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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白描的山水,古风人物,建筑。 上了中学,他便自学素描,几年下来,废稿存了几千张,沉甸甸地全都压在箱子里。 吕易当然只是瞥了一眼,并不知道里面全部的内容,只是看见最上面那一张笔拙的绘画,莫名有些发笑。 唐子豪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你想要我去卖画?” 中学期间有美术老师看上他,有意愿拉他进班,只是碍于诸多原因他还是拒绝了。 他的功底可能足够PK学校美术特长生中的佼佼者,但是想靠这个来吃饭还暂时是白日梦。 吕易指着教材道:“习惯改变发音,现在这两个元音在这个单词中,不做区别。再一,电视剧里被用烂了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并不是我们惯常理解的意思。” 唐子豪踹了一脚他的臀,喝道:“天杀的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 “所以说,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并非没有交集。改变你对某些事物的看法,到时候说不定会殊途同归,得到你原本想要达到的效果。” “……” 唐子豪默默地拿起了手机,分享给吕易一个不良网站。 “兄弟,我觉得,你迫切需要一点荷尔蒙。这卷纸交给你了,去厕所好好爽一把吧,别在这里瞎bb。” 吕易眉头抽搐几下。 “这种粗制滥造的视频,也值得看?” “哟嚯,不得了,难不成你还看现场直播?” 吕易笑而不语,唐子豪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 唐子豪是无辣不欢的重口味,夜里那几个还没回来,想必也不会回来,他在阳台就着三脚猫的厨艺把周遭搞得乌烟瘴气。 吕易龇牙咧嘴地跟着法文电影台词,突然就被夺了耳机,并被塞了一嘴火锅底料造就的“扬州炒饭”。 吕易:“……” “辛苦了,充个电。” 吕易硬着头皮把魔鬼料理咽下去,冷不丁来了一句:“没插|座,怎么充?” 唐子豪会意,由不得把炒饭喷了老远。 “吕易,你什么时候变了这么骚?” “我并不觉得有辱斯文。” “不好意思,把你归到禁|欲系的了。我早该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憋久了,爆发出来会比常人更不同凡响。” “请务必心照不宣,保持我在女同志面前的形象,这些事情,我们兄弟之间懂就可以了。” 唐子豪翻了个白眼。 坐过山车的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心脏不定时停跳。 唐子豪饭吃到一半就咽不下去了。 吕易看他活像卡了一口老痰在喉咙,要咳咳不出,关切地推过去一杯水。 唐子豪心脏漏跳了几拍。之后,有惊无险恢复了。 向行那块倒计时器应景地嘀嘀响,唐子豪抄了鸡毛掸子扫过去。 计时器屏幕朝|上落在地上,时间只剩下了三分钟。 “死亡倒计时?” 唐子豪这次没把它扔到厕所,隔空投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吕易:“向行会咒你死?” “那厮闲的蛋疼,说我会在特定的时间再死一次。” 吕易一时摸不着头脑。 “人创|造了计算机,计算机约束了人。听了他那上天下地无所不包的理论,我真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日|了狗的。” 吕易变了声色:“我不那样觉得。” “兄弟,抬杠不错,跟我老爹去工地搬砖吧。” “做兄弟的劝你一句,我想你有必要照照镜子,你的脸真让我退避三舍。” “……” 唐子豪的长相被人调侃多了,反正淡如清水,别人说好看是阿谀奉承献殷勤,说不好看是口无遮拦戳人伤疤,横竖对于他都是侮|辱。 吕易的动力很单纯,因为他的脸色实在苍白得吓人。比每天在运动场跑步的那位外国小姐姐还要白一个度。 唐子豪没心没肺扒了一口饭。 而后向行的话到底是应了,随着楼底垃圾桶里计时器发出长长的一声“滴——”,唐子豪猝不及防地晕了过去。 ☆、美男控张阿姨 唐子豪是被一阵熏香味呛醒的。 吕易漫不经心地翻着书页,在桌边端正坐着,腰杆直得可以当旗杆,一只笔被转成了金箍棒。 见唐子豪从床上撑起来,他道:“你昨天可吓死我了。” 唐子豪捏了捏裤|裆,双脚踩在拖鞋上,没好气道:“退避三舍是吗?” 吕易前言不搭后语。 “先去解决你的生理问题,我可不想和一个膀胱快要炸掉的人贫嘴,有些欺人太甚了。” 唐子豪:“我躺多久了?” “十二时七分四十二秒。” “所以你用这小蛇一样的劣质熏香迷了我多久?” “与你昏迷的时间差可以忽略,” “去你的。” 唐子豪忽地把拖鞋一甩,顺势飞到了吕易的书页上。吕易的手抽搐两下,笔从细长的手指间滑落。 唐子豪尽显流氓本色,仰面横卧。 “躺太久用不了力,不如你帮我吸出来?” “……” “为人民服务是你的天职,兄弟,我们早该这样坦诚相见。” 吕易绅士地把他那只黑黢黢的拖鞋从书上请了下去,转身去了洗手台。 扔下一句:“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他一走,高大的身躯便带起一阵风,从唐子豪的脸上扫过了。 吕易在洗手台上足足冲了半分钟的手,连搓带掐地貌似是打算揉出人汗。 唐子豪打量着他的弧线,奸笑两下,拐进了厕所。 上辈子的吕易说出话来酸得跟大东北泡菜坛子里泡了八百年似的,麦芒一样戳心,这辈子不一样:他虽还挂着一成不变的厌世脸,却是不含糊地在照顾别人的感受。 吕易:“你到底怎么了?” 唐子豪咬着干巴巴的面包。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昨晚的冷饭呢,你丫买的什么鬼东西,比蜡还难吃。” “拿去扔了,吃冷食对身体不好。” “去你妈的,锅是干什么用的?粒粒皆辛苦不懂?” 吕易推了推眼镜。 “火锅底料伤胃,建议你少吃。对了,思远在回来的路上,我让他给你买了早餐,多少先吃点垫着。” 唐子豪的眉毛挑动了两下——吕易还挺……挺那啥?真是词穷。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从这个问题中解脱出来,面包屑还黏在嘴角,他便张嘴说话了。 “姜思远那厮,不应该嗨到明早再回来吗?” “以后不会了。” “哟,跟他相好的分手了?” “嗯。” 唐子豪幸灾乐祸道:“什么大不了的狗屁爱情,到头来还不都是一炮散。这些娃娃,开裆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