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抓周礼巧试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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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从木兰秋弥回来,日子就跟流水似的过,先是天冷下来,慢慢到到了冬天,一入冬过年又不远了,过年要筹备给各处的年礼,又要去给各处拜年,自然是忙得停不下脚,但是把这新年一过,没过多久,弘昭竟然满周岁了。周岁最重要的就是抓周礼,胤禟早就通知了一些亲戚来参加,所以一大早府里就人声鼎沸,不断地有客人进门。 “今儿个是侄儿周岁,我啊,来沾沾喜气”晼晚他们住的近,来得也早,由丫头领着进了上房,见小寿星已经穿戴打扮好了,正在床上笑呵呵的爬着。 晼晚慢慢的坐下,对弘昭张开手:“来,让伯娘抱。”弘昭咯咯笑着站起来,两条腿费力的迈了几步,然后脚下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估计是墩的屁股疼了,咧嘴开哭。岫烟忙过去抱起弘昭,哭笑不得对晼晚道:“会走,可走不远。”晼晚便抬手去给弘昭揉小屁股:“都是伯娘不好,摔疼弘昭了。” 弘昭哭的十分委屈,抓着岫烟的衣领,模模糊糊的叫:“娘……娘……” 晼晚笑道:“原来都会喊娘了。” “也是这几天才会的,胤禟见了也没事就逗弄他,想逗着他喊阿玛,弘昭压根儿就不理他”晼晚被她这句话逗的直抿嘴乐。 岫烟将弘昭哄的不哭了,对他引导道:“叫伯娘——”弘昭吮着指头,看了看晼晚,然后伸出小手:“拿,拿!” 岫烟有点不好意思道:“不是要行抓周礼,在他面前也说了几句,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光记住一个拿字了” 晼晚更乐,“我看他机灵着呢”从怀里掏了一个大红包,放到弘昭手里,这小家伙也不推辞,拿了紧接着递给岫烟,岫烟也不跟晼晚客气,给收下了。 聊了一会,时辰差不多了,岫烟抱着弘昭出现在礼堂接受祝贺。不久,最重要的试儿环节开始,也就是抓周。 抓周算是一种风俗,新生儿满一周岁,为制新衣,盥浴装饰,男则用弓、矢、纸、笔,女则用刀、尺、针、缕,并加饮食之物及珍宝服玩,由大人将小孩抱来,令其端坐,不予任何诱导,任其挑选,视其先抓何物,后抓何物。以验贪廉愚智,称之为试儿。 抓周的由来,相传是三国时吴主孙权称帝未久,太子孙登得病而亡,孙权只能在其他儿子中选太子。有个叫景养的西湖布衣求见孙权,进言立嗣传位乃千秋万代的大业,不仅要看皇子是否贤德,而且要看皇孙的天赋,并称他有试别皇孙贤愚的办法,孙权遂命景养择一吉日。是日诸皇子各自将儿子抱进宫来,只见景养端出一个满置珠贝、象牙、犀角等物的盘子,让小皇孙们任意抓取。众小儿或抓翡翠,或取犀角。惟有孙和之子孙皓,一手抓过简册,一手抓过绶带。孙权大喜,遂册立孙和为太子。然而,其他皇子不服,各自交结大臣,明争暗斗,迫使孙权废黜孙和,另立孙亮为嗣。孙权死后,孙亮仅在位七年,便被政变推翻,改由孙休为帝。孙休死后,大臣们均希望推戴一位年纪稍长的皇子为帝,恰好选中年过二十的孙皓,这时一些老臣回想起先前景养采用的选嗣方式,不由啧啧称奇。其后,许多人也用类似的方法来考校儿孙的未来,由此形成了“试儿”习俗,在南朝已普遍流行江南,如今更是各地的富贵人家都兴办抓周礼。胤禟也给弘昭办了个。 锦席上陈列着各种金银珠宝、文房四宝、及日常应用之物。岫烟微微俯身让儿子去寻最感兴趣的东西,不想这时,胤禟拿出一把小弓摆了上去。而一直眼睛没找到目标的弘昭,看到这个,黑黑的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岫烟觉得胤禟这明显是作弊,周围人多,不好瞪他。便稍稍把弘昭的身子往文房四宝那边抱,可小东西显然不受她控制,指着那小弓一个劲儿的道:“拿——拿——” “……”岫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作弊,只得让弘昭去拿那小弓,胤禟在一旁笑道:“果然不愧是我儿子,以后肯定也是弓马骑射样样精通”众人皆点头称是。 岫烟无奈,也只能任他得意了。 哄着弘昭睡了,便起身往礼堂回去招待女眷,胤禟招待男客,他今日高兴,难免多喝了几杯,酒量本身很不错,竟然喝的醉醺醺的,但好在脑子还清醒,就是腿脚有点不听使唤。由人搀扶着往卧房走。 岫烟早他回到了屋内,听到他回来的声响,赶紧去迎,见胤禟一张俊颜通红,他酒量数来不错,千杯不醉,今日脸红成这样,心想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扶了胤禟坐下,道:“相公,已准备好了醒酒汤,我让人给你端上来。” 他迷迷糊糊的点头,岫烟便让清浅把醒酒汤端上来,递给他:“给你,赶紧喝了。”胤禟双眼迷离的看她,摇头道:“爷喝不下了,不喝。” “这是醒酒汤,不是酒。”岫烟劝道。可胤禟就是不喝,“醒酒汤没用。” “怎么会没用呢。”岫烟不解。 “我一直醉着呢。”胤禟道。 岫烟蹙了蹙眉,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喝多了,自然是一直醉着的,踢了踢胤禟,“不喝醒酒汤就算了,臭死了,去洗澡吧。” 胤禟又不肯,又手伸到她肩膀把人带上来,扶住她脸颊,狠狠的吻住,岫烟被他闹得不行,正准备把他推开,结果这人自己突然扑倒在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像是睡熟了。 胤禟是被头痛给硬生生疼醒的,呲牙咧嘴的坐起来,心说还是不能贪杯,喝多了简直自己找罪受。下床洗了个脸,又让何玉柱张罗了早膳,喝了一碗粥,觉得好多了,才来到床边,跟岫烟道别。 “烟儿,爷先出门了,你记得盘点盘点礼单上的东西。” 岫烟被他闹醒来,有几分怨气的道:“知道了,你去吧,人家还要睡会,昨晚被你害得半宿没睡。” 半宿没睡?他记得很清楚,他送完宾客回来,洗漱完毕,就睡了,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想把岫烟叫起来问一问,凑过来揽住岫烟的脖子,不想岫烟忽然间哼唧唧的哭道:“你别碰我……你别碰我……快放手……” 吓的胤禟赶紧放手:“我不碰你,我不碰你,这是怎么了?” “你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岫烟在气头上,含泪道:“你自己好好想吧!” 胤禟见事态不好,还是先走为妙。只是未免纳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值得她这一大早就怨气横生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