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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回 期待佳期终到来,春宵一刻值千金

    流光易逝,于胤禟却是一日三秋。近两月的时间,感觉过了一辈子那样长,才到了钦天监选的日子。

    完婚的前夕,最重要的是“过嫁妆”。岫烟的嫁妆一共一百二十抬,包括“放大定”时胤禟抬到都统府的六十抬,热热闹闹地送到了新房,并按位臵设摆停当。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胤禟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他的心情十分之迫切,恨不得立刻带着他的新娘子去过二人世界,但婚礼礼节繁琐,他只得静下心来。

    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一天不成。

    都统府中,家中的长辈正为岫烟把象征少女的辫发改梳成妇人的发髻,嫁人以后都是梳妇人髻了,也是少女和少妇的区分之一。

    又有手艺熟练的喜婆用五彩线将岫烟脸部小小的汗毛绞掉。女子出嫁这天,都要开脸,象征改头换面,新生活开始。

    虽然有些刺痛,但想到就要嫁给胤禟,岫烟只觉丝丝甜蜜。

    开脸以后,描绘上精致的妆容,穿上皇子福晋的吉服,一切准备就绪,披红戴花的九阿哥也骑马带领迎娶新娘的彩轿赶到了。

    入女方喜堂,无需多言,行三叩首礼。礼毕,喜娘让岫烟头戴红盖头,由家中的兄长背上花轿,并护送到九阿哥府邸里。这一路上胤禟都忍不住嫉妒这位兄长,可以隔岫烟这么近。

    到了府邸,重头戏终于落到他身上了,胤禟下马走到岫烟轿前,把轿上挂的弓和箭拿下来,搭上箭对着花轿连射三箭,以驱赶一路上带来的邪气。

    岫烟抱宝瓶出轿,由胤禟扶着走到庭院中设有供奉天地牌位的桌子前对牌位跪拜,这时礼已成了,两人在喜娘和众亲的簇拥下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里早挤满了小孩和贵妇人,更少不了照料诸多事项的全福人,即上有公婆、下有子女、丈夫在世者,以求新婚夫妇未来吉祥如意。

    胤禟请来的四位全福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宗妇。

    不少小孩子,吵着要看新媳妇儿,有个胆大的女娃娃还弯腰探头去看岫烟,转头就说:“我看到了,新娘子好漂亮啊!”

    “九阿哥可真有福气……”

    全福人接过岫烟的宝瓶,便笑着让胤禟揭盖头。

    胤禟手里拿过喜称,迅速挑起了新娘的盖头,烛影里,美人俏脸微晕,眼波如水,胤禟贪看了一眼又一眼,满心满眼俱是岫烟。

    晼晚打趣道:“新娘子太漂亮,咱们九弟都看呆了!”

    岫烟红着脸扯了他的袖子,胤禟才知道反应过来是让他在炕上落座,没有要避讳的意思,腿很自然地便触碰到她。

    他的腿比平时烫,岫烟隔着嫁衣好几层布料都感觉被烫到一样。

    她想躲,但觉得躲了反而更引人注目,便没躲,任由那温热酥酥地爬向全身。

    全福人用满语说着恭贺的吉利话,小孩子们在一旁把花生、大枣、栗子等干果撒在炕上,大枣加栗子表示早生贵子,花生则是希望新娘子日后生男又生女,生女又生男。

    有一人托着红木盆,呈上交杯酒。胤禟拿了酒杯,与岫烟手挽着手喝了。

    紧跟着又端来一盘饺子,让他俩各咬一口。边吃,全福人边问:“生不生?”

    胤禟回话:“生。”

    至此礼成,全福人一应人等,一一退出洞房,只留岫烟一人暗坐帐内,胤禟也不得在此。

    她们出去,胤禟却没走,越发还凑近些,手也不甚规矩起来,岫烟本想推开他,但被他身上阳刚的男儿之气冲昏头脑,身子就忍不住想往他怀里靠。

    胤禟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阳物上揉弄两把。他嗓音喑哑,“感觉到了吗,爷有多么想你。”

    那根火热的棒子,在岫烟的手里跳了跳。感受他的灼热,岫烟脸儿噌噌就红了,她也不知自己怎了,只给胤禟抱在怀里,下面里不觉就渗出水来。

    身子不受控制,头脑还是清醒,娇慵地推了推,“你还要去招呼客人呐!”

