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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额头抵着额头:“那殿下是相信我啦?” 他一说话,温热的呼吸便扑扇在萧启珩的脸上,给他带来一阵微痒。 这样的距离过于暧昧也过于亲密,让萧启珩不自觉盯着姜离一张一合的唇瓣,唇上的殷红让他喉咙变得有些干,无意识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渐渐变得幽深起来,有一种二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欲望自心底滋生,促使他想要堵住这张喋喋不休又胡说八道的嘴。 他想,这个人是自己的,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慌,只要他在自己身边,这就足够了。 “殿下,您怎么不说话?要我怎么做您才不生气?只要您说……唔!” 姜离余下的话,都被温热的嘴唇堵住。 萧启珩紧紧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压在池边,双唇含着他的嘴唇吸吮,无师自通地舌头顶开他的嘴之后,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 唇舌相缠的热度,让姜离心里发出一声喟叹,原本捧着他的脸的双手慢慢放下,改成搂住他的后颈,回应他的吻。 在萧启珩看来,两人不过认识几年而已,但是对姜离来说却是经历了几辈子,这种阔别多年再次与自己爱人相拥相吻的机会,让他心脏如同每一个世界遇到对方时那样再次颤栗了起来,心如擂鼓般激烈,无法自已。 他如此爱这个人,不管经历多少年,不管到哪个世界。如同他曾经唱给池放的那首歌:我心系一生的人啊,此刻就在我的眼前,我愿用尽所有,换与他的一生相恋。 两人一个是初尝情欲之悦,一个是久旱逢甘露,这一吻又深又长,双方几乎要把对方肺里的空气吸空才罢休,唇舌纠缠间,身下也自然而然起了反应,互相抵着对方,存在感极强。 萧启珩喘息着微微拉开了点两人的距离,低头看向水中,姜离看到他的动作,轻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啊殿下,我毕竟是个男人。” 萧启珩:“……”不用强调你是个男人,孤已经看过了。 萧启珩心里再有气,也因为刚才那一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满心的欢喜的对姜离的心悦。 他盯着姜离被自己亲得红艳艳的唇瓣,上面还带着些许湿润,眼睛因为亲吻而蒙上一屋湿雾,整个人多了分魅惑感,让人着迷。 姜离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到他眼底有着熟悉的热烈火焰,原本按在自己后脑勺的双手更是滑到自己的后颈处,指腹来回摩挲着,两人身下都有了反应。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姜离从来就不是会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床笫之欢本就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压抑,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于是他将两人的姿势对调,变成萧启珩靠在池边。 他主动凑过去吻萧启珩,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啄吻他的双唇,湿滑而柔软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瓣一点点描绘,时不时调皮地含着他的唇轻咬几下,然后一路往下,吻过他的下巴,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胸膛,最后一头扎入水中。 …… 水面轻轻晃动,在被温热的温度裹住时,萧启珩背脊猛地绷紧,眼底带着震惊。 他呼吸沉重而急促,搭在池边的手死死扣住池壁,青筋突显,那种从未尝试过的那种浑身颤栗酥麻的强烈快感让他猝不及防,身下一紧,眨眼便释放了出来。 姜离被他呛了一口,从水中冒出来,水面发出“哗啦”的声音,溅起一程水花。 他的头发在水中已经散开,泼墨般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双唇微张,眼角有着一丝迷离的红晕,整个人像一只勾人性命的水妖。 这副模样让萧启珩心口一跳,情不自禁地伸手将他唇边那一抹白白抹掉,摊开自己的手心,声音沙哑地说:“吐出来吧。” 姜离摇摇头,扑到他面前,张了张嘴给他看,不在意地说:“我已经把它吞下去了。” 萧启珩:“……”你简直是想要孤的命。 他一句话便让萧启珩刚释放过的部位以惊人的速度硬起,再次抵住他的。 姜离看他因为自己的话双眼微微睁大,似是不敢相信,唇角一扬,看着他悠悠道:“味道有点重,不过没关系,只要是殿下的东西,我都不嫌弃。” 萧启珩作为太子,从小受到的教导都极其严谨,不管是教导他的先生还是他生育的父皇和母后,对他的要求都非常严苛,而他自己也一心扑在如何学做一个合格的一国太子上,无心其他,在他被幽禁在清和殿之前,甚至不曾看过一点相关风月的杂书。 此时姜离这句直白到甚至能算得上淫靡的话,让他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发起烫来,他不敢相信这个小王八蛋竟然会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学过的那些礼义廉耻,在这一刻好像都变得模糊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因为这句话渐渐清晰的兴奋感。 他盯着姜离,心里有头野兽在乱窜,在他几乎压抑不住的时候,又听姜离开口:“只是……” 萧启珩看他有些欲言又止,压抑着声音问:“只是什么?” “只是殿下刚才……”姜离语气沉重,“秒射啊。” 任何一个男人听人说自己秒射都不会高兴,即使萧启珩刚才是真的秒射,但他的话也让萧启珩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不过也没有关系。”姜离立刻说,“您硬起来的速度比你射的速度还快!” “……”萧启珩额角的青筋一跳,感觉自己最后的好脾气都他给磨光了,偏偏自己还舍不得收拾他,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闭、上、你、的、臭、嘴!” 姜离“哦”了一声,突然跨坐到他的身上,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边脱边说:“行吧,那我用做的。” 萧启珩:“……”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萧启珩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世间最极致的欢乐,那种与心仪之人结合的满足感,让他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如春风拂过新长的枝丫,温柔和煦,又如大雨倾盆浇撒绿地,畅快淋漓。 静谧的夜里,殿内只有昏黄的灯光以及透过纸窗洒进来的月光,光线不算明亮,却带着让人心安的温馨。 姜离和萧启珩一同躺在寝殿的大床上,这是他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第一次和萧启珩同床共枕。他蜷缩在萧启珩的怀里,莫名有种自己像个费尽心思爬上了主子床的妖艳贱货,不由低笑出声。 萧启珩听见,出声问:“笑什么?” “高兴。”姜离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殿下,你知道吗?我等着一天等了许久,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的话让萧启珩想起刚才在浴室时候,他看着自己那双盛满爱意的双眼,不由有些恍惚,原来他一直都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