受不了船舱里那股臭味,在夜里鼾声起伏时偷偷撬开了舱门的锁。被水手们发现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只在凌晨出去透气,顺便带着K。后面几天,K性瘾来了两次,在舱门外的露台上打手枪泄欲。J识趣地没打扰他,总之他们待在一起,和外面的海一样风平浪静。 那一小袋麻叶卖的卖,抽的抽,在行程的倒数第二天,终于用完了。 J这才知道,K的话不多,但好像从来不说谎。 没抽麻叶那天,K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两个人挤在一人份的空间,J几次睡着又被他的动静闹醒。他睁开眼,船板缝里透进来的月光刚好落在K的脸上,只照到他下半张脸——K咬着嘴唇,烦躁异常。 「K?」J小声叫他。 「干嘛?」K返过去一句凶狠的质问。 「你还好吗。」 「我很好。」K说,「睡不着而已。」 船舱里太吵了,不知哪个家伙鼾声如雷,充当了主旋律;还有几个人给他配和声,俨然交响乐的现场。 J揉揉眼,睡意朦胧地翻身过去搂住K的腰,埋头闷在他胸口:「不抽叶子睡不着?」 「……嗯。」 「没叶子怎么办。」 「吃药。」 「有药吗?」 「有。」 该做的不该做的,基本都做过了之后,他偶尔对K做出什么亲昵的动作,K也全然无所谓。J特别喜欢他这点,毫不忸怩,从不装模作样。J当然知道K说的是什么药——他随身带着的除了麻叶,还有Mo。 「那你吃不就好了。」J说,「确实吵,我都快睡不着了。」「吃了会睡很死。」K说,「我怕睡着的时候被人杀掉。」 J懒散又随意地说:「不至于,我看着的。」 K恍然大悟,被J的话震住。 他确实可以不用担心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人杀掉——并不是说船舱里绝对安全,而是他忽然之间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他和J上演了诸多闹剧,可K从没意识到,他们是两个人。J都愿意帮他口交,应该不会趁他睡着偷偷杀掉他。 K这么想着,疲倦感忽然上涌,声音沙哑了起来:「在我口袋里,最边上那格。」他的手枕在脑下不好伸展,J又刚好靠在他胸口。对方说着「我知道,一片就够了吧」,会意地在他胸口摸索了几下。 塑胶袋发出轻微的响声,J拿出药片塞进K的嘴里,再把塑胶袋塞回去:「要喝水吗。」 「不用。」话语之后便是吞咽声。 两人沉默了一阵,J松开他,仿佛也被吵得睡不着觉了,摸出根烟来点上。橘色的光伴随燃烧时的细小声响一并出现,J呼出一口烟,飘进狭窄的月光里,慢慢地、不规律地变化着,越来越薄。 K看着看着阖上了眼,静静等药效发作。 「其实不用吃那个,」J说,「安眠药试过吗?或者镇定剂?总比Mo好点。」 K倏然睁开眼:「嗯?」 「我说,」J语重心长,「Mo磕过量会死的。」「我从不嗑药。」K说。「那你口袋里的……?」 「拿来换钱的。」K后知后觉,「我让你拿的就是镇定剂,强效的。」 「紫色的?」 「白色的。」 「我让你拿最边上那一格……」 「是最左边啊。」 「我是说右边。」 「…………」 「………………」 K突然爬起来,佝着腰踉跄着推开舱门。J想也没想地跟着跑了出去,还没忘随手把门关上。 「呕——」K整个人伏在围栏上,右手插在自己的喉咙里,奋力呕吐。 可他什么也吐不出来,上次喝水吃罐头都是七八个小时之前的事了。K的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那片紫色的药,正在消化液里慢慢融化。意识到为时已晚,K怒视向J:「我真的要杀了你。」 「……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J说,「不管你等下做什么,我都不会笑你,我保证……」 K想起他曾看过的那些药鬼。 又哭又笑只是个开始,有呕吐的,有失禁的,还有说些奇怪的话,甚至和其他药鬼开始3P的。失去理性的人类,相当丑陋。接下来他也会变成那样,并且罪魁祸首的J还会在旁边看着。 K抽出刀,架在J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从胸口摸出装着Mo的袋子,在J面前晃了晃:「你也吃,马上。」 「……我不嗑药。」 K的刀锋一转,伸进他两腿间,隔着工装裤抵在大腿内侧:「我马上阉了你。」 「我马上吃!」 凌晨两点的海,凌晨两点的风,凌晨两点的月。 