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胶玩具嘉名的使用
15 这大概是神探这辈子度过最爽的假日。白天他可以穿着以前见都没见过的奢侈潮牌上街显摆,享受众人羡慕的眼神,回到家中,他还可以好好享受这些衣服的主人,嘉名,的嫩穴。日复一日的折磨让神探心中原本残留的良知怜悯荡然无存,嘉名所有的讨好侍奉都成了理所应当的行为。就像是所有刚得到超能力的人一样,神探很快就变得狂妄自大起来,甚至计划着,回到学校后的淫欲之旅。 但是一切都放在脑后,现在神探应该做的,正是继续在嘉名身上享受。 嘉名穴眼里的嫩肉被狰狞的龟头挑起,被插的抽搐痉挛,如同一滩融化的胭脂,不断发出黏腻濡湿的水声,结实的大腿不停地发抖,腿间湿红的嫩穴张合着,肉腔几乎合不拢,肛口滑溜溜地擦着男人性器,一团红腻软肉半融油脂,颤颤巍巍地服侍着入侵的硬物,大鼓大鼓的黏腻液体顺着臀沟腿弯下流,让他羞耻地呜咽着。 流畅的腰线紧贴着男人的胸腹,渴求地耳鬓厮磨着。一团皮肉都要被胶衣烤熟,臀尖的穴眼嫣红地红肿外翻着,里头一处处娇嫩的软肉,被刮的几乎要流出血来。原本插入的时候只能得到心理的快感,然而在催眠的调教下,只要轻轻插入,便能后穴抽搐的达到高潮。这和前头被锁也有关系,旺盛的情欲无处发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着,而唯一的出口便是胯间那口雄穴。他不禁绝望地预测着,在以后的日子只要看见男人胯下,身体深处的瘙痒如同蛮横的烈火,将四肢百骸熊熊烧尽。 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柜子,悍然精壮的颈线顿时耸起,害怕地紧紧贴着男人身体,唯恐再被关进。在完全禁锢的状态中,只有男人是自己确认存在的来源,一旦失去了触摸,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将嘉名吞没。就这么几天,即使对男人的手段心知肚明,但是嘉名不得不学会了自己唯一存在的意义,便是服侍着主人,上瘾一般地依赖男人,一切底线都可抛弃。在不间断的快感中,嘉名不停地呜咽,发出骚浪地叫声,扭动着带着掌印的肥嫩臀部。 明明是男性的身体,此刻在神探眼里却是说不上的淫荡与诱惑,乳胶罩住的健壮腰肢下,是肿糜红艳肛口,外翻的肠肉依旧贪婪吞咬粗黑茎身,神探怒骂一声骚逼,进一步挺腰,龟头在穴里捣捅戳碾层层肉壁,淫液挤压成粘稠的白沫,淫靡的撞磨耻骨卵毛上,一圈软肉吞吮粗指与阴茎,指肚按压肉壁的同时抠挖软烂肠肉。 桀骜的男人被驯服成人形犬,臣服在身下扭动他的臀部吞吃另一个男性的生殖器,满足地成就感溢满了神探的的胸腔,空调运作散不开逼仄空间里的热,胸膛起伏汗水横流。把他乳胶打湿的淫乱,弓起的背肌肩胛是另类的诱惑,阳刚男性荷尔蒙刺激着肾上腺素,再加入无名指贴合粗烫茎身抽插甬道。湿软触感如同软绵的逼穴,龟头钉凿肉壁一个劲的戳顶腺体,刺激的那双穿着高跟的腿发颤发抖,站不稳又强迫他把屁股抬高,迎接更猛的撞击,肥硕龟头由下往上顶开松软括约肌,捅撞早已肿烂的腺体往他深处凿干,丝丝深红从穴眼里冒出,被操烂的屁眼肿的狰狞,卵蛋拍打臀根沉甸饱满,两指摁着肉壁把穴口扯的更开,暗哑的嗓故作失望叹息。 “骚逼已经不会吸了吗?玩具你这样我会很失望的” 这对于嘉名来说可真是天大的委屈,一只腔肠好似被肆意玩捏的蚌肉,外壳对着男人系数打开,只能在被坚硬啄食的时候,一点点抽搐着发出微弱的抗议。肛口张开的时候露出一圈熟红的软肉,湿滑的肠壁从外面清晰可见,肿胀肥沃的嫩肉已经是烂熟的深红色。哪怕是挺翘结实的臀肌合拢,股沟都封不住松垮的胭脂洞。仿佛知道大事不好一般,浑身夯实的肌肉青筋暴起,与紧缚的胶衣较劲着。只是自己刻意定制小一号的束缚严丝合缝地嵌进肉里,封死了所以逃脱可能。 肠肉里的褶皱都擦拭着粗大的性器,男人灌进去的一泡泡精尿渗进了艳红的皱襞里。湿滑的肠壁被捣的水鸣不止,大团大团的白沫黏在肛口上,外头还截着水汪汪的红肉。被封禁在黑暗世界的身体好似退化了,只剩下一段肥厚的红肉,唯一的职责便是被草进来的时候,湿漉漉地颤抖着,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懂得努力讨好着人。 “真的不行了…要,坏了…” 汁水流露的不止是肉洞,还有噙满生理泪水的瞳孔。