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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不握着什么,我受不了,你这样若即若离的,我手头没一点能让自己安心的东西,我会缠得你抓狂。” “……” “我们之间已经是不一样的,不是连小手都没拉过的试探暧昧阶段,你不答应我,我也放不了手,我只能加倍缠你,我实在没办法让自己慢下来再回到朋友阶段去慢慢接近你,我需要一个实际的,让我知道自己对你而言是不一样的保障。” 交换家钥匙说穿了根本没什么意义,方翊声不让他去,有钥匙又能怎么样,方翊声有他钥匙也不代表什么,他如果根本没兴趣,也不想去他家,难道他还能把人关进去? 卫南钧知道自己操之过急,可是面对喜欢的人,谁能不急? 方翊声瞪着天花板,手轻拍着男人的背。”卫南钧,你真是专门来克我的。” 这简直恶人先告状,卫南钧内心小手巾又撕烂了一打。 “我会给你钥匙,你每天打来的电话我都会接,你如果真的迫不急待想让我睡,那、那就睡吧……挑食什么的,你跟我讲你哪些不吃,不是太过份的我煮菜会注意,你工作的事情我不懂,不过你想讲我就听。”方翊声像是要壮胆似的深吸了口气,但又随即泄气,讲这些话已经用尽他这辈子所有能耐了。”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最终也只能干巴巴挤出这个结语。 卫南钧眼睛亮得像随时会掉眼泪似的。 把脸埋进青年怀里,心里成千上万个词汇全部让他转成了静音,他这时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除了傻笑,啥也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喜可贺,我终于要解脱了(含泪) 第38章 死結-3 春风拂面、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的南哥笑得整个剧组都怀疑他中邪。 就连小刘都拉着方翊声低声问:”你是不是给南哥祭改过了,是不是算命算出吕柠柠那事儿能大事化无,要不南哥怎么这么开心?” 透过吸管喝着剧组供应的营养果冻,方翊声斜瞥了小刘一眼。”我只看到一朵大花痴。” 小刘不明所以地啊了声,方翊声已经仙风道影的飘然而去。 “南钧发生什么好事了?”副导演笑着问。 “顺心如意了。”卫南钧心底是恨不得公告全天下他有男朋友了,但他也知道这纯属梦话,内心一边压抑着快乐,一边又想分享快乐,只好模糊其词地回答着。 这看在其他人眼底没人猜得出他是脱单了,谁在这当头会联想到这回事啊,于是纷纷问:”吕柠柠那事儿解决了?” “嗯?”卫南钧困惑了一秒,笑。”如果真是我做的那就是我的事情,她和我只是很单纯的同事关系,这件事唯一能处理的就只有公司了,我听公司的安排。” 这答案实在让人摸不着头绪,听起来他的快乐并不是因为处里掉吕柠柠这脓包,但他讲的又好像公司给了他什么保障似的…… “好了好了,别在那八卦了,上戏!”导演敲着搥背锤,喝令大家各就各位。 卫南钧依然把他的变态杀人犯演得活灵活现,方翊声在他们主要拍戏的点走过一轮,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就窝在保母车上避寒。 他两手捧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打着字,心底随一个一个方块字送出去而越来越疼,钱,他正亲手把钱往外推,想到这他都要心肌梗塞了。 推掉工班的邀约,把几个赶年底前水电案子转给同行,唯一庆幸的是学校报告他完成得差不多,只等寒假前的期末考。 等卫南钧拍完自己的戏上保母车休息,方翊声已经转手无数工作,给自己多了两天空闲。 见青年乖巧地待车上等自己,卫南钧心底说不出的满足,同时也有点愧疚。 “工作的事情?”坐在方翊声身边,他轻声问。 “把工作推掉了。” 卫南钧愣了一下,心跳逐渐加快。他昨晚上撒娇似的要人多留几天,他发誓他当时不是真心的,他就是想让方翊声哄他,看他为难而已,他都准备好下午请假送人去机场…… “所以?” “可以多留两天吧。” 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卫南钧像用尽全身力气那样紧紧抱住方翊声。 多留两天他这边的戏就结束了,他们可以一起回家。 卫南钧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美好,他低头在方翊声额头亲了一下。 这毕竟是谁都可以上来的保母车,车门还没关,方翊声推开了他。”别作怪了,我看了网络消息,你公司打算和吕柠柠解约?” 卫南钧点了点头。”上面很不高兴,老板尤其不高兴。”托二十五岁大闹一场的福,全公司上层没一个不知道卫南钧是个宁弯不直的gay,弯得如此浑然天成一点缝隙也没有,吕柠柠这一出完全是抹黑。 公司不是没栽培吕柠柠,无奈何她就是不红,几部红极一时的大作她都参演了,但后续就是没能跟上,始终无法独立起来成为一线演员。 要资源给了,一出道还让卫南钧带她,如今居然恩将仇报,当人家傻子呢,谁乐意一直当她踏脚石。 “网络上什么声音都有,你真的不要紧吗?” 卫南钧笑了笑。”我从来不看网络说什么,一堆键盘侠在自己房内指点天下,这种人的见识有什么值得看的。” 方翊声沉默片刻。”你有个弟弟?” “嗯,怎么忽然说这个?” 方翊声滑出了一道讯息。 “别逗了,我哥这辈子只会和工作结婚。” Po主卫东莒,下面一串儿卫南钧粉丝的大笑,欢乐得和新闻底下烟硝四起的战场两重天地。 一看,卫南钧挑起眉头。”是我弟。” “你们年纪差不少。”看着卫东莒的简单信息,又上网搜了卫南钧生平,方翊声感叹自己这个男朋友真的太不尽心,说句不好意思的,他这辈子还没看过男朋友演过的电视剧。 这事儿还是别让他知道,省得他啰唆。 “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出生,二胎的罚款还是拿我薪水付的。”卫南钧讽刺地弯弯嘴角。”他一出生我妈就跟我讲,要努力赚钱,弟弟以后就要你照顾了。” “……”方翊声听出了他的怨恨。 “逢年过节,我妈就到处炫耀她儿子多能赚钱,给她多大的红包,她和我爸都不工作,全靠我养,从我十七岁开始就不工作,我弟说是我资助养大的也没错,我就是他们的摇钱树。” 方翊声眨了眨眼,明白了陈燕亭语焉不明的话语意义为何。卫南钧喜欢演员这个工作,可是讨厌能赚钱的自己被家人当成摇钱树。 “我从十六岁那年,过年就没和家人在一起过,我总有各种工作,但他们三个呢,一家和乐,好像有我没我都没差,我只要负责赚钱让他们享受天伦,我有时候都想,我到底在干嘛?我这么努力到底为什么?我心疼他们,那谁心疼我?” 方翊声摸了摸他的手,明白此时自己不需要多说什么,卫南钧只是想倒一倒心底的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