他们倚着舱门坐在潮湿的船板上,敞开了工装外套,歪着脑袋依偎在一起。 到处都在转,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光。K能听到许多人说话的声音,有人在笑,有人在大声喊,有人在闲聊。 气球升空。转动的摩天轮。牵着父母手的女孩。她飞扬的裙摆。将开未开的花。喷泉。接吻的情侣。做爱的情侣。吃到一半掉在地上的雪糕。烟火绽放。 「我想去游乐场,坐海盗船。」K说。 「我可能有个儿子。」J回答道,「我有一次没有戴套内射了,就一次,我可能有个儿子……」 K开始笑。J缓缓挪着脑袋看他,在他额角亲了亲,也开始笑:「Kiki……」 「Kiki死了,没有Kiki。」 「Kiki没死,Kiki永远活在我心中。」J忽地哽咽,「我很爱Kiki的,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我的Kiki超可爱,穿黑色吊带袜,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好,那Kiki没死。」K相当宽容地说道。 「我硬了,」J啜泣了起来,「我想和Kiki做爱。」「好,那你去和Kiki做爱。」 「我还想要Kiki爱我。」「好,那Kiki爱你。」 K搂过他的肩膀,像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安慰第一次做爱时秒射而被甩了的少年。他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工装敞着滑落了肩头。J的脑袋被他按进自己的肩窝,他又拍了拍J的肩膀:「……没关系,就算不能做爱,也不会死掉。」 J哭得更伤心了,眼泪濡湿了K的皮肤:「但我好喜欢做爱……」 「没关系的,」K哑声说,「我也很喜欢做爱,就是还没做过。」 等色彩斑斓的光溶化,K看到漆黑的夜,巨大的月亮挂在那里。他一眨眼,月亮变大,再眨眼,再变大。直到月亮占据了十分之九的天,K不敢再眨眼。他怕月光掉下来。 萤火虫在飞。红的黄的蓝的紫的白的。红的。红的。红的。 它们飞着,拖出一条条扭曲的红色的光,像泼上画布的油漆,往下滴出一道道血痕。那些欢乐的声音终于远去,变成男人低沉像兽类的喘息,和女人被塞着嘴的哭喊。K感觉自己勃起了,他伸手去摸,摸到的却是仍软着的性器。 「你咬我一口。」K按着J的脑袋说。 J乖巧地张开嘴,啃在他的肩颈那块肉上。K说「用力点」, J便用力一点;K说「再用力点」,J便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再用力地啃下去。 直到血往外冒,疼得K泪眼朦胧;他再去摸自己的裤裆,终于能摸到勃起的形状,还有已经濡湿两层裤子的精液。性瘾诡异地发作了。 J迟迟没有松开嘴,仿佛在咬伤K的过程里开发出了新的性癖。他手微微发颤地拉下自己的裤子,粗长的阴茎露出来;他的牙往破口里蹭,铁锈味蔓延在唇舌间,像是某种特别的性药。J在手淫, K呼吸颤抖着也在手淫。 ——好痛,别打了,马上就能射出来,马上就。 K这么想着,忽地又记起这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思绪奇异地跳转回现实,哦,他正和J在一起。但清醒的时间很短,K重新掉进紫色的药片里,他捋动着自己的性器,异常用力。 J的牙好像要嵌进他的骨头里。K小腹抽搐着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真的对着你妈手淫,还射在你妈脸上啊?你怎么那么听话啊?哈哈哈,笑得我都软了操……」 「对不起,对不起……」K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说。 然而J没有这么顺利。 他搓得龟头都在疼,但就是达不到顶点。那药让他的感官成倍的迟钝。K在他耳边连声道歉,忽地冒出一句「J,我好痛」;他霎时苏醒,松开嘴看向身旁的人。 精液落在黑色的背心上,K耷拉着肩膀,两条血痕流进他的衣服下面。 阴茎胀痛得厉害,急需排解。但J停了下来,重新抱着K开始舔他流血的伤口:「……我不叫J。」 「Jackie?」K一边问,一边垂眼看自己的下身。 ——并没有像平时来瘾时那样,射出来就好了。偶尔也会有这种时候,要射好多次,射到筋疲力尽睡过去才算结束。