眼神迷蒙,矫健的腰身弹动着,修长的长腿痉挛着,脚尖几乎踩不住那双难以平衡的高跟鞋,男人叹息般地话语让肉穴惊慌失措地吮吸着,那脆弱的腺体哪里经的住一对有力肌肉身体之间的碰撞,极度锋利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席卷了全身,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种迷乱的快感之中,那驰骋的阴茎被裹在一团红肉里,只是液体早已流了干净,在干涩的拉扯之中,熟红色的肠穴张开了荔枝大小的肉洞,伴随着嘶吼,倒翻出来,已经无力回答男人的问话,如同上岸脱水的鱼一般,一点点跳动着。 在嘉名无力摇摆下,神探重新掌握住了主权,渐渐加快腰胯挺动,肉体拍撞渐重又猛烈,不知疲倦的夯凿肠肉,层叠肠肉成了一圈无法收拾的烂肉,在指头的按压下也不过给点蠕动来回应,抽出手指把淫液抹他两颗沉重蛋囊外。呼出一口热息解开他腕上粗绳,一圈圈磨皮的红印渗出血珠,淤血在他粗腕沉淀,高跟鞋踩不住地板,咯咯踩踏发响,一双肥臀红肿摇摆撞出肉响,男人一副被蹂躏不成型的样,凄惨又淫乱的滴着谁,健壮的身躯流露出的色情包裹在乳胶里。 喉间发出一声类似爽利的低鸣,掌揉他臀肉发狠捏的变形,双掌拍上肉瓣任两团晃出浪来,又猛的抓住他罩在胶衣里的腰。咬肌咬紧凸出发了狠的开始操干,撞的他身体往前倾倒,肉穴捅干外翻又快速往深处捣,一层层肠肉抻成粗长肉膜的样,卵蛋沉甸拍撞蛮横的挤压进软烂洞里,即将干干涩的甬道再次操的湿淋。 甬道里的每一寸都被无止境的草干磨的高高肿起,宛如软体动物的腔肠吸进了腐蚀的药水一般,疯狂地蠕动着。两团湿红的淫肉如同捣烂的花泥一般,贪婪地吸附在粗长的性器上,从根部的卵蛋,一路舔弄到吓人的龟头。殷红外翻的淫窍颤颤巍巍地打开,随着啵地一声响亮,如同木塞从酒瓶之中拔出,甬道里涓涓流淌的浑浊的白液。酸软滑腻的肠肉将那根性器淋的波光粼粼,宛如一条崭新出水的毒龙。 “别急贱逼,这就射给你,哦不,这就给你充电。” 性爱玩具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味用身体承受身后激烈攻势,骚味从他下体再次散发,一股股液体流出滴在地面上,剧烈收缩的内壁缴咬茎身发颤,猛的直捣黄龙连着卵蛋挤半个进入穴眼,抖着粗茎射一股股积蓄依旧的灼精。胸膛起伏按着他的腰恨不得折断,嘴里喘出去压下啃上他包在乳胶里耸动的肩,压抑平稳燥乱心绪,用脚勾起扔在地上的内裤,拔出射完半软的粗茎,拔出的瞬间,甬道嫣然绽放如同大丽花花芯,通红的肉管一眼就可以看见被捣的不成形状的底部,正肉嘟嘟地蠕动着里头的白浊,红肉能被刮的高高嘟起,好似一团疯狂颦缩的海葵,正消化吸收腥臊的白灼一般。而外头臀缝红肿,穴眼外翻,嘟起一圈猩红的嫩肉里已经黑色的痕迹,神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内裤快速卷红艳肉洞,堵住往外流的白浊浓液,只留一个边角在外。 “好的玩具是不能随地尿尿漏水的,允许你摘下头套,加载一下男仆模块,把地上的水舔干净。里面的精液也要咬紧,没了电就不能动了,知道吗?” 嘉名一面不由自主地啜泣着,一面舔舐着地上的淫液。自己流出的液体带着咸湿的骚味,与自己舌尖常吃的男人圣水截然不同,一尝就充满了淫贱的味道。明明是同样成分的腺液,自己却像是真的犬类一般仔细分辨其中的不同,心理上的贬低让还沉迷在后穴凌迟一般的沉钝快感中的下体又喷出一阵骚水来,慌慌张张整只俊脸贴在地面上。高跟鞋无法支撑身体手又捆在背后,只能狼狈地勉强移动着,像是拿无数人迷恋的外貌,当做清洁地拖把一般。 只是嘉名和神探都忘记了一点,此刻他的舌尖敏感度被调到了顶端,只不过轻轻在地面上蹭上几下,大鼓大鼓的诞水就如同潮喷一样从口中溅出。与其说是用舌尖擦干地面,不如说是让嘉名用皮肉擦拭后,任由剩余的水分被体温烘干,还没等一片狼藉的脸抬起来,早就没有原本的帅气,曾经桀骜不驯地脸庞上透露的是小心翼翼地,还没等嘉名等到赞赏,一个闷热的头罩又重新落下。他绝望地瞪大眼睛,还没等求饶出口,一口深喉堵嘴器狠狠插入,撞着肿起的喉咙差点窒息。不想就此重新归于黑暗的嘉名疯狂地挣扎起来,却不妨碍男人轻而易举地把自己抬起,落在一个盒子里。随手的束带制止了身体挣扎,而响亮的拉链声提醒着自己,新的笼牢似乎是给男人新买的行李箱。 “嘉名呀,别说我不心疼你的钱,为了省下给你打催奶针的钱,我们就少买一张机票吧。”曾经阳光帅气的眼瞳里溢满了泪水,而健壮如牛犊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一切与之前的黑暗并无差别,只有时不时摩擦内壁的粗糙内裤提醒着自己,作为私人性玩具的“使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