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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泊。 明歌把人扔上自己的飞行灵器里,上下扫了眼,都是外伤并无大碍,她便放任南湘子躺在法器的甲板上,而她自己则回内室里睡大觉去了。 发觉自家师父果然不会对受伤的自己有半点怜爱之心后,在外面躺了十多天,经历了风吹日晒的南湘子慢吞吞的起身,给自己掐了个祛尘诀,又从空间里取出一件衣服披上,这才恭恭敬敬站在明歌的房间外。 明歌没有出门和这家伙叙旧,到了昆仑派后,朝掌门报备了南湘子如今的修为,与掌门相谈正欢呢,就有飞鹤跌跌撞撞的进屋到了掌门面前。 掌门点开一看,却是有人在门派里打架呢,这要是一般人倒也罢了,偏偏还是两个元婴之上的老家伙,昆仑派马上就要被这两家伙给夷为平地了。 这还了得,掌门连话都说不出了,与明歌一起朝门外冲去。 打架的不是别人,是南湘子和燕抚暖新拜的师父龚霄,龚霄可是合体初期,生生比南湘子高一个境界。 这么个长老竟然堂而皇之的对小辈出手,这小辈还是自己的徒弟,瞅着南湘子在龚霄的威压之下两腿战战着打弯,却一脸坚定的瞪着龚霄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明歌的威压直接扑在龚霄身上,措不及防的威压覆盖在龚霄身上,令没有半点防备的龚霄脚步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吐了口血出来。 南湘子没了威压压制,整个人就像是弹起的皮球朝后冲去,明歌的灵气及时的将他托住无知无觉的将他逆转的心脉捋顺。 她也不看自己的徒弟,而是望向地上的龚霄。 掌门伸手将四周用阵法罩住,使得外面的人看不到阵法里的人说话,这才怒气腾腾的问龚霄,“怎么回事?你一个长辈,怎么和一个小辈计较,还在门派里打斗?” 两人所在的灵丘峰因为他们的打斗而成了一堆的废墟,灵丘峰上的弟子们更是受伤无数,也怪不得掌门一脸怒容! 龚霄恨恨望了眼明歌,指着地上两个生死不知的弟子说,“是冰雪峰弟子南湘子先对我徒弟出手以势压人。” 地上昏迷的两人是燕抚暖和卿痕。 “子不教师之惰,既然是冰雪峰的弟子有错,不管怎么样也该是我这个当师父的出手训诫才是,龚长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小辈计较,我那徒弟不懂事,龚长老似乎也有些拎不清啊。” 明歌这话就是在对龚霄啪啪啪的打脸,不过这个实力为尊的时代,明歌别说讽刺两句,就是真上前打龚霄几巴掌,龚霄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 龚霄的脸涨的通红,他一向看不起冰雪峰的玉明歌,这女人靠着父母曾是掌门人的关系一路走红,他以为这女人的修为差他千里,没想到这一次见面,这女人竟然比他的修为还高,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求助般的望向掌门,梗着脖子的他还坚持自己刚刚的话,“是他先动手欺负我徒弟,我徒弟被他打的只剩一口气,我训一训他怎么了?” 明歌问,“他们因何打架?” 龚霄语噎,立刻就望向他自己的徒弟! 燕抚暖和卿痕已经从地上爬起,各自吃了几粒丹药在调息,感觉到自家师父的视线,燕抚暖抬头刚要说话,明歌的威压直接把她压的瘫软在了地上。 而自始至终,明歌连眼风都扫她,“龚长老,你别说你连原因都还没问,就已经开始教训我那傻徒儿了!” 龚霄的脸涨得通红。 掌门夹在两个人中间根本插不上话,半晌才说,“龚长老,小辈们不懂事,你怎么也和他们一起瞎胡闹,这灵丘峰怎么被你毁掉的,你怎么把它恢复原样!” 这是要一笔带过。 明歌冷冷哼了一声,大有看在掌门面子上不再和龚霄计较的意思,侧头和自己的徒弟喊了声走,两个人转眼就消失在原地回了冰雪峰。 一进院门,明歌头也不回的喝,“跪下!”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响。南湘子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师父,徒儿知错了!” 正欲往石室而去的明歌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问,“你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南湘子一脸茫然,他觉得自己哪里都没错,不过师父既然说错,那么他肯定错了,“徒儿给师父丢脸了,没能打得过龚长老,丢了师父的脸!” 所以这家伙意思是他在门派里堂而皇之的打人没错,错就错在自己不厉害,没一棒子打死一船人? 第1275章 三观需要重建的南湘子 明歌的身体僵了僵,她突然发觉,就算她刻意和南湘子保持距离,让这家伙不会如前世一样对宿主产生师徒之外的****,这家伙脑回路异于常人的事还是无法改变。 明歌没有回应,她直接进了内室打坐修炼,月余之间后她神识一扫,南湘子还在院子里跪着。 她冷声问,“为何跪在院子里?” 南湘子一脸茫然内疚的望向石室方向,“师父没有让徒儿起身。” 声音竟然略委屈。 明歌深呼吸一口气,“知道为师为何不让你起身?” “徒儿打不过龚长老,丢了师父的脸。”不等明歌说话,南湘子一脸坚定发誓般的说,“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为师父争气,将那龚长老打败!” 明歌反思了一番自己对南湘子平日里的疏于管教,抱着认识错误现在补救也来得及的想法,将昆仑派的教派宗旨以及教规和南湘子说了一遍,末了又带着南湘子去了任务大厅里,给南湘子领取了好些教导新弟子的任务。 南湘子一点都没关注自己接下来的任务,而是一脸亮灿灿的问明歌,“师父,您这一次,是不是暂时不会离开冰雪峰?” 明歌点头。 第二日一早,南湘子下山之前照例去明歌的院门口站了站。 就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明歌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可知自己前些天错在了哪里?” 南湘子想了想自己前些天做的事,一脸惭愧,“师父,徒儿错不该需要您帮徒儿出头。” 好吧,昨天那一番细心教诲算是喂狗了。 明歌干脆让南湘子背了一遍门派的训规这才让人离开。 第二日,明歌照例问南湘子错在了哪里,南湘子沉思片刻后,目光坚毅道,“师父,徒儿错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