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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 他突然转过头对着隋简的背影道:“不才曾亲眼见识过此剑的风采,和这位小兄弟的佩剑倒有几分相似。” 鲲鹏就放在隋简的手边,而主人还在一口一口悠闲的抿着口感粗劣的凉茶,一脸高深莫测,闻言竟是睬都不睬一眼说话之人。 其实他只不过碰巧在想事情,并且聋了听不见罢了。 有个镖师不满他的态度,站起身来嚷嚷道:“喂!跟你说话呢,你是哑巴吗!” 祝麟狭长的眸光流转,轻轻瞟了下说话之人,那人不知怎么的,就被这毫无震慑力的一眼吓得直接跌坐回原位。 领头镖师阅人无数,一眼瞧出祝麟周身气度不凡不好惹,没有觉得被冒犯,依旧客客气气道:“在下万荣镖局苏志忠,如果我没猜错,小兄弟就是那无妄宗的隋少侠吧。” 隋简依然不出声,祝麟既没和人解释他其实听不见,也没告诉隋简他被人认出来了,一手懒洋洋的托着腮,当那群人都是空气。 万荣镖局是蜀中最大的镖局,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们这些自觉有几分了不起的。 手下人见自己尊敬的镖头被这般怠慢,立即有人站起身来喝道:“如此不识好歹,诸位,我看他就是无妄宗欺师灭祖的孽徒,抓住他可就有大笔的赏金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人被他的话煽动,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纷纷站起身,拿起手边的武器就要来抓人。 祝麟被败坏了兴致,眼神中带着几分阴鸷,镖头一直在忌惮着他,见他这番神态,暗道一声不好,但为时已晚。 只见那少年漫不经心的拿起桌边的银白宝剑,其他人也没看清他到底是怎么动的,他踏地无声,身法诡谲阴狠,愣是瞧不出师承哪门哪派。 众人只觉得到一阵风在耳边吹过,不知怎么的,身边的人就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只在咽喉处留下细细的一道红线,没有多余血迹,甚至他们还都睁着眼,但已经魂归西去了。 苏志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和旁边那桌刚刚还在高谈论阔的大汉们接连死去,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他被祝麟阴冷的气势所慑,腿脚忍不住发软,心底长叹一声,“吾命休矣!” 祝麟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还剑入鞘了。 隋简感觉到四周一阵杂乱的气息,以及地面上轻微的震颤,不明所以的问道:“人都走了吗?” 苏志忠这才知道,那人竟是个又聋又瞎的。 祝麟拽了拽他的袖子,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了个“走”,并把鲲鹏塞到他手中。 隋简丝毫没有怀疑,跟着站起身,问道:“给钱了吗?” 祝麟一顿,咬着下唇眨眨眼,回身在桌上扔下一块银锭,这才捏捏隋简的指尖示意给过了。 难为茶肆老板还得处理这些垃圾,多余的就当辛苦费了。 苏志忠突然在二人背后大声痛苦的质问:“你为何不连我也杀了!” 祝麟看着隋简稳当的上马,自己也飞身坐了上去,踏雪轻快的跑了起来,将苏志忠和横七竖八的尸首远远留在身后。 谁知道呢。 可能是因为那声“隋少侠”吧,祝麟淡漠的想着。 第35章 怪物 夜来晚风,捎来几分初秋的凉意。 隋简伸出右手在空气中来回抓了抓,感受穿过指尖的温度,回过头和阿花闲聊道:“已经晚上了吗?” 他自从醒来后很难有时间的概念,在烛龙教的那几天全凭自己从前养成的习惯,早晨到时间会醒,至于什么时候休息,全看阿花什么时辰提醒他。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时辰他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踏雪一直保持着不急不缓的步伐,从路过那个茶肆后再没停下来过。 祝麟闻言陡然勒紧马缰,踏雪温顺的停了下来。 隋简正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阿花就在他手心上写了“休息”两个字。 隋简眨眨眼,心想他这些年有时碰上棘手的事件,没日没夜的赶路是常有的事,像现在这种程度的颠簸对他来说就像小儿科。 他刚想说自己还能再赶三天三夜的路,少年已经干脆的下了马。 难道他是在顾忌着我的伤? 隋简伸出一根手指不自在的挠挠脸,转念一想,许是阿花也累了呢,自己赶路是一回事,和别人一起又是另一回事,总不能让人家也跟着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吧。 他小小的自我反省一下,人家肯放下自己的事一路相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还在这里得寸进尺,真是忒不要脸。 反省过后,老老实实的跟着一块下了马。 其实隋简想的没错,天色确实不早了,祝麟也的确是顾忌着他身上的伤才停了下来,而此时他们刚好途经一个小镇,祝麟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走。 祝麟并不着急去巫医谷,他甚至私心想让隋简继续瞎两天。 瞎了的隋简多好啊,乖巧听话,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无条件信赖的模样让他狭窄阴暗的心里时刻充盈着一股满满的陌生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得很愉悦。 他已经很多年没感受到这么愉悦的心情了,还想多享受几日。 然而这样的好心情只维持到客栈门口。 即使是再小的地方,也总会有那么几个依仗自身的背景就横行无忌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渣滓,俗称地头蛇。 譬如眼前不知打哪蹦出来的这几个。 领头之人面盘天圆地方,身材富态,可惜个子不太高,即使穿在身上的衣服料子再好,到他身上也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般的窝囊。 五官分开来看都勉强能称得上清秀,但不知这位怎么长的,组合在一起就显得十分猥琐,此刻不大不小的眼睛色眯眯的盯着祝麟,像饿了好几天的家畜般,就差没流口水了。 这位家畜兄上下嘴皮子一碰,满脸写着无知无畏道:“小公子看起来很是面生,是路过此地打算留宿?” 祝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是看一摊死肉。 美人怎样都是赏心悦目的,那人并没被打击到,反而十分兴奋似的,恬着脸嘿嘿一笑,接着道:“这地方不好,不如公子跟着少爷我回府,保证吃的住的都比在这破地方舒服百倍。” 这位少爷的身后跟着三个和他差不多人模狗样的人,再后面就是七八个家丁,几人闻言均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笑声。 祝麟还是没出声,因为他此刻还处于震惊的状态。 他自己都忘了上一个敢这般调戏他的人死在哪个山沟里了,这些年习惯了旁人的敬畏和恐惧后,再次经历这种事,他最先感受到的居然不是愤怒,而是新奇。 他甚至饶有兴致的想看看对方还能说什么。 一旁的隋简略带迷茫的问道:“怎么了?” 方才走路走的好好的,阿花倏地拦住他,像是遇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型路障似的,他耐着性子等了半天,阿花也没再继续往前走。 他不出声还好,那少爷身后一个身形消瘦,身着墨绿长袍的狗腿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