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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吃到肉的闻人易末了心满意足的搂着自家怀里软喷喷肉香香的女人暗暗嘚瑟,他决不能告诉她:他对她这么好,就是为了能吃到这么美味的肉肉。 嗯,在闻人易的意识里别的女人都是臭臭的,只有这个女人香喷喷的,让他好想好想好想…… 第902章 大祭司番外 明歌,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和我双修,就必须是我的妻! 所以,我们成亲吧! 这话,他其实很久很久很久就想告诉她了。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在他心里,她是他唯一的妻,除她,再无别人! 她问他,“大祭司,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他想了想说,“我忘了!” 她便笑,掐了一把他胸口的小红豆作为惩罚,“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忘了,你该不会是怕自己名字不好听,所以不愿意告诉我吧!”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吻了吻她软软的发丝,他说,“嗯,就是太难听,所以不想告诉你!” 其实,他真的忘了。 他的名字叫什么,连他自己都忘了,他忘了自己叫什么,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而生,他甚至忘了,忘了很多很多他曾禹禹独行的日子。 但他一直记得,记得她叫明歌,记得她是他要找的女人,记得她是他的妻! 忘不了,是因为他以时间为剑在心上刻了她:明歌,吾妻! “再难听也比不过日月草吧!”她张口咬他胸口的肉,“快说快说。” 他笑,一手玩弄着她的发丝,一手打在她的肩膀上,渐渐就滑入了她的衣服,“日月草其实挺好听的,小日这个名字很别致,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喊你草!” 她气恨抬头咬住他的唇!他翻身,从被动变为主动,肢体绞/缠,淋漓尽致! 欢愉那一刻,他眯着眼俯首咬住她的耳珠低喃,“明歌!” “嗯!” 他却没再说话,只吻了她的唇,辗转沉沦! 无边无际的黑暗重新来临,他合眼,将自己身体缩成一团,这一团渐渐就融合进了黑暗中,不留半点痕迹。 明歌,吾妻! 再次睁眼,他依旧是大祭司! 上一任祭司已亡,他是神谕指示下被寻找到的新任祭司。 侍人们询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住处,要不要将院子重新翻盖,他挥了挥手,将这些人全部遣走。 屋前的那棵松树葱葱郁郁,把整个屋前的阴影都遮了住。这棵树每天都在精神抖擞的和周围那些花花草草谈恋爱,所谓的谈恋爱,无非就是吹牛/逼罢了。 院子里依旧是曾经的样子,一花一木都不曾改变。 他站在院落中央,有风吹来,他听着松小松对他各种评头论足着,听着松小松大哥大般的对那些花草树木语重心长的说:草啊那傻/逼为了个大祭司放弃了无尽生命,咱们植物界怎么就有这么傻的草啊,你们可要看清楚了,眼前这个叫大祭司的人,千万不要喜欢他啊,他会要你们命的! 他听着松小松这话,弯唇,微笑。 就连松小松说话的语气都不曾变,可是这院子却没了她的踪迹。 她,现在又在哪里? 是否已知道他的身份! 若是知道了,她会是什么表情? 她,会怎么想? 是否会如他一般,想起她便犹如思绪如网缠绕心神! 是否如他一般,想起她,喜怒哀乐全部涌出已不能分辨! 或是,或是她其实并不会想他! 缓缓走到松小松的面前,他伸手,在松小松的树干扣下一块树皮,在松小松的痛叫声中,他手中树皮被碾碎成粉末,风一吹,全散在了空中。 “卧槽卧槽卧槽,这个更不是东西,都了只狼来了只虎,劳资要回大悬崖啊!” “嘤嘤嘤嘤松哥哥你回去了我们怎么办?” “闭嘴!”他伸手一挥,远处那些树木的枝叶簌簌落下,“再吵将你们全都烧了!” 整个院子瞬间变成死寂一片。 他垂眼,视线停留在松小松的树根处,许久许久,这才朝屋子里走去。 床上没有她的温度,屋子里没有她的气味! 他似游魂一般转了一圈。 目光落在床头。 她竟然变成小草后插的那个杯子依旧还在床头,可是那里空荡荡的,如今只剩了杯子。 将这个她刻了一男一女中间有棵草的杯子拿在手中摩挲。 突然就觉得,他自己特像这个杯子。 总是人走杯空! 总是留她不住! 身上金色的符印又开始闪烁,有声音在他脑海里里冷冷的响起,与其同时,身上的符印游走的更快,金光也更盛,“费尽心思,你也不过是小小蝼蚁,逃脱不了你的命运!” 这声音就像是无数尖利的刺扎进他的神识里,疼,疼的他弯腰缩成一团。 可他紧咬着牙关一声都没有哼,双眼紧闭的他试图在这一刻开始将自己的神识与思绪全部放空。 这东西之前无法捕捉到他,如今这么准确的将他定位,或许是这东西在她的神魂上放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被追踪到。 脱离这肉体之前,他听到这声音冷静的低哼声,“你躲的了一次,躲得了一世吗?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你活着有什么意义?” 他按捺住自己的思绪,依旧没有回应,一旦他的神识回应,那东西就会更准确的将他锁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思绪放空,神识与整个天地融合。 新一任大祭司刚举行完就任礼就死翘翘了,也算是史上最短命的一位大祭司…… 整个神庙里的侍人都在为这事焦头烂额,这件事唯一高兴的人就是松小松了,哦不对,是树。 松小松重新又开始了每天和那些花花草草们谈恋爱的日程,他的树生不要太灿烂,不过偶尔想到悬崖上那棵大青草,他还是有点小悲伤:所以说为了授粉这种事玩命太不值得啊! 而他,他重新回到了黑暗中,与这无边无沿的黑暗融为一体。 过街老鼠吗? 他从来没有这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