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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你跑什么?” 徐灯灯扁了扁嘴,有些委屈,“你跟着我干嘛,我还以为抢劫的呢?” 他蹲下来捡刚刚掉在地上的东西,晏闲低头一看,方便面,火腿肠,还有几块化得湿漉漉的雪糕。 “你就吃这些?” 徐灯灯动作顿了顿,不想在他面前难堪,硬着头皮假装自在,“早吃过晚饭了,这是夜宵。” “七点吃夜宵?” 徐灯灯梗了梗,嘟囔着说:“我留着晚上吃不行?” 他收拾了东西,把那个化得不行的奶棒扔进垃圾桶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晏闲猛地拽住了他的手,徐灯灯刚才吃奶棒吃的掌心一片黏腻,指尖冻得通红,摸上去冰凉又带着股诡异的黏腻感。 晏闲皱了皱眉,“大晚上这么冷,你吃雪糕?” 徐灯灯一点点掰开他的手,冷笑一声,“大晚上这么冷,你管我吃不吃雪糕?” 晏闲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徐灯灯没管他,呼了口气,抖了抖袋子,转身继续往前走。 走到了公寓门口,回头一看,晏闲还跟在他后面。 他呼出一口白气, 撇了撇嘴别过头不愿意看他,“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会请你进去的。” “你怎么还住在这里,不是说公司给你安排了住宿么。” 徐灯灯心里不是个滋味,难受的很,他忍了忍,“这不是还没安顿好么,过两天我就搬走。” 晏闲看着他背着大大的琴箱,身形好像比以前又瘦了点儿,只感觉心都拧在了一起,在他那里好不容易养的胖了那么一点点,这才走了几天居然又瘦了回去。 “你怎么又瘦了?” 徐灯灯咬了咬唇,“公…公司让减肥的,我…我都要出道了,公司规定很多的…” 他垂着头,无精打采,一头金发耷拉着,被夜风吹的乱七八糟。 晏闲心底一痛,“那今天那个的节目组面试,也是你们节目组安排你去的?”他轻声问。 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视频里他的灯灯被人骗了钱可怜兮兮地站在派出所门口,晏闲的心好像又被扎了一遍。 他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就算不在他掌心里了,也要长出漂亮的翅膀,飞出一片坦途才是。怎么只是少看了他两眼,他就背着自己摔的满身泥浆。 徐灯灯愣了愣,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晏闲打开手机,点开茉莉发给他的链接摊到徐灯灯面前。 “来自桐城的徐先生,是你吧。” 徐灯灯往他手机上看了一眼,气急败坏道:“你怎么会有这个,那记者明明说脸上可以打码的!” “……” “我说了让他们打码,他们往我脸上弄个猫耳朵干什么,磨个皮别人就看不出是我了么,真是的……” 他嘟嘟囔囔埋怨着,晏闲一步步逼近他,捏住他瘦薄的手腕,把他抵在公寓门口的矮墙上。 重重的一声,是琴箱碰在墙上的声音。 “为什么骗我?”晏闲问。 骗他说自己签约了,骗他说公司给他准备了大房子,骗他说自己过得很好。 “你想过的生活,就是缩在小公寓里吃泡面吗?”他没控制好自己喷薄而出的情绪,情绪有些激动,黑暗中徐灯灯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烫的他眼眶温热。 “那又怎么样,我吃我的泡面,住我的破烂小公寓,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满腹的委屈涌了出来,潮水般淹没他,“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说不想和我好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 晏闲拿袖口擦干净他的眼泪,轻轻说了句:“是我不好,对不起。” 徐灯灯听到这句话就绷不住了,眼泪流的更凶了。 “我赶你走,拦着你不让你追梦的,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他擦了擦徐灯灯的眼泪,那眼睛如今像蹭蹭往上冒的泉眼,堵也堵不住。 “你还知道?烦死了…”徐灯灯别过头不看他,吸着鼻子昂着头,像个小公鸡。 “对不起。”晏闲又重复了一边。 他看着他这模样,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他拢着徐灯灯的头发,“我很想你,灯灯。” “乖乖也很想你。” “跟我回家好不好。” 这人嘴上永远都一套一套的,他可不能轻信。 徐灯灯嘴角一抽一抽,像个孩子一样,说话都说不利索,“凭什么…你说让我走我就走,你说…让我回家我就跟你回家,我…是那么没有志气的人吗?” 晏闲顿了顿。 “不是,”他摸了摸他脑袋,呼了口白气,“灯灯很有志气,没志气的是我。”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回家,那我能跟你回家吗?” 徐灯灯嘴角塌了下来,“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又不傻,怎么都是你占便宜,我才不干。” 晏闲无奈地叹口气,“那怎么办?” “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徐灯灯吸了吸鼻子,停顿了很久,最后憋红了一张脸,“你低下头给我亲一亲。” 晏闲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徐灯灯伸过来胳膊把他往下拉了拉,迫不及待地印上了一个湿软的吻。 颊边的泪滚到唇边,被晏闲舌尖卷到自己嘴里,他头一回尝到了一个咸湿的吻,那味道令人动容。 他收了收手臂,搂住了徐灯灯和他的琴,如拥至宝。 徐灯灯喘着气,眼睛红通通看着眼前这个人,断断续续地说:“你真的很讨厌。” 第三十九章 “我知道。”晏闲拢了拢他的头发,露出他漂亮的眼睛,“那就继续讨厌我吧。” “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我很记仇的…” 徐灯灯把黏糊糊的手往他身上蹭了蹭,嘟嘟囔囔地说。 公寓又小又破,徐灯灯脱了外套,趿拉着拖鞋走进屋里,随便找了个凳子给他坐。 桌子上的啤酒瓶东倒西歪,几盒没吃完的饼干敞着口,徐灯灯见状胡乱的收拾了两下,“早上出去的急,忘收拾了…” 他弯下腰,背脊骨弓出一条特别清晰的线,本是正常尺码的灰色长袖,穿在他身上偏偏宽出好多,像套了个大大的袋子,然后他收拾完直起身,晏闲看到他穿的是条破洞牛仔裤,膝盖那儿被冻得通红。 刺的眼痛。 他抓住徐灯灯的手把他一下揽在怀里。 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冰凉的膝骨,“怎么穿这么少?”晏闲哑着嗓子说,“冻坏了怎么办?” 徐灯灯拨开他的手,说:“冻不坏的。” 他往下拽了拽自己的牛仔裤,一脸认真地说:“面试当然要穿好看点儿…” “这条是我最喜欢的牛仔裤…原本想往里塞条秋裤,但穿上发现太难看…唔…” 晏闲听他说了一连串可爱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