他没管那些粘稠的液体,继续搓揉着自己的性器,听J一边舔他的血,一边含糊地说:「我不叫Jackie。」 「Jessie。」 「我不叫Jessie。」 「Jennifer。」 「我也不叫Jennifer,」J的舌头在往伤口里挤,疼得K抽气不止,「我没有名字,Kiki,我没有名字,我不存在……」 「那你就是J。」K说,「你陪我去看病。」「去哪个医院。」 「不知道,去了才知道。」K说,「去小岛,看病,治病,然后……」 「然后做爱。」 「可以。」K费劲儿地点了点头,开始因为疼痛和性欲的双重折磨而流泪,「妈的,我打不出来了。……你射了吗。」 「射不出来。」J说,「你会因为我射不出来嫌弃我吗Kiki。」他思绪笨重地几乎忘了自己讨厌这个名字:「还好,我也射不出来。」 J亲吻他,舌头勾着他的舌头,夹杂着血的味道。K笨拙地回应,试图将舌头伸进对方嘴里,被J强硬地推了回来。那条柔软却有力的舌侵占他嘴里每一处,偶尔粘腻地吮吸他的嘴唇,偶尔搅出水声。 J开始玩弄他的性器,他只好无奈地去玩对方的。 「我完了,」J的声音有些撕裂,「我好想找个地方插进去,好想,想强奸女人;男人也可以;狗也可以。」 K长长地呼吸,说:「那我现在想抽烟。」 两个人顶着如火在烧的性欲,忽然冷静地点烟。这画面诡异却美好——温柔的海浪拍打船舷,月光如银在波浪中铺出一条路,他们衣衫不整,敞着裤头;阴茎硬硬地挺着,但额头抵额头地在点烟。 J仔细辨认好哪边是滤嘴后,将烟塞进了K的嘴里,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防着海风,哆嗦着替他点上。 「呼,」K抽了一口,「我还是想射。」 「那给我抽。」J说着,像忘了自己可以再点一根。 「我不给你抽。」K说。 J不说话了,他重新埋头进K的颈窝,舔起那些尚未干涸的血。他顺着血迹往下舔,舌头蹭过粗糙的布料;J觉得不爽,扯了扯K的衣服,希望能舔到衣服下面的。 但这衣服的弹力有限。 J只好掀开下摆,几乎将背心摞到K的脖子。男人的舌头一再滑过乳尖,那里便不由自主地变硬;J恍惚间觉得自己正睡在某个女人的床上,要如何做爱,对他来说是和本能一样的东西。 他含着K的乳头,舌尖来回拨弄,然后便如愿以偿地听见K颤抖着抽气的声音。 他越来越放肆,手伸进K两腿间,在内侧柔嫩的肉上揉捻;K约莫是力气用尽了,再支撑不住地往侧面倒,整个人躺倒在潮湿的船板上 J摸到K两腿间湿滑的精液——那是K刚才射的。 「Kiki水好多。」J说。 K叼着烟,斜眼看他,眼里的杀气被情欲污染。 那只手顺着臀缝探索,手指带着湿润,插进紧致的洞里。陌生的痛楚让K皱紧了眉;而他的表情让J的性器抖了抖。J俯身抢过 K嘴里的烟,扔进海浪中,再亲吻上去。 手指在K的身体里进出,那里越来越软,就像他身下的K一样。 「K。」接吻的间隙里,J叫他的名字。 「嗯。」K性感极了,阴茎抵在他的腰腹上,还蹭了蹭。 现在的J只知道两件事,第一,K好骚;第二,他好想做爱。他垂着眼,几乎没有表情,一手拎起K的两只脚腕,摆弄着侧过腰臀;另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K的后穴。 然后挺腰,粗暴地插进去。 ——好爽。 就像一根钢筋铁棍插进了身体里,K痛得叫不出声,张着嘴也只有干枯的哑音和唾液一起往外冒。 但他射了。被J插入的瞬间,他的性器抖动着射了好几股,铺天盖地的性快感混合着痛将他淹没。他颤抖着,眼神涣散,什么都看不见。J难耐地开始抽送,那里正因为高潮而收紧,穴肉咬紧了他的东西,爽得无言以喻。 「啊……」J挺送着,说,「怎么会这么爽,嗯?Kiki,你里面怎么会这么热,这么软……」 K无力地捶着船板,喘息像在哭。 男人粗大的性器闯进不该闯的地方,横冲直撞,身体里敏感脆弱的部分被一次次用力蹭过。K才射过,只觉得痛;可K的身体不这么觉得,没过几分钟,下身又开始颤颤巍巍地流出精液。 没有射出时那一瞬间的爽,随着精液往外流,他整个人就像被关在持续高潮的地狱里,快要疯掉。做爱确实是可以做死人的,K在混沌中如此想到。 「……对不起Kiki,」J一边用力挺进,一边沮丧地说,「我想射在里面。」 「……」K说不出话。 他困在快感里,就要死掉。 J说:「怀孕的话我们就结婚。」 ——男人和男人不能结婚,蠢货。 这是K昏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J醒来的时候,K大腿、臀缝间的精液和血迹都干了。