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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朕脱鞋换衣暖床!” “为什么?你霸占我的床,还让我给你暖床,凭什么?” “不凭什么,就凭朕是皇帝。” “你能不能别把皇帝时时刻刻挂在嘴上,皇帝又不是万能的,你是皇帝也不能让我心服口服,你过来,有本事咱们俩下棋,睡赢了谁睡床,下棋你会不,哈哈哈,你要是不会直接认输也行。” 小皇帝瞧着上一刻还气呼呼的女人下一刻眼珠子一转,嘴角上翘着一脸的狡黠。 嘁,下棋他三岁就会了好不。 这个女人难不成觉得今天能踹的了他屁股,就能横着走了吗,小皇帝好胜心起,睨了女人一眼,“你要是输了,就睡地上去。”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许耍赖不许哭,不许去告诉母后!” “我干嘛告诉母后,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动不动的就告状。”明歌仰头哼了一声,也没唤云起云落进来,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从自己的柜子里找出陪嫁的一副玉棋,将榻上的桌几抱到床上,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定。 第一局明歌输了,她自是不服的,嚷嚷着三局两胜,第二句她依旧输了,小皇帝瞅着她愁眉苦脸的,到了第三局每举起一枚棋都得犹豫半天,好不容易落下去,等他要吃她的棋时,她又嚷嚷着还棋还没落手呢。 于是第三局在明歌的耍赖中算是小皇帝输了。 然就算如此,小皇帝三局两胜的赢了明歌,他仰头倒在床上,瞧着女人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的为他脱鞋,帮他盖好被子,这心情怎一个美妙了得。 怪不得有暖被窝这一说法啊,娶个皇后看来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小皇帝美滋滋的睡了过去,因为心情大爽,也就没计较明歌从地上转移到榻上的事。 一大早的天都没大亮还没到早朝的时候,皇太后的銮驾就已经到了凤仪宫。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睡的正熟,门就被宫们人给推了开。 皇太后一身正袍头戴凤冠气势汹汹的进了来,“傅明歌,你竟然诱惑陛下,你们傅家是怎么教的你,堂堂大家闺秀,竟然如此的不知廉耻!” 说着这话,皇太后也不用宫人动手,唰的一下掀开帐幔。 就看到了里面一脸惊愕的小皇帝。 皇太后身边的这些个都是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几个老女人一脸的气势汹汹虎视眈眈的,直把迷迷糊糊小皇帝给吓的伸手将被子拉到脖子处。 第315章 后宫宠妃 “傅明歌呢!”皇太后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不经诱惑,亏得她总是在自己儿子面前耳提面命啊,小时候那么乖,事事都听她的,怎么这大了,反而不懂事了呢。 傅明歌那个妖女,皇帝这么小竟然也想勾引,这得有多寂寞才能干出这种事,这是要把自己的儿子给废了的节奏啊,皇太后杀了明歌的心都有了。 连带的第一次对小皇帝疾言厉色,“傅明歌呢?” “母后,你这是怎么了?” 皇太后身后那几个嬷嬷一脸的凶神恶煞,还有几个人弯腰去床底瞅了几眼,就连小皇帝的被子底下都被其中一个嬷嬷掀开看了眼。 听小皇帝这懵懵懂懂的问话,皇太后真想抱着儿子大哭一场啊,好好的儿子被那个女人勾搭的,这以后身体若是废了可怎么办,她真是恨不得将明歌大卸八块。 皇太后不理小皇帝的问话,只瞪着他问,“那个女人呢?” 不等小皇帝回答,她已经是泪如雨下啊,“你说你,你怎么就听了她的话啊你,哀家和你说了多少遍了,那个女人不是你能靠近的,你怎么就不听哀家的话,你这是要气死哀家吗,啊,你要气死哀家吗……” 小皇帝依旧是一脸的懵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母后为什么生气。 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 “母后,您这是怎么了?”明歌从浴室出来,一手用浴巾擦拭头发,一手整理衣服,乍一看屋子里这么多人,她目光疑惑的绕了一圈最后望向小皇帝。 这女人竟然在洗澡,在洗澡啊。 洗澡意味着什么,没人比皇太后更清楚了。 且她出来还在和自己的儿子眉来眼去。 这个妖女,这个竟然敢祸害自己儿子的妖女! 身为一个母亲,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皇太后终于爆发了。 皇太后大步走到明歌面前,抬起手就是啪的一巴掌打在明歌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先前就说了,皇太后进宫的初始身份只是个宫女,一个宫女爬到如今这位置,别的不会,撕逼这种事最是拿手,她一巴掌就把明歌打倒在了地上。 金丝指蓝宝石甲套在明歌的脸上划出长长的五个指甲印。 “母后,你为何打我!” 明歌抬脸,泪汪汪的盯着皇太后,脸上柔弱,可眼底却倔强傲然,这让皇太后更家气怒了,她抬脚就去踹明歌,“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贱人绑了,快,把她杖毙,把她杖毙!” “母后!”小皇帝已经从床上扑到地上抱住了皇太后抬起的腿上,“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明歌那张被划破的侧脸对着他,血淋淋的五道划痕,甚是恐怖,可想而知那有多疼啊。 “你竟然护着她,你竟然护着她?不过是一晚上而已,你就不要养你长大的母亲,就要护着这个贱人吗?”皇太后手指指着小皇帝,声音尖利,又气又怒的她,五官几乎扭曲在了一起,“枉为了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可你呢,你竟然为了这么个贱人忤逆我,你还是不是哀家的儿子?” 明歌已经站起在了一侧,几个老嬷嬷作势要绑了她,被她一个眼神个定了住。 她是国公之女,是皇后,皇太后可以失去理智的对她打骂,这些嬷嬷们却得审时度势,并不敢对明歌硬来,只能将目光求救般的望向了皇太后。 “看哀家做什么,快把她绑了!”皇太后大吼。 “母后,凭什么这样对儿媳,儿媳愚钝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值得您这般大动干戈,还是您将儿媳看厌了,想把儿媳赶出这宫中?” 她凄凄楚楚的立在那里,肩膀瘦削,头发微湿,脸上犹有泪痕,半边脸肌肤白皙,另半边却血痕渗人,看起来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