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
就这样,楚恬同House两人开始了正式的交往。 House的腰最后检查出来伤的并不重,修养了两天就回归节目组了;在变态的比赛之下,House同楚恬这交往一点气氛都没有。 虽然交往后,两人的谈话明显更多了,但牵手、拥抱、接吻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彼此都是胖子的缘故,两个人似乎都没有什么那方面的欲望。 两人还是同以前一样,怎么自在怎么来,不同于同陆禹夏一起的压力,楚恬觉得同House一起感觉更轻松,就像两个不完美的普通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袒露彼此的弱点,并相互鼓励着寻求更好的自己。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 楚恬以每周掉7-8斤的速度,一直蝉联掉重冠军的宝座。等到比赛最后一天称重,楚恬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后这一个月竟然一共减了32斤;加上之前两个月掉下的近40斤,她最终体重只有113斤。 虽然这个数字远远达不到如今社会对于女性的普遍的,苗条的审美;但楚恬167cm的身高,加上运动使她整个形体看着紧实,匀称—— 化妆师给楚恬挑了身合适的装扮,再随意画个装,那效果便足以让人惊艳了。 House见到装扮后的楚恬,忍不住惊呆了:“甜甜,我忽然有种两块钱买中了五百万的感觉。” 经过三个月的减肥,House也瘦了近60斤,虽然这结果在决赛的几位选手中只能垫底,但过他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比当初来时好很多了,160斤配180的体重,虽然还有点偏胖,但也是帅哥一枚。 楚恬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美女的待遇,忽然被House如此赞美,终究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脸红了。House看着她垂头羞涩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 然后,那画面正好被施航看到了。 施航是来看The biggest Loser的冠军颁奖,他在后台看到楚恬时,本来还为她的成功减肥满心激动,直到看到楚恬旁边的House亲了楚恬……施航满心的激动顿时被愤怒取代。 草,他养的白菜什么时候被猪拱了?! 施航很暴躁,后面的颁奖什么的根本没注意看,只知道冠军是个减了93斤的Gay里Gay气的男的,而楚恬以78斤的成绩排在第三。 至于House,他并没有名次,不过施航还是记住了他。 House?这英文名取得真恰当呢,那样的体积蹲坐下去可不就像房子一样笨重么,二十四五的男人了,还装什么可爱,肉不肉麻。 施航心头有股闷气憋得他心头难受,一直到替楚恬庆祝的晚餐上,整个人都还是面色阴沉的。 “施律师,你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说起来我最近也心烦呢,来我们两人碰一杯——”烤肉店里,同样心情不佳的文艺同施航碰杯道。 文艺最近有点烦心事,起因是文艺的爸妈最近为给自己儿子出国留学,打算把家里仅有的一套住房给买了,租房子住。文艺知道自己弟弟的水平,就算留了学也不见得有出息,于是竭力劝说两老,结果却反过来被指责她作为姐姐一点不为弟弟考虑,又被说没出息,毕业也帮衬不了家里…… 文艺心里苦,加上最近又被变态的上司各种刁难,心情那叫一个郁闷,各种逮着酒就喝,一会说恭喜楚恬变瘦了,一会儿又说恭喜变得更丰满了,总之就是借着各种理由喝酒。 楚恬怕自己醉了管不住嘴多吃,只好以茶代酒,结果反倒是施航,也不知哪个神经搭错了,居然同文艺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起来,直到最后一起喝趴了。 唔,自己这顿饭,好像请得有点不是时候呢…… 看着醉倒在桌的两人,楚恬在心头默默感慨,最后她找来了服务员帮忙,才把两人一并给弄到了施航车里。 开车,先是把文艺送回家安顿好,然后继续送施航。 因为晚上的颁奖,楚恬穿了双高跟鞋,她扶着醉了的施航,废了好大一番劲才把人从车里弄进屋,结果当她正借浴室整理衣服时,沙发上的施航却忽然睁眼,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靠,这是走得动呢?亏她刚才还扶了他一路。 楚恬瞪着施航,正打算控诉一番,正在这时House的电话忽然打了进了, “House吗……你回到酒店了吗……唔,我还没……晚上同朋友一起吃了饭……没有吃很多……我知道……嗯,好……等到家了我打给你……” 楚恬打电话的过程中,施航一直望着她,楚恬被他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没讲几句就匆匆挂了。 “施律师啊,你醒啦,那我先回去了。”挂了电话,楚恬同施航打了身招呼便准备撤了,走了一段又返回来,“对了,你的车钥匙。” 她弯腰打算将钥匙放在茶几上,然而还没触到茶几,手腕就被拉住了。 “施律师,你不舒服?”楚恬抬眼,看着施航。 施航没答,只是定定看着她,“谁的电话?” “……”这个问得是不是有点越界了。 “那个叫房维的胖子?”施航又问。 “……”楚恬有点不高兴了, “施律师,你能不能别用“胖子”这词,我承认我男朋友现在是还有点胖,不过这词听着怎么都不太尊重吧。” “男朋友?”施航的目光忽然变了,他忽地站起身,倾身靠向楚恬。 楚恬察觉到他眸光里危险的意味,用力想要挣脱她被他握住的手腕,谁知对方却拽得更紧,反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她的腰后,压着她靠向他。 这场景,让楚恬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施航,你别乱来……我都说了我有男朋友。”楚恬有些慌。 施航没答,扣着她腰的手不断收紧,他健壮的身躯带着炙热体温渐渐贴近她,惹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 “男朋友,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记错的话,你上个月还为陆禹夏哭得死去活来的,这么快就交男朋友了?你确定他不是你忘不了陆禹夏找的替代品?”施航嘲讽地开口道。 楚恬一时语滞,施航便扣住她的肩膀,埋头咬住了她的唇。 都说一个聪明的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楚恬觉得自己大概是太蠢了,以至于她不仅在施航身上跌倒了两次,还是两个地方。 她不仅曾两次因为喝醉同他酒后乱性,她还两次被喝醉酒的他强吻。 唇舌被凶猛地吻住,他咬着她的唇瓣,用舌头凶狠地去扣撬她的牙关,她吃疼地张开嘴,他便愈发变本加厉,吮啃咬噬,灼热的热气便立马充斥着她的口腔,像是要把她吞并。 楚恬被吻得有些懵了,大脑缺氧得厉害,以至于被放开时她都还在不住喘息。 而施航,趁着楚恬喘息的空档开始脱起了衣服。 大衣,马甲、领带……楚恬回过神时,施航衬衫的扣子都已经解完了,露出一溜精壮的上身。 “你干什么?”楚恬后退了两步。 “干什么?”施航动作未停,脱了衬衫,伸手一把把她拉了回去,吐了一句脏话:“干你!” 说完拽着她一把按倒在沙发之上。 他把她禁锢在沙发上,裸着上身强悍地压制着她,禁锢住她的双手,一颗颗去解她外套的扣子…… 楚恬试图反抗,但施航力气之大,让她挣脱不得,她的反抗只会让已经醉了的人更加兴奋。 “施律师……施律师……你…你别乱来啊……” 外套被解开,拉扯中楚恬薄薄的宽领针织衫再挡不住外泄的春光,她慌乱的开口。 施航顿了顿,看着她,忽然伸手从她针织衫里探了进去。 “楚恬。”她的名字被他暗哑的嗓音叫出来,颇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意味。 “如果你试图用一段新恋情来忘记,我不介意帮你——”他看着她,眸光凶狠,炙热的大掌按在她的胸前,摸着她心口的位置,“我不介意帮你把某人从这里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