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回 失而复得乐昏头,春意无边情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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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鬼东西,只觉臭气铺天盖地而来,胤禟几乎作呕,想捂住口鼻,才发现自己身缚三条铁锁,手足拘禁,他想挣脱,那铁链却着实锁得太紧,根本无力挣脱。 正纳闷自己做了什么鬼梦,过得一会,身上也开始发热,片刻间就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抬头一看,四面围以高墙,密不透风,但又暗无天日,不知道是不是酷暑时节,在这种鬼地方这么待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来人!有没有人!” 很快一人接口:“大呼小叫什么呢!” “给爷上水!” “喝水,做梦呢,呵呵……上头交待过:‘除下贱饮食以转拥送人外,一切笔、墨、床、帐、书、字、便冰一块,汤一盏,亦不得给予。’咱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九王爷您是装傻还是装愣,还以为你是什么九王爷,现在什么都不是,不过万岁爷亲封了塞思黑,哈哈,便是昔日的九王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猪狗不如” 另外还有个声音,“咱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哪天万岁爷回心转意,要把人放了” “放心,不会有什么一天,谁让他偏帮八王爷,万岁爷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可吃过他不少亏,不对他恨之入骨才怪哩!再说咱们大人可是直隶总督李绂,奉旨幽禁“塞思黑”允禟,万岁爷还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咱们李大人琢磨万岁爷分明就是暗示杀了他罢,只不过咱们大人担心事后皇帝反悔,难免遭罪,遂想了个妙招,选中这与屠宰场一墙之隔火神庙东跨院囚禁允禟。” “这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咱们李大人妙呀,吩咐在城内四门张贴告示,传示城池内外凡杀猪者,一律到火神庙东侧杀猪屠宰场,免收屠宰税,否则以私屠论处。屠户得悉告示,欢欣喜悦,就连城外数十里的屠户们也纷纷赶往火神庙屠宰场。如此,屠宰场从晨到晚,杀猪声不绝,且屎尿遍流,臭气熏人——” “我说怎地这么臭呢,咱们都受不了,何况这位养尊处优的九王爷,哎,快走快走,臭死了——” 他妈的!难过都说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想他堂堂爱新觉罗.胤禟,大清皇九子,从出身起也是深受恩宠,皇阿玛待他虽然不及太子,但也不算差了,每次出去巡幸,都会带着自己,甚至自己要经商他都允了。 他广交好友,身旁的朋友有困难,都会竭尽所能的倾囊相助,没想到自己也会这么落魄的时候,皇阿玛驾崩,自己就一无所有了吗? 竟然把他囚禁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暑热难耐,他自认身体不错,没想到竟然也有点撑不住,忽听人道:“晕了!晕了!” 另一人接口:“大呼小叫什么呢,又不是头一回了,浇个冷水下去不就得了,他不是正想要水”下一刻就有冷水从上头浇下来,不禁打了个冷颤,连带着铁链都发出一阵锒铛声。 胤禟恨自己无力挣脱这些脚镣枷锁,更恨这种非人折磨,何不干脆一刀杀了他。 冷意刚去,又是一阵一阵发热出汗,头晕目眩,突然眼前发黑,陡然一阵颤抖,猛地睁开眼,是岫烟满含柔情的小脸。 “相公,你没事吧?” 刚刚胤禟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岫烟贴在他身上都受不了,担心他是不是着凉了还是怎么的,正在想要不要去叫人请大夫,谁知还没等她开口,胤禟突然伸手将她一把拉到他身上,岫烟还没反应过来,被他堵住了嘴。 岫烟想推,推不开,想开口更是不能,他的吻格外凶猛,吮吸着她,舔舐着她,似是一头饥渴已久的野兽,终于品尝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鲜肉。 这个吻明显带有情欲的味道。几乎一沾到岫烟的唇,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挑开她的贝齿,吸着她腔内的甜蜜,只觉是陈年的佳酿,神魂不禁一阵摇荡。这一刻,方觉得自己是真的活了过来。 岫烟被他吻得头晕神乱,尽管努力反抗着,可是,时间一长,渐感力不从心,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被胤禟捧着螓首接唇戏舌,两人的唇舌在喘息间纠缠,缱绻,缠绵。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一般,能够听到的,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 茫茫然地被他吻到几乎透不过气来才被放开,娇喘细若游丝。 胤禟只觉怀中的娇人儿吐气如兰,如仙的俏脸此时染了丝丝绯红,如三月桃花,原本仙姿佚貌的面容,红馥馥的更是显得娇美动人,再见她星眼迷离,樱唇翕动,更增几分楚楚秀质,胤禟被迷得神魂俱飞,瞬间把自己脱成赤条条,又为身下美人儿宽衣解带,岫烟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被他紧紧抱住,极麻利的将她衣裳剥开。 岫烟美若天仙,一身冰肌玉肤,更是没有半点瑕疵,奶子被他疼爱得日渐丰腴,屁股也是挺翘得紧,腰儿却细得叫人能掐断,再配上那双无与伦比的绝美玉腿,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岫烟撑起身子,还妄想做垂死的挣扎,可是胤禟又一次压了下来,他双手搂着她,先是强行隔着那小小的肚兜儿抚摸两团雪白的玉乳,他狂热的抚摸叫岫烟觉得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他隔着肚兜咬上了那雪尖,身子一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动,不由得全身一阵酥软,双手也从推拒改为抱住他的脖子。 