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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具体有什么呀?” 谁料,谢崇森却摇摇头:“我当时有别的事,没去。” 白灵失落的点头,那边李雪闻也一愣:“对,我也记得崇哥没去。您当时是……?” 谢崇森不做多言,谢一海脸色不太好看,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所以林大哥,您觉得这事儿,是和原戊青方墓有关?” 不知为何,林麒鸣从刚才便不再出声,谢一海这一问也没做回答,白灵有些内疚,他这个歪楼小王子把一群人话题都带歪了。 白灵轻轻出声:“林大哥?回神啦?” 可吊灯温柔的灯光下,拘束的坐在沙发上的木人,纹丝不动。 它粗糙简陋的脸上一如既往的诡魅五官,平静的让人发憷。 几位活人意识到不对,白灵不安的站起身走过去,伸出手在木人面前挥动几下,仍没得到答复。 白灵咬牙,伸手去碰木人宽不过二十厘米的肩膀,木人却浑身关节发出“咯咯”的抽搐声,重重倒在了绒毯上。 “啊——!”白灵吓得扑到地毯上,“我错了,林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林大哥!” 他顾不得什么礼貌了,小心翼翼的去捧木人的头,试图让他重新借力站起来,可沉重如铁,密度极大的伏邪铁木人,只是按照重力,四肢无规律的瘫软在地毯上,只有那双上挑的细缝眼,好似还在瞥着白灵。 这木人安静下来实在太邪门,即便知道这是林麒鸣,白灵仍背后一个冷战,忍不住松了手,木人脱力甩在了绒毯上,摔出扭曲的姿势。 李雪闻看不下去了吗,他快步过来拉起白灵:“不是你的错,这林麒鸣……唉。” 白灵后悔死了,一个劲埋怨自己:“都怪我,我插嘴问你们下墓的事儿干什么啊,我什么时候问不行啊,偏偏这时候问!” 谢一海安慰他:“就算你没问,这事发突然,我们又能怎么帮他?只是巧合罢了。” 谢崇森蹲下身,将失去灵魂,只是一具邪门木雕的木人提起,仔细看了三遍:“……没有生气了。” 究竟是伏邪铁木突然失效了呢,还是林麒鸣的三魂也抵挡不住邪祟溃散了呢,无从得知了。 只是谢崇森眉头皱着,他不确定的拎起木人干细的胳膊,手只有两个指头,没关节,也没上漆,粗糙的木刺还露在外面。他撕下一点木刺,在鼻尖轻嗅,突然夺定的说:“这并非伏邪铁木。” 啊? 在场的其余三人都不知道伏邪铁木,只知这玩意据说是大荒时期的一颗桃木,遮天蔽日,有鱼、鸟、百兽生活其间。 总之是用一点少一点,像林麒鸣用的这么大一块,真是奢侈。 而谢崇森是唯一接触过伏邪铁木的,他继续说:“伏邪铁木曾经历过九九八十一劫雷劈,外形似天外陨铁,崎岖黑黢,在洪荒时期破大洪固焦地,故截面有焦土味,且见水瞬吸。” 说着,他从茶几上拿起保温玻璃杯,轻轻在木雕上倒了一点,水滴随即轻巧的沿外层滑落地毯上。 最后,他把木人随手放在沙发上:“只是普通黑木罢了。” 普通黑木。 这消息犹如听到小学生跑赢了马拉松冠军一样骇人听闻。 虽民俗传说中,不少有“木偶附魂”之类描述,可要知道,木材不比肉身,想要木偶能人身一样供魂灵活动,必须是特异材料。不然林麒鸣随便给妹妹做个身体,哪家天师死人了刻一个木偶招魂不就行了?没这么简单。 三人围着木人仔细研究一番,定论了:确实是普通黑木。年份还很少。 “奇了怪了,”谢一海惊了,“是林麒鸣说谎,还是这木头也被人动了手脚?”他思维混乱了:“林麒鸣能分不清这木头是什么吗?也不怕魂飞魄散了……” “他现在就魂飞魄散了,”李雪闻嘲讽的勾起嘴角,“普通黑木如何能承载三只阳魂?无论他加多少‘引子’,也无法改变其本质。” 客厅一时沉默了,这林麒鸣是愚?还是精? 总归他的妹妹躺在谢家客厅了,断断没有把他妹妹丢出去不管的道理了吧?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正当白灵想说什么时,却听一极微弱的女声,开了口。 林明晚? 朝那沙发上看去,却见她姿态扭曲的趴伏在沙发扶手上,似乎极力想活动自己。 白灵赶紧跑过去:“哎呀你别动啊,你现在情况不好!” 林明晚蜡黄的面色突然爆红,好似在憋气,也好似过度激动,过度兴奋。她纤瘦的胳膊颤巍巍的猛地挥起,嘶哑的开口:“别……别信!” “什么?你别激动,慢慢说……” “别信!咳——”林明晚似乎爆发了全身最后的力量,“那不是我哥!不是!那是一个……木人而已……” 她的只言片语含糊不清,却字字透露出矛盾信息,三人不由得屏息静气,凑到她身边。 谢一海给她端来一杯水,又给她枕上围巾,让她的姿势舒服了些。 女孩长吸一口气,平复了呼吸,断断续续的又说:“我哥……失踪了。不见了。这木人……活了。他也在……找我哥。他们,想让你们,进去,找我哥。不要信……” “你哥失踪了?什么时候?他们?这木人不止一个?进去哪儿?” 女孩瞪大眼睛,还想补充什么,枯瘦的手似乎既痛苦的抽搐一番,随即垂了下去。 第37章 我也想保护你 “别睡啊!”白灵急了, 他都要急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能有事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谢崇森示意他放松, 他眼疾手快的从茶几下抽屉抽出一个暗格, 内里是简朴的一个长条木盒。 他取出三片两厘米直径的深褐色植物茎秆片,分别贴在林明晚的鼻下,左右眼皮上。他又强行捏开林明晚的嘴, 在舌下塞入一片。 白灵看到, 林明晚的舌头,已经显露出腐烂的紫色了。 做完这一切, 谢崇森轻轻把女孩摊平, 整理一下睡姿,盖上了绒毯。 “好了, ”他沉稳的说,“起码七日内, 她的魂魄不会散。” 谢一海满脸惊愕,想必谢崇森出手用的药材是难得的天材地宝, 他心疼的看了小女孩秀气的脸一会儿, 试了试鼻息,微弱却平稳,放下了心。 李雪闻掏出个笔记本来, 一一把矛盾点列出来, 这似乎是他思考的一贯习惯。 木人材质, 两套说法,林明晚的病。 “木人自称林麒鸣,要求我们救妹妹,对他什么好处?”谢一海难以突破这个矛盾点,“他就算不自称林麒鸣,我们也不会对林家幼女坐视不管。” “他的言语重点,还透露出一个地方,”李雪闻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