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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入职不久的小警察,尴尬地站在一旁看花崇,“花队,这……” 花崇拉开后座的门,往里指了指,“我们坐后面吧。” 椿城的城市建设搞得一般,轨道交通尚在规划中,城里四处堵车。一被堵在路上,乐然就想唱歌,坐在副驾的昭凡陪着他摇头晃脑。小警察满脸一言难尽,花崇想提醒乐然两句,但看乐然那兴致勃勃的模样,便将已经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桥是最堵的地方,所有车都龟速向前滑动。乐然唱完一首没换下一首,竟然从头开始继续唱。昭凡便不和他一起唱了,拿出手枪“啪”一声将弹匣推进去。 小警察顿时坐直,目瞪口呆地看着昭凡。 不怪他紧张,普通警察是没办法随便将枪带在身边的,更别说像昭凡这样突然把枪拿出来。 听得响动,花崇也有些吃惊,“有情况?” “没。”昭凡说,“无聊,玩儿一玩儿。” 小警察:“玩儿。” 昭凡回过头,将枪递过来,“你也想玩儿么?” 小警察连忙摆手,“我不玩儿,我不玩儿。” 这时,车终于离开拥堵的桥。乐然一踩油门,驶向一条畅通的路。 这条路直通高铁站,开通不久,往来的车辆不多。 花崇下意识看了看扔在座位下的两个形状特殊的包。放在里面的是昭凡和乐然的步枪,有狙击步枪,也有自动步枪。带枪上高铁显然违规,但普通规矩在特别行动队的人身上不管用。 他们随身带着特殊证件。 昭凡还在逗小警察,“不玩儿啊?哎那你们平时练枪吗?” 小警察红着脸,支支吾吾,“不,不练。” “警察不练枪怎么成?”昭凡似乎发现逗小警察比干巴巴玩枪更有趣,索性趴在椅背上,右手转着枪。 花崇在后视镜里看到一辆吉普正在靠近。 路上有车靠近并不稀奇。但花崇朝另一边看了看,发现旁边的路空着,那吉普逼近的趋势似乎有些奇怪。 乐然继续哼歌,昭凡撩小警察撩上了瘾。花崇近乎本能地摸到了地上的包。 吉普驶过,绝尘而去。 大约是终于注意到花崇脸色不对劲,昭凡偏过头,“怎么了?” 花崇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道也许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斜后方传来。 “砰——” 是枪声! 子弹瞬间撕裂车轮,车身在飞驰中失控,甩向一旁的临江护栏。 作者有话说 今年最后一天,这篇文也从盛夏写到寒冬了(怎么还没完结啊我都着急了)。大家新年快乐哈,新的一年走好运,一切顺利! 第162章毒心(33) “乐然!” “枪给我!” 花崇与昭凡同时大喊。 乐然奋力控制着车,车轮在柏油路面上拉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从车里向外看,景物飞速转换,在视网膜上砸出强烈的眩晕感。小警察已经吓懵,抱头俯下不敢动弹。 子弹从斜左、斜右两个方向射来,铿然打在车身与地面,伏击者显然不止一组。花崇已经判断出子弹的来向,拿出昭凡昨日给的手枪,一边迅速上膛,一边将狙击步枪扔给昭凡。 急旋中,昭凡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外,一手拧着还未来得及上膛的步枪,一手持手枪朝后方的越野车连开四枪。但车身突然急转,猛地偏向另一个方向,子弹仅是擦着越野车的后视镜飙过。 昭凡吼道:“乐乐!” “前面也有!我操!”前方杀到的子弹打穿了前挡风玻璃,乐然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玻璃碎裂的一瞬,对着方才驶过的吉普扣下了扳机。 “我来!”花崇护着发抖的小警察,自动步枪已然在手。 直径5.8mm的子弹从车中飞出,直射吉普的右后轮。 车轮爆裂,闷响与尖声交织。 同一时刻,警车擦在临江护栏上,车身与护栏撕出一连串火光。 花崇一脚踹开车门,准星先是瞄准越野车的油缸,扣下扳机前,却调转枪口,指向车轮。 这些来路不明的人,不能就这么死掉! 子弹在车身上敲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小警察抖得厉害,花崇眉间紧皱,精准狙击,枪枪命中目标,硬是将两辆追击的越野车逼停下来。 但袭击并没有停下,子弹仍旧如雨点般落下,乐然喊道:“打油缸啊!” “不行!”花崇躬下身子换弹匣。此时,警车已经被密集的子弹、撞击毁得不成样子。 “留一个活口!”乐然吼,“操,前面那车有三个……” 话音未落,花崇已经扣下扳机,子弹从步枪中刺出,撕裂寒冬的空气,嵌入吉普车司机的头颅。 又是一声枪响,吉普车上的第二人毙命。 小警察这才勉强直起腰,以为危险已经过去。 可突然,昭凡猛然将乐然拉向一旁,喝道:“操你妈有狙击手!” 花崇背脊陡然泛起一股凉意。 城市巷战中,狙击手是最令人胆寒的存在。这里虽然是马路,还算不上巷战,但一旦狙击手占据制高点,就等于手握旁人的性命。 “在哪?”花崇低吼。 “我来!你对付后面的车!”昭凡眸光一沉,手臂架起狙击步枪,沉稳冷静的模样与刚才逗小警察时判若两人。 枪声四起,子弹不长眼,花崇一面开枪,一面还得避免伤及无辜。乐然一踩油门,警车竟然又摇摇晃晃地飙了起来。昭凡的枪口对准路侧高楼一扇无光的窗户,食指果断扣下。 砰! 狙击步枪的声响与自动步枪不同,更加冷冽,也更加嚣张。 一个人从窗户应声坠下,在地上摔出一滩沉闷的血浆。 “解决。”昭凡说。 这时,后方两辆越野车上的人也基本被花崇控制。他并未枪枪瞄着致命部位打,而是专打手腕、手肘等要害,令对方失去战斗力,却又不至于立即丧命。 整条路上已经没有别的车辆,警笛从远方传来。乐然喘了口气,回头问:“下车?” 小警察满脸苍白,两眼湿润,无助地望着花崇。 花崇仍保持高度警惕,视线冷冷地扫视着周围。 “我下去看看。”昭凡说着就要踹门。 他那一侧的门被撞坏了,无法轻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