胤禟毫不犹豫地用唇齿咬了她的肚兜离身,两团饱满的雪白艳乳喷薄而出,顿时呼吸一窒,把手捏住一只白生生的乳儿,凝望了一会儿,然后轻啃慢咬,“好甜,真喜欢你的奶子。” 岫烟早羞得无地自容,哪敢细看胤禟如何挑情。尤其胤禟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脸烫得真不知往哪儿搁,当胤禟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她的手把胤禟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的乳头很敏感,胤禟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好香,啧……好吃"将那两团肉儿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折腾,岫烟直美的仰头喘气,满脸通红,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娇美身儿摇摆不定,像似逃避那甜蜜的折磨般。 胤禟一手扳住她的屁股,一手揉动她另一边高峰,而舌头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岫烟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有什么流了出来,又粘又热,羞红着脸想夹紧腿,胤禟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岫烟紧张地收缩起小腹,胤禟却是一把摸进她亵裤,抚摸了那娇柔的幽壑好一会儿,蜜液已沾满指掌,岫烟不能控制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趁岫烟掩面之际,脱了她的亵裤,分开两条玉腿,只见那花瓣儿不住收缩抖动,白莹莹地冒着水儿,凑上去,伸舌舔了舔,刺激得岫烟又泄了一滩水出来,羞得要死,“别,好痒~”开始摆动起腰肢。 胤禟一手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不让她动,一手揉捏着香滑的臀肉,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心肝儿,你流了好多水儿。” 舌尖在她水泽莹莹的花瓣上滑动几下,岫烟脱身不得,努力压下声音,小声的求饶,“相公,别欺负人家~” 换来的却是胤禟更兴奋的吸吮,岫烟被他舔得欲罢不能,两条细长匀称的腿,不自觉的弓起,夹着他的头。 胤禟已经顾不得窘迫,他完全沈浸在取悦岫烟肉体的快感中,虽然这样舌头很酸,而且享受的是岫烟,但他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岫烟敏感的裂谷不断微微翕开涌出晶莹的浓稠。 “水儿这么多,多得爷都来不及吸了。” “都是你才会这样子。”岫烟把脸埋进枕头里。 胤禟吸吮着淫水儿,并用舌头把蜜唇分开,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尚在沉睡的珍珠肉粒,已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那光景刺激得令人昏眩,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花核吸了起来,娴熟的口活让岫烟迷失在他的爱抚中,一脸陶醉,“啊……喔……相公……人家感觉快化了……” 胤禟更起劲的吸吮,还模仿交媾的动作时不时将舌头探入小穴里,比肉棒更灵活地舔弄着里面的每一个皱褶。 岫烟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渴望那条邪恶的舌头能带给她更大的快乐,不由抬起屁股,随着他舌头的动作而上下曲弓不停,甚至发出了淫秽的水声。 胤禟随着她上下的韵律更加用舌尖戳刺,一直冲进那深处。这一下让岫烟如遭电击,只觉得深藏在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整个人起了一阵颤抖,在胤禟的取悦下达到了高潮。 胤禟嘴唇紧贴着穴口,一面吸着滴下来的淫水,一面吸弄着穴肉,仿佛要将她整个都吞下去。 岫烟忍不住浪哼出声来,低呤着“相公……相公……”不断。 他将嘴移开,从裙底探出头来,沙哑地问:“要相公怎样?” “啊……进来……酸死人了,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 胤禟胯下那阳物早已饥渴难耐,再看岫烟,云鬓蓬松,香汗淋漓,极惹人怜。 “心肝儿今日好生实诚,”跪进她腿间,龟头对准,腰杆一挺,撑开花唇,闯了进去。 等待许久的渴望终于被填满,岫烟膣道猛地一个紧缩,更是把他的龟头紧紧咬住,一吸一放的,加上内里温湿无比,如小嘴似的吮动,把个胤禟爽得长呼一声:“烟儿放松,爷明明给你舔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吸得爷都要射了。” 岫烟心里头羞得没法子,不知怎样放松,便扭了几下,只听胤禟吸了一口气,一时忍不住抬手在岫烟白滑的翘臀拍了一巴掌。 他一掌拍下去,皮肉交击有声,脆响清晰可闻。和岫烟心头都是一阵发酥,把她双腿大大掰开,挺着玉枪顶磨数下,倏地一挺,终于入到花心深处。 “啊!”岫烟不由呼出声来,虽说胤禟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好多次了,可她还是不太适应如此巨大的尺寸,但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胤禟只觉岫烟的娇穴儿越操越软,两手撑在床上,砰砰砰地狂干。 “好深喔……相公,你把人家花心都……都剌穿了——” 胤禟听得心都烧了起来,怀中的人儿真是美绝人寰,那眼儿波光微荡,顾盼之间令人魂为之销,更别说口吐异香,音若媚吟,胤禟被她勾得真是受不了,精关不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根根利箭直射岫烟的花芯,畅酣淋漓的浇灌着那片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