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再苏就炸了[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8

分卷阅读228

    以后您的嘴唇会显得更加红润诱人。”

    方灼嘴角一抽,“那这又是做什么的?”

    丫鬟说,“这是胭脂,擦上以后您的皮肤白里透红,而且在今天这样的日子,也显得喜庆。”

    剩下的还有好几个瓶瓶罐罐,方灼脑补着把这些东西弄在脸上的画面……

    大手一挥,“这些我都不用。”

    丫鬟不敢做主,看向来监督的太监。

    太监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睡醒得样子,阴阳怪气道,“就听未来安王妃的吧。”

    太监来送圣旨那天,冯海恰好在外游玩,刚回来,就看见一群人跪在地上,随后就听见太监宣读圣旨。

    他反应快,脚底抹油溜了,等到天黑才偷摸回家。

    直到现在,太监都还以为当初跪在下面,唯唯诺诺听旨的冯泱,就是冯海。

    也正是因为如此,冯老爷才起了让庶子冒充的心思。

    不用化妆,就只剩下穿衣服了,丫鬟们把整套嫁衣一件件展开,连带着那件肚兜也被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方灼赶紧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穿就行。”

    太监还是那副态度,“就听未来安王妃的吧。”

    方灼,“……”

    “这太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方灼疑惑道。

    233说,“白菜被猪拱了,难免心里不舒服吧。”

    方灼说,“也对,我长这么帅,配安王确实可惜了点。”

    233说,“……”

    “大少爷。”走到门口的太监突然停下脚,“这每件衣服,都是皇上亲自送去给大师祈过福的。”

    言下之意,不全穿在身上,就是对不起皇帝陛下。

    方灼捏紧拳头,算你狠。

    折腾了快半小时,顶着快把脖子压断的凤冠和红盖头,方灼在丽娘的搀扶下,走出了冯家大门。

    外头围了不少看戏群众,对着新娘子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更可气的是,还有小孩儿拍手在那儿唱,“冯家出了个男媳妇,男媳妇,高又壮,穿上嫁衣像头熊……”

    方灼,“……”

    丽娘攥着帕子,一个劲儿的擦眼泪,“儿子啊,你这一走,娘再见你就难了。”

    方灼反手握了握丽娘的手,“有事就给我写信,千万别瞒着我。”

    丽娘哭的更伤心了。

    方灼在她呜呜的哭声中,坐进了花轿,轿帘一落,他就把盖头和凤冠取了,翘起二郎腿,从兜里摸出一把瓜子。

    花轿右边,是跟着陪嫁的四喜。

    听见里面咔嚓咔嚓的声音,知道是自己少爷饿了,连忙偷偷塞了包干粮进去。

    大概是安王真的快死了,三天的路程,竟然只花了两天就到了。

    一进入京城地界,繁华吵闹声扑面而来。

    方灼掀开一点帘子,倒吸口气,这大城市和小县城就是不一样,仿佛空气中都飘着金银的味道。

    轿子摇摇晃晃,停了下来。

    方灼被四喜扶下来,踩上石阶,跨过红漆的门槛,经过花园,来到了正堂。

    大概是皇家自己也觉得取个男媳不够体面,正堂里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景象。

    四喜充当他的临时眼睛,“少爷,一个客人也没有,全是下人。”

    不应该啊。

    方灼问系统要了安王的资料。

    资料显示,安王名叫萧崭,是先帝的第九个儿子,当今皇帝的亲弟弟。

    无论是文是武,萧崭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先帝对他颇为宠爱,甚至就连早朝都要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先帝过世以后,萧崭他哥坐上了龙椅,萧崭被封为安王,哪里有仗哪里搬,每回胜仗回来,皇帝都对他大肆封赏,宅子、美人、田地……羡煞旁人。

    而实际上,萧崭一个也没享受到,因为封赏完后,他就被派遣边关驻守。

    方灼皱眉,“府里还有小妾?”

    233说,“有,好几个呢。”

    方灼摇头,“这一个个美人留在王府守活寡也挺可怜。”

    “休了。”而且刻不容缓,方灼眨了眨眼,光屏上没有再出现新的内容,卡住了。

    他问,“接下来的内容呢?”

    233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另外,你该拜堂了。”

    方灼这才发现,有人站到了自己对面。

    旁边,四喜低若蚊呐的声音又响起了,“少爷,对、对面是只大公鸡。”

    公鸡在古代被视为逐阴导阳的祥瑞,是至阳之物。加上鸡和吉谐音,所以经常在冲喜拜堂时,用来代替无法下床的病弱娇夫。

    方灼毫无心理障碍,还有闲心让系统给他拍了一张鸡公的高清照。

    鸡冠和鸡鬓鲜红,羽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是个精神的小伙计。

    “阿三哥,帮个忙呗。”方灼谄媚道。

    233沉默片刻,问他,“什么忙?”

    方灼说,“能帮这位鸡大哥提提智商吗?能听懂人话,懂得自己拉屎撒尿就行。”

    233没吭声,这么奇葩的要求,他还是头一次听见。

    见它没反应,方灼失望道,“不行吗?”

    233说,“可以。”

    这时,旁边有人高喊道,“一鞠躬。”

    方灼主动的鞠了躬,随后又是一个鞠躬。

    最后夫妻对拜的时候,那只鸡突然咯咯咯唱歌,扑腾起来,带着它鞠躬的人险些没抱住。

    礼成后,鸡公被丢去了后院,方灼被扶去新房。

    等搀扶的一人走,方灼就把盖头给掀了,扯开衣襟透气。

    屋子里的摆设还凑合,条案上放着红烛和各种瓜果。

    方灼拿起一个橘子剥开吃起来,“王爷在王府里吗?”

    233说,“在。”

    方灼说,“在哪儿?”

    233说,“外面。”

    方灼嘴巴停下来,起身走到门口,用手指沾了口水,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院子连只苍蝇都没有,方灼哼哼,“骗子。”

    刚哼哼完,就看见一个侍卫匆匆走过,紧接着又是一个,神色严峻,一看就是去搞事的。

    方灼连犹豫都没有,猫腰钻出去。

    侍卫去的是后面的马厩,马厩里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右边的颧骨上,有条三厘米左右的疤,不但不丑,反而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增添了几分野性。

    再配上那高大结实的身材,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王府就是不一样,连个马夫都这么酷。

    那两个侍卫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马夫神情逐渐冷峻,刀削般的嘴唇紧抿,有些吓人。

    方灼揉了揉眼睛,卧槽,我没看错吧,喂马的都这么牛逼,敢跟侍卫甩脸子。

    那两个侍卫就更搞笑了,中邪似的瑟瑟发抖。

    “谁!”其中一侍卫猛地转身,方灼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对方揪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