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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积案组的兄弟该不乐意了。” “可他就是天天往我们这儿跑啊。”张贸乐呵呵地说:“他还爱喝曲副的冰红茶呢!” 花崇不经意地看向办公室门口,意识到似乎是从查申侬寒开始,肖诚心就每天来重案组报到。 今天怎么没来? 昨天才表了决心,今天突然退缩了? 这似乎不太正常。 这时,正好有积案组的队员赶来,进门就问:“我们肖队在你们这儿吗?” 花崇一看,隐约记得对方叫“李一朝”。肖诚心有次还说过,小李那么年轻,不知道怎么被分到积案组来了,挺可惜的。 张贸有些惊讶,“我刚还在想肖队今天怎么还没来。怎么,他不在积案组?” 李一朝慌里慌张地说:“在我还来你们这儿找啊?肖队一直没来,手机也打不通。今天上午我还觉得没什么,但这都下午了,他从来没有无故缺勤过。” 张贸愣了,“不是吧?一天都没来?” 花崇蹙眉,想起昨天晚上和肖诚心分别时的情形。 肖诚心行为举止并无异常,还说了句“明天见”。 “我还以为你们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李一朝忧心忡忡,“他别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听说重案组挺危险的……” 花崇立即拿起手机,找到肖诚心的号码,拨了过去。 无法接通。 “打不通?”张贸问。 “嗯。”花崇看了看李一朝,知道这小警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对张贸道:“去查一下肖诚心的住址。” “是!” ?? 夜幕降临,黑夜在夏日预示着浪漫,但在冬季却只剩下萧索。 肖诚心居住的小区十分普通。因为小区内的车库容量不够,很多住户都将车停在外面,再步行回家。 从小区几个大门和单元楼的监控看,肖诚心昨天根本没有回家。 一名上了年纪的门卫说:“小肖啊?他没有回来,我敢肯定他没有回来。他每次经过我这门岗,都会跟我打招呼,特别是晚上。昨晚正好是我执勤,如果他回来过,我一定知道。” 夜色落在花崇眼中,寒意毕现。 肖诚心,一名刑警,突然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第157章毒心(28) 私家车在小区外的林荫道上停得密密麻麻,有的甚至侵占了人行道。路灯坏了很多盏,周围黑黢黢的。李一朝打着电筒在各条停满车的小路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肖诚心的车——一辆极其普通的白色比亚迪。 它静悄悄地停在树木和建筑的阴影里,车身上覆盖着几十片落叶,看上去很是孤单。 昨天夜里刮过一阵不小的风,落叶应当是那时候掉落的。它前后的车大约是因为今天晚上才停在这儿,车身上几乎不见落叶。 花崇闻讯赶到,站在车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条路离小区其实不算近,步行得花接近十分钟,就算走得快,也需要六分钟左右。肖诚心将车停在这里,应当是因为在离小区近的地方找不到停车位。 花崇想起昨晚和肖诚心分别时的时间,略一推算,低声道:“他昨天来到这里时应该是9点左右。” “我刚才问过门卫,这片儿规划得早,现在私家车数量暴增,每天晚上7点之后,小区外最好的位置就被停满了,回来得晚的业主只能去别的地方找车位。这条小路因为偏僻,照明设施陈旧,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位置了,一般不会有业主愿意将车停在这儿。”柳至秦单手撑在车门上,神色不太好看,“肖诚心昨天已经回来了,但却没有进入小区,单元楼的摄像头没能拍到他,他家里也没有被动过的迹象。花队,如果他出事了,那必然是在这条路上出的事。” 花崇抬起头,看着最近的一盏路灯,眼中倒映着昏暗的光。 这条路属于背街,没有监控,谁都可以来这儿停车,同样,谁都可以躲藏在隐蔽处。 肖诚心是被什么人劫走了?还是…… 已经遭遇不测? 但为什么是肖诚心? 这时,李训扬了扬手,喊道:“花队,附近没有有价值的痕迹!” 柳至秦叹息,“这里白天车来车往,就算有什么痕迹,也已经被覆盖、破坏了。” 花崇突然道:“血迹呢?” 李训怔了一下,“看不到,要做鲁米诺测试?” 李一朝显然被吓到了,“有血迹的话,是不是就说明肖队他,他……” 张贸压低声音道:“别大惊小怪!谁也没说肖队可能遇害了!” 李一朝更加害怕,深呼吸几口,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花崇看着夜色下延伸向黑暗深处的小路,“算了,这种路面如果真的存在血迹,那要清除到肉眼不可见的程度,会很费工夫。有人肯花大力气清除掉血迹,那必然会清除得更加彻底。” 柳至秦赞同,“彻底到连鲁米诺测试都发现不了血迹的地步。” 花崇转身,“肖诚心的手机定位到了吗?” “正在定位。”柳至秦说:“手机关机,定位得花一些时间,袁昊一会儿会联系我。” 正说着,袁昊的电话已经来了。柳至秦接起,听了几秒道:“我这就去!” ?? 娄锐满脸褶子,肩膀和脖子缩得厉害,一双手不停地搓着,操着乡音道:“这个手,手机,是,是我今天早上捡到的,你们要就,就拿去。我没有偷,我连机都没有开。我自己有手机,这个我,我打算交给我们队长的。” 手机已经被装进物证袋。花崇拿起物证袋看了看,发现机身上有几处磨损。而他分明记得,这手机是肖诚心最近才买的。昨天晚上在泰国菜餐厅,肖诚心将手机放在桌上,那时手机看上去还是崭新的。 “你在哪里捡到这部手机?”柳至秦问。 “就在春叶巷,我负责那儿的清洁。”娄锐脸上的愁容更深,“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干过坏事。” 柳至秦递给他两根烟,语气温和,“老人家,我们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在找这部手机时偶然得知它在你手上。你说你是早上打扫卫生时在春叶巷捡到它,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 娄锐接过烟,用自己一块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点燃,精神略有放松,“当时是6点多钟,天还没亮,业主们还没有把车开走,巷子里很清静,只有我一个人。昨天半夜起了大风,很多树叶被吹下来,我扫着扫着,就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