    “等会儿就去。”啄吻着那娇艳的小嘴,岫烟脸上红晕更胜,看得胤禟一时骨头都酥了。

    在她臀上捏了捏,“坐爷腿上。”

    这阵为了筹备婚礼,岫烟也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见他,禁不住放纵,晕着脸张着双腿,跨坐他腿上,胳膊环着他脖颈。

    胤禟举起她,将她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鼓起来的轮廓就抵在她腿间,“这阵爷每天做梦都梦见往死里弄烟儿,醒来却空空如也,赶紧让爷好生肏一肏。”

    岫烟被他说得一番羞涩,又被他硬起来的粗烫肉棒顶着,身子便软了大半,一身吉服很快被胤禟掀开,肚兜也被他用嘴松了推至一旁,露出那对让他朝思暮想的嫩白香乳来。

    舌尖在右边的嫩乳上轻轻一挑,岫烟顿时浑身剧颤,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胤禟能尽情享用自己的挺拔的白乳。

    纳入嘴里的白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在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胤禟舌头不住地在上面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岫烟哆嗦连连,觉得魂都从他嘴正吸吮的奶尖处抽出去,下身一酥,就有水儿流出来。

    又赶紧扯了亵裤,手掌沿着她的臀线往下,在肌肤上带过阵电流,岫烟下意识要躲,被他按着重重顶上来。

    背后没有倚靠,岫烟害怕摔下去只好紧紧环抱他的脖颈。

    胤禟张口紧含住右边的乳尖儿,一边吮一边问:“心肝儿知道这姿势叫什么名儿么?”

    岫烟不知,问他:“什么名儿?”

    “琴瑟和鸣,烟儿可记住了,咱们用这姿势先用一次,婚后定然琴瑟和鸣,永结同心!”又脱了裤子,抱起岫烟的丰臀,哄她道:“把你腿儿分开点,对,对准坐下去。”

    岫烟小心翼翼,两脚蹲在胤禟的腰上,一手扶着胤禟的东西,一手分开,对准,随即把身体小心往下压,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往里挤,一种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随即用力一压,应声而入,“嗳~太大了,相公”

    胤禟被她一阵紧夹蠕动,美得直叫爽,“好,好,做的真好,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听着岫烟在他耳边嗳嗳娇音不断,下面紧紧的夹着,九曲八拐,慰贴着他的肿胀的鸡巴,捧抱她的臀协助她左右摇摆,上下起落,教给她怎么做,怎么让他舒服的要死……

    起先还怕岫烟动作生疏伤了他的命根,谁知岫烟天赋很高,套动了一会,就掌握了要领,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插她就往前挺,让龙茎最大限度的进入她。

    岫烟只觉这种姿式弄起来,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胤禟的胸膛上,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轻盈的身体抛动般上下起伏,胸前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激烈摇晃着。

    胤禟在下边,看着斯文纯情的岫烟大胆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扭摆,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一双玉兔揉按,时而抱着她的雪白丰臀帮着提拉,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烟儿可真骚,再扭的快一点。”

    岫烟一阵猛套扭摆,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浪花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掩没了她,已是浑身发软,秋波紧闭,双手按着胤禟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不行了,好累。”

    “这么快就累了?哦,再坚持一下,心肝,感觉到相公的鸡巴多硬没有?摇摇屁股……快”拍打了岫烟臀部几下,指引她。

    岫烟被他逗引得春心荡漾,狠命扭动腰臀,让肉棒在穴内往来抽戳。

    胤禟双手再次搀扶住她的纤腰,挺动下身配合岫烟的动作,顶到花心处,里面嫩肉肉不断翻绞,温暖的汁水儿冲到龟眼上,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

    “啊啊……好深啊,顶穿人了……啊……”岫烟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

    胤禟蓦地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岫烟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两腿死命盘在胤禟腰上,他的耻骨抵贴着她的,阴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阴囊还不住的拍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那滋味之强烈狂野,只把岫烟颠得香魂欲断。

    仿佛全身骨头都松软四散,燃起的欲火烧得她几乎溶化。

    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胤禟忍受着下边的强烈感觉,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索性放开精关,尽情享受那逼迫的快感,便觉她紧窄的甬道大力收缩,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那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岫烟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频繁的颤抖,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胤禟只扳着她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精遍洒花房。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松懈下来,见岫烟被他干得半死不活,软若无骨的趴伏他身上,胤禟虽然还行有余力,但婚礼岫烟已经被折腾个够呛,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癫狂,让岫烟落了什么病根。

    遂抱着酥软如泥的玉人帮她穿回衣服,岫烟由他摆弄,把头搁在他肩上,闷声道:“累。”

    “都怪爷,见了你就忍不住,”花生桂圆一床东西,胤禟俱都扫到地上,“先躺会儿,爷让那几个丫头进来服侍,记得要吃东西垫垫饥再睡。”

    “嗯…”岫烟答应的好好的,但一沾着枕头就打起瞌睡来,可见真是累得狠了,胤禟亲了亲她脸颊艳丽绝伦的晕红,才依依不舍地往前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