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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忘掉,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歌越说越激动,竟然一口气说完了。 可当她愤愤说完后,听到安朗问她,“好看吗?” 镜子里的女人面颊被男人的手捧住,长长的头发被梳成了两个分髻,有点像丫鬟髻,却又比丫鬟髻好看,明歌瞪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还有旁边那一张没有因为她的话受到半点感染的安朗的脸。 对上明歌的视线,安朗伸手蹭了蹭她的脸重新问,“好看吗?” 好看个屁! 想到自己掏心窝子般的话竟然被安朗直接无视了,明歌噌的一下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到安朗的脸上。 巴掌声虽然清脆,但力道并不大。 屋子里的温度因为明歌这一巴掌瞬间降到冰点。 明歌仰头倔强的瞪着安朗,一副你不给我解释我就和你一直僵下去的执拗! 安朗的双手捧住明歌的脸,食指在明歌的眼角轻触,将她溢出的点点眼泪擦拭,“在那些世界里不停的穿梭,有时候就像是光怪陆离的梦。” 第277章 宅门嫡女 “有一次梦到自己成了一个太监,为了讨好那些所谓的娘娘,学会了为女人梳头穿衣,帮她们脱鞋洗脚!真是奇怪,如今想想只觉得恶心,都羞于承认那是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是因为什么坚持着活下来的,每次有了死的念头,想一想你就觉得很不甘心啊!” 安朗这怅然的,疲惫至极的喃喃声音令明歌鼓胀的一肚子气无知无觉的泄了。 每次都是这样,在她愤怒无比的时候,他就能用各种话把她的怒气转移。 明歌闭眼,不愿意再看眼前这张脸,更不愿意自己被眼前这张脸迷惑的分寸全无,她听到自己冷静的淡漠的声音,“安朗,我恨你!” 恨你,这种恨刻入骨髓,烙进神魂,恨的想一想你就咬牙切齿! “我喜欢你啊!”安朗低头吻她紧闭的眉眼,“我喜欢你就好了,你不是说我只顾自己的感受吗,我也觉得我只顾自己的感受,我才不管你恨不恨我,我只想自己喜欢你,霸住你,把你拴到身边每天都能干/你!” “安朗你个混蛋,你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明歌明明愤怒无比,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紧闭的她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就好似不受她控制了般,被安朗的手指越擦越多。 “我和禽/兽还是有区别的,我有穿衣服!” “衣冠禽/兽!” “哦,差不多!” 明歌气的一扭身,想把安朗的那一双手给甩开,结果他的手往回一收,她就跟着撞进了他怀中。 “别哭了!”安朗说,“这张脸本来就丑,一哭更不能看了。” 门外这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春梅唤,“小姐,外面有人找你,说她有很重要的事要见你,是易家的人……” 春梅欲言又止,大概是防备屋子里的另一个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哦哦!”明歌问,“是谁!” 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万一春梅进来看到就糟了,遂马上又说,“我马上出来,你让她等一会!” 安朗帮助明歌将衣服整理好,“我和你一起出去。” “不行!”明歌想也不想的拒绝,“春梅她们看到我怎么解释,你要么在这里等着,要么翻墙回你的隔壁院子去!” “我来的时候可是正大光明的进来的,来福不知见了我多少次了,你的那个春梅今天也看到我在你屋子呢,你这样遮遮掩掩的,反而让她们觉得你心中有鬼!” 易家的人讨厌死了,要不是留着给明歌解闷,他早就把这些人给清理了。 安朗无视明歌那几乎喷出火来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将他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拉住明歌的手一起朝外走去,“乖,我答应你不迫你嫁进君家,但是你这里我总不能一直偷偷摸摸吧,虽然偷汉子挺刺激,不过咱们俩我觉得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偷汉子个屁! 细水长流个屁! 明歌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自己先出去了。 “我有客人,你别跟着我。” “你能有什么客人,左右不过易家那些人,我在还能帮你壮势!” “你又不是一条会汪汪叫的狗,壮的什么势。” “我比狗更管用,我能让你夜夜销魂!” 出了门,明歌果断打住嘴,不再搭理身后这只小黄人。 进了花厅,没想到坐在椅子上的人会是易梓馨。 一旁站着的春梅一直在偷偷打量易梓馨,见明歌出来,还没开口就看到了明歌身后的君莫引,被君莫引那目光一扫,她到嘴的话一咕噜都咽了下去,垂下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姐姐,你快救救我,姐姐!”易梓馨看到明歌,立刻跪倒在她面前失声痛哭,“姐姐!” 她抬头去拉明歌的裙角,一闪眼看到了从明歌身后出来的君莫引,那本悲戚的哭声突兀停止,就如同被人掐住喉咙失声了一般。 明歌抬起裙角错开易梓馨的手,坐在一旁椅子上,这才抬头诧异的打量穿着一身普通的村姑服,脸上灰扑扑的,头发也有些散乱的易梓馨,“咦,你是谁?” “姐姐,姐姐,我是梓馨,我是梓馨呀!”有个君莫引在旁边,易梓馨下意识的就让自己哭的美观柔弱些,“姐姐,表哥,你们救救我,呜呜呜,我真是没法活了!” “梓馨,我妹妹?不是早就死了吗,哪里有什么活不活呀!”明歌挑眉,那惊愕的神情让易梓馨愣了。 “姐姐!”易梓馨伸手捂嘴,泪水扑簌而落,伤心欲绝,“姐姐,你别这样,我没想到你还记恨当初的事情,你别这样,我是你的妹妹,我们有什么事能恨一辈子的,君表哥误会你,我向他解释。” 她说着就跪移到君莫引的跟前,微微仰起自己的小脸蛋凄凄哀求,“表哥,姐姐并不是真心要嫁给姐夫的,是家里的老祖宗和爹爹让姐姐嫁,姐姐不得已,才嫁了姐夫,表哥你不要埋怨姐姐,父母之命不可违,姐姐她也没有办法,父亲他们实在太过分了,他们把姐姐嫁给姐夫那样的人,如今又打上了我的主意,要把我嫁给一个半老八十儿女双全的老男人,呜呜呜,表哥,表哥你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救救我吧!” 她的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