昨晚的记忆无比清晰,每个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他好像强奸了K。他愧疚了几秒,又担忧了几秒,接着开始回味昨天酣畅淋漓射到腿软的性爱。 太阳才刚出来,J真的很走运,再过会儿水手们便会开始按例巡查各部的情况,必定会被人发现他和K满身精臭、光着屁股地睡在这里。他看了眼自己糟糕的下身,耻毛上还粘着白色的硬块;他再看了看躺在一旁蜷缩着的K,那句「那Kiki爱你」突然回响在耳边。 操,超绝可爱。 就算知道那只是嗑药磕大了的K,他仍觉得超绝可爱。 J抽了根烟,然后趴在船板上用海水浸湿他随身塞着的毛巾。事后清理很麻烦,他一点点将自己身上干掉的精液擦掉,转头再去擦K的腿缝。对方身体里留着的东西还是液体,J轻柔地用手指弄出来,期间又想起插进去时候的快感,不要脸地硬了一会儿。 「K,起来,马上有人过来了。」J替他穿好裤子后,低声喊道。 但K睡得异常沉,毫无反应。他再推搡了两下:「Kiki?Kiki快起来。……Kiki?」 他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连忙拖着K的手,强行把人从地上拽起来,靠进自己怀里。即便如此,K都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恐惧在他背后升腾,J抱着软绵绵的K,拍打他的脸:「K?醒醒,K!」 就在这时,上面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 J仓促地往上看了眼,立刻推开舱门,拖着K的腋下,把他直接拖回了船舱里。其他人还睡着,恼人的鼾声仍不停歇;他把K弄到墙边坐着,可手一松开K便要倒下。 「醒醒,醒醒……」他撑着K的脸,强迫对方抬起头,这才察觉K身上烫得离谱。 「别死啊,别死。」J念叨着,将K慢慢放平在他们睡过十五天的稻草上,「等我救你,我还陪你去看病。」 忽然间眼泪渗了出来,J垂下头吻了吻他的鼻尖:「你死了,我就无事可做了。」 船摇摇晃晃,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入港。 他难得地睡了很久很久。具体是多久,他不清楚,也许是十个小时,也许是一天,也许已经睡了半个世纪。或者他已经死了。他像睡在玻璃房,一切声音都很朦胧,听不真切。 K花了好些力气才将眼睁开条缝,白光涌进视野里,声音也开始清晰。 外面有鸟叫,有小孩在嬉笑;他身边有人,是个男人,正在喘息。做爱时那种喘息。 K缓缓转动眼珠,从缝隙里看到了吊瓶,输液管和J,以及J的下体。 变态。 J还穿着那件脏兮兮的工装,裤头敞着,正低着头打手枪。那张婊子脸总算洗干净,擦伤痊愈得不留痕迹;J微微张着嘴,脸颊带红,性感得像娼馆头牌。K没有出声,静静看着变态在旁边表演自慰,思考着自己现在在哪里,又是怎么从幽暗的船舱来到这里。 他依稀有J背着他不停说话的记忆,可他不确定是那真的还是他的梦。 不管如何,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看到J的高潮脸。K思索片刻,决定不看:「喂。」 但他开口地晚了些。 J一惊,和他对上目光,下一秒便「啊」地射出来。并且射到了他脸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K闭上眼:「……滚。」 等J替他擦掉那些脏东西,扶他起来抽了根烟之后,K的脸色才好了些。他们终于到了小岛,在一家非常小的诊所待了三天,花光了K卖麻叶换来的钱。 「真的不用再量一次体温?」J倒了杯热水给他,反复确认道,「你最高的时候烧到40°了,一直叫着‘J不要丢下我’。」K冷眼扫过去,J别开目光:「好吧,后面那句是我编的。」 「……没事了。」K说,「就是很饿。」「还有一个罐头,我特地留给你的。」「不吃罐头。」他们在船上吃了半个月的罐头,K早就吃得反胃。他摊着手,来回地握拳张开,确认力气已经恢复后,掀开被褥拔掉了输液头。K只穿着工字背心,肩膀上缠着纱布;他弯腰检查过靴子里的两把刀,一边穿鞋一边拿起床头挂着的工装外套,确认口袋里的药。 K把外套系在腰间,往门口走了。 J不知道如何是好地愣在原地,看着K走出了这间小病房。几秒后K又退了回来,烦躁地看着他:「走不走?吃不吃饭?我他妈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