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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新月这一次绝不会有事,可毕竟是自家女儿,就算是万无一失,还是在心底担心忐忑。 每天都有边关的消息传来着,每天一起看那些信件也成了小两口每天的必做之事。 看着看着,明歌就会感慨,“十三,我们的女儿好厉害呀,都是你教导有方,你真是我的贤夫。” 宫十三,“是陛下英明,新月就是像极了陛下的英明神武。” “哈哈哈,十三你也和那些人一样说朕英明神武,这四个字真是让朕觉得怪怪的。” “陛下本来就英明神武。” “才不是,是朕有个贤内助。” 宫十三看着一脸自豪的自家陛下,眼中的温柔就如同水光一般快要溢出来了,“陛下。” “嗯?” “陛下……” 宫十三捧住明歌的脸吻了上去。 自家媳妇这段时间都是言语一合就上床,明歌被自家媳妇滋润得每天气色红润眉眼飞扬,真是羡慕死了那一堆的大臣们呀,她们也想向陛下讨教一下这管理后院之道。 有和明歌关系好的臣子大着胆子询问明歌在男人这一方面有什么想法。 明歌严肃脸,“朕对别的男人没想法,朕只对凤君有想法。” 第1759章 女皇的私宠 也有大臣们建议明歌多多充实后宫。 明歌,“家不平何以平天下,你是觉得朕的家现在太太平所以想给朕找点不太平的事吗?” 这话一出,满朝大臣们没人敢吱声了,充实后宫都能和祸乱天下扯上关系,大家脖子上就一颗脑袋,哪里敢拿脑袋开玩笑啊。 不过大臣们后知后觉的突然就明白了自家陛下的御男人之道了,陛下因为只有一位凤君,所以后院才会这么太平啊。 前线传来淞江关失守兵败的消息时候,明歌虽然面不改色,可心底却微微一颤,若她记得没错的话,她家的女儿最近就在松江关守着。 火速的散朝,明歌飞一般回到了后宫,“朕出去五六天的时间,十三,对外只说朕去龙觉寺祈福,朕已经写了圣旨,朝堂事情都由你来全权定夺,剩下的飞鹰军朕也都留给你,十三,最多六天朕就会回来。” “陛下,陛下,这不行,您才是陛下,我不行。” 明歌亲了亲宫十三的脸,“你能行,你是朕的男人,你是这天下的国父,朕将后背交给你,你一定可以的。” “陛下,飞鹰军您带走吧,我在宫中用不着的。” “朕一个人快去快回,带着他们反而是个累赘,十三,你好好等朕带咱们的女儿回来。” 宫十三从来没有反驳过明歌的话,哪怕此刻他心中实在不愿意明歌离开,可还是紧紧抱着明歌低低的哀求一般的说,“陛下,你一定要平安,我,我等你回来。” “放心,朕一定会带着女儿平安归来,到时候你记得躺床上洗干净了等朕。” 明歌连夜离开的,她骑了宫中最好的一匹汗血宝马,日夜兼程,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到了松江关,等她到了的时候,大宛的军队已经重整战鼓正在反攻着想要夺回松江关。 新月肩膀处中了一箭,好在并无大碍,这一次带队反攻的是一位叫刘元的男人,大宛的主军并不在松江关这个地方,新月又受伤,所以这个叫刘元的男人才有机会带兵反攻。 明歌并没有以女皇的身份出现,她先是查看了新月的伤口,伤口顶多算是擦伤,但是自家女儿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一层又一层是个怎么回事? 用灵气帮新月滋润了一遍,明歌这才穿了兵服和军队们一起上了战场。 观战了一番,确认这个叫刘元的男人指挥能力不错,这一次进攻反扑也有得胜的把握之后,明歌这才松了口气。 新月对母亲的到来感到非常的内疚,“这次松江关失守都是因为我太急进也太小看那个男宠,母亲,是我大意了,您放心,我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母亲,您赶紧先回京城吧,父亲一个人在宫中肯定极为担心。” “嗯。”明歌说,“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和朕一起回去?” 新月微微垂头,“母亲,我想留在这里,我不想就这样回去,等把敌人赶出我们的国土,我再回去好不好。” 明歌目光深沉的望着她,不过是几个月没见,她觉得自家的女儿好似又长大了,从一棵小树苗眨眼就长成了一棵大树,她想伸手揉一下女儿的头,可是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儿,这个动作最终收了回去,“好,朕答应你。” 这个晚上,明歌与自己的女儿同榻而眠,在新月睡着之后,她帮新月又用灵气滋润了身体,这才在后半夜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营帐。 明歌去的是凌霄大军扎营的地方。 敌军腹地,她出入如若无人之地,找到凌霄的帐篷,明歌直接掀帘而入,松江关刚攻克就又被对方收回,凌霄在帐篷里发怒了大半夜,后半夜才堪堪睡着,只是他这段时间殚精竭虑的布局,战场打仗远不是他想的那么容易,神经衰弱的他根本不能完全进入睡梦中,刚一闭眼似乎就听到了有什么声响,他一骨碌而起,顺手就去拿身边的剑。 手低却摸了一个空,剑与他贴身紧挨,有什么人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把剑拿走? 一抬眼看到坐在桌子前的一个黑色人影,凌霄下意识的就想尖叫,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是我,许久不见,霄儿。” 听到这个声音,凌霄的眼睛蓦然睁大,他不可置信的瞪着椅子上端坐的女人,适应了昏暗的他已经看清了女人的五官。 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女人此刻就坐在他的对面,他想喊人把这女人抓住,他想扑上去揪住她的头发暴打一顿,可是他却怔怔瞪着眼前的人一动也不动。 那天那人削了他的命根子,女王说是她的政敌,可他却觉得是明歌,是眼前这个女人所为。 哪怕没有看清来人人样貌,没有听到来人的声音,可他就是觉得那天的事是眼前的人所为。 明歌微微抬了抬手,凌霄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轻,终于能出声了,“宗政明歌?” 他没有大声尖叫喊人,对方能轻易的进入他的帐篷,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