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复活(被灌满,口交吞精,社会性死亡与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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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双眼无神地瘫软在男人身上,红肿撕裂的后穴抽搐着吐出掺杂着鲜血的精液。 天已经黑透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奸淫了多久。直到被灌入第一波精液,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到底遭受了什么。 只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发生这种事吗? 不及细思,新一轮的抽插再次将他拖入了疼痛的深渊。他已经痛得失去了所有力气,挣扎也逐渐绵软无力。几轮射精后,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暴徒把他摆成各种姿势奸淫,墨色的双眼茫然地注视着满天星斗。 他无力地跪坐在黑衣神仙面前,双腿大张,身上满是青紫指印,头部无力地靠在暴徒的肩上,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叫到嘶哑的喉咙疼痛无比,脆弱的肠壁被反复顶弄,黑衣神仙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少年紧致的屁股。 男人抽出阴茎,同时用一个冰凉的东西堵住少年无法收缩的后穴。他把少年按倒在地,将精液喷洒在了任月洺平坦的胸脯和被精液撑起的腹部。 结束了吗? 任月洺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活了下来,男人巨大的阴茎已经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他的口腔。嘴角被撕裂,任月洺无力的手揪紧了身侧长满刺的野草。 手指渗出血丝,他却无暇顾及。他的背部、胸口早已分别被杂草、碎石、枝叶划开无数道伤口,但这些小伤已经无法带给他任何痛苦。 这个人不会放过他的。 被泪水、汗水、涎水打湿的脸已经失去了神采。脆弱的属于凡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侵犯,却因早早饮下了黑衣男人的唾液而勉力支撑着。被迫吞下灌入的精液,恍惚间,他似乎听见男人华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记住,小可爱,我是允谟。” 眼前一黑,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混沌间,他似乎听到了属于弟弟的声音。 “哥哥应该就在这边,求求你继续帮忙找一找,哥哥一定没事的!” 一个激灵,任月洺慌忙睁开双眼。黑色的外衫滑下身体,他猛地坐起身,差点被浑身上下的剧痛激得重新瘫倒。他稳住身体,发现自己周身都被精液覆盖,撕裂的嘴角还沾着干涸的精液。密布的指痕、吻痕和凸起的小腹让他显得愈发狼狈。而受伤的后穴中,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他费力地将手伸过去,摸出那是一块银子。特殊的形状让它死死堵住了无法收缩的后穴,也堵住了后穴中的精液。 周身滚烫。他好像发烧了。 人声渐进,他动作一顿,没有取出银子,下意识地想用外衫挡住自己,却已经来不及了。 鼎沸人声陡然停息。他缓缓抬起头,只见弟弟任月钦带着数个精壮青年站在不远处,惊愕地看着他。 一身狼狈一览无余。 任月钦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阴霾。他快步上前,颤声道:“哥哥,你、你这是……” 低低的议论声响起,任月洺却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他麻木地用外衫裹好自己,感到自己全身都是那个男人清冽的气息。他茫然地坐在原地,任由弟弟急切地询问,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他是被男人们就地砍了树枝拼了担架抬下去的。路途中似乎有人揉捏、拍打他的肢体,他下意识地夹进后穴,唯恐那块银子被人发现。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反应,空洞的双眼感受不到阳光的刺激,只是定定地看着天空。 一到家,等众人轰然而散去找旁人谈论这件稀奇事,他立刻抠出银子,把沾满精液和鲜血的银块递给弟弟,然后直接晕倒过去。 躺了数日,他才勉强可以下床。而此时,全族人都已经知道,族里那对孤儿兄弟的哥哥被男人差点干死,看那副样子,恐怕还不止一个男人。 “哥哥……” 任月洺回过神来,连忙去看一旁的弟弟。他病倒的这段时间全靠他照顾,连满身的精液都是弟弟帮忙清理掉的。 任月洺心中涌起阵阵无力和愧疚感。他低声道:“阿钦……” 不等他继续,任月钦直接打断了他:“哥哥,我们搬走吧!” 那块银子足有几十两,足够一户大家庭富富裕裕地过上几年。任月钦恨恨地道:“我不想再留在这个村子和家族里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任月洺顿了顿,慢慢扯出一个微笑:“好。” 他裂开的嘴角已经愈合,闷在屋里养病,他的皮肤苍白了一些。这个带着苦闷和安抚的笑容绽放,任月钦当场一怔。 任月洺毫无察觉。他的意识还没有从那场暴虐至极的奸淫中走出。任月钦猛地回过神,连忙道:“那我出去给哥哥弄点吃的,哥哥你刚刚好一点,千万不要出去!” 任月洺目送弟弟离开,等了片刻,慢慢扶着床,站了起来。 他刚踏出房门就感觉到了众人齐刷刷投来的目光。近些日子总有人刻意往这间破屋看上几眼,彼此交换几句什么话,而后带着鄙夷满足的笑容离开。任月洺的脸色愈发苍白,他扶着墙踉跄着往外走了几步,突然收回手,慢慢站直。 他抬头去与他们对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收去了羞愧仓皇,重新被平静与沉着填满。他一个个看过所有人的眼睛,看到他们仓皇转头,带着尴尬与嗤笑走开。 少年静静地站在原地。凉风阵阵,他忽然笑出了声,脚步虚浮地转身,走进屋中。 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他只不过是运气不好,撞上了一个疯子。 需要羞愧不安的人,从来不是他。 少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没有多的柴能浪费在烧水上,冰凉的河水顺着食道滑进空荡的胃囊,他捡起被弟弟随手扔到一边的沾满精液的黑色外衫,走进厨房,坐在灶台边生火。 他慢慢添柴,火越烧越旺。他用火钳夹起外衫塞进灶台,猛然浓烈起来的烟呛得他连连咳嗽,眼角沁出几滴泪水。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添柴。 墨色的双眸映射着跃动的火光,依然黝黑的脸被照的发红。黑色的外衫一点点熔为灰烬,少年定定地注视着火焰,拍了拍手,站起身,再次喝了一口水,顺便洗了脸。 他重新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