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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民出现在19路和55路公交上,下车的位置分别是忠远西路和凤巢北路,他最后一次被道路监控拍到时是下午4点52分,在凤巢北路的支路路口。” “谢了兄弟。”花崇立即给重案组拨去电话,让重点排查凤巢北路附近的麻将馆、茶馆。 交警组长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又问:“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花崇问:“如果有人跟踪19路和55路公交,能不能查出来?” “这个……”交警组长有些为难,“这个难说,需要筛选大量视频,很耗时间。我们尽量查。” ?? 回刑侦支队的路上,花崇手机又响了,屏幕上闪动着柳至秦的名字,花崇抬眼一看,见柳至秦侧脸与肩膀夹着手机,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整理手上拿着的包和外套。 “去哪?”花崇喊了一声。 柳至秦停下脚步,转身时眼睛似乎闪过一道光,“花队。” 花崇赶上去,“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要上哪去?” “温茗镇。”柳至秦将手机揣进兜里,“查满潇成一家时,我了解到一些事,但网上的信息不全面,我想去一趟温茗二中。” 花崇立即捕捉到关键词,“温茗二中?” “对,满潇成以前在温茗二中教数学,七年前离职,离职之前带的是高一。”柳至秦道:“当时,尹子乔16岁,正好在温茗二中念高一。” 花崇神情顿时凝重起来,“尹子乔还真和满潇成有关系?” “三起割喉案的被害人都与满潇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柳至秦眸底流动着暗影,“花队,我们可能想错了!从尸体状态来看,杀害吕可和罗行善的凶手是同一人,杀害尹子乔的是另一人。但他们三人的交点都是满潇成!” 花崇眉心皱得极深,迅速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线索,几秒后说:“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柳至秦语气带着几分平时很少展露的强势,“你得留在这里。凶手就在洛城,随时可能再次作案,你走不开。” “那你一个人……” “我刚才已经向陈队汇报过,特警支队的兄弟和我一起过去。”柳至秦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他们在门口等我,我得走了。” 花崇放下心来,往他肩上一拍,“注意安全,手机不准关机。” 柳至秦眉梢倏地往上一挑,“上次手机没电,临时关机,害陈队找不到人的是你,不是我。” 其实刚才那句话一说出口,花崇就知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说出的话又不能收回来。说之前纯属脑子一热,特别想跟柳至秦说“不准”,但一时又想不起“不准”后面该接什么,嘴快于脑,说完才想起,柳至秦的手机似乎从来就没关过机。 每次他给柳至秦打电话,总能很快接通。 暗自呼了口气,再往旁边看,柳至秦已经跑没影了。 楼下响起越野吉普发动引擎的声响,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是特警支队的车。 他抹了一把脸,好似将疲惫尽数抹去,脑中那些许不合时宜的记挂立即被案情取代。 出乎意料,尹子乔的死也许不是一起独立的案件。但如果尹子乔被害也与满潇成有关,那么三起割喉案的凶手就是同一个人? 可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创口怎么解释? 凶手故意为之? 还是凶手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花崇靠在墙边,双手揣在大衣的衣兜里,拧眉沉思。 假设凶手是同一个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误导警方? 这不太可能。 凶手思想偏激,行为极端,这种人通常不会刻意模糊自己的作案手段,“他”连尸体都没有处理,不至于故意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创口。 再者,创口是凶手作案时心理状态的具象反应,冷静果断与愤怒焦虑能够同时出现? 花崇闭上眼,片刻后摇了摇头,开始做另一种假设。 凶手是两个人。 杀害吕可和罗行善的凶手毫无疑问是为了复仇泄愤,杀害尹子乔的凶手也是吗? 他们是商量好再行动?还是纯属偶然? 满国俊有嫌疑,如果满国俊是凶手之一,那另一个凶手是谁? 有没有可能,尹子乔被害其实与满潇成无关? 那满潇成和尹子乔在温茗二中的关系又该如何理解? 无数疑点在脑中盘旋,像一群失去方向感而乱撞的飞鸟。 花崇捂住额头,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忽地想起接受柳至秦按摩时的感觉。 混乱的思绪清晰了几分,他甩了甩头,明白其中几个疑点将在柳至秦到达温茗二中之后找到答案。 ?? 摸排工作耗时耗力,几小时后,重案组终于找到了丰学民昨天打牌的麻将馆。 麻将馆位于凤巢南路的一条偏僻支巷里,而丰学民下车的公交站在凤巢北路。他竟是沿着背街小道,从北路走到了南路。 “老丰不常来我这里打牌。”麻将馆的老板被吓得不轻,以为自家麻将馆被人举报了,才招来这么多警察。 花崇正在看麻将馆里的监控。 和仇罕开在小区里的茶馆不同,这家麻将馆虽然环境不怎么样,但监控齐全,几乎每个角落都能拍到,图像还是高清的。 但这并不能说明这家麻将馆很良心,相反,麻将馆里装无死角的高清摄像头,普通人可能不明白其中缘由,警察可是清楚得很——老板是个黑心商人,高清摄像头存在的目的,是看清打牌者手上的牌。 当然不是每一个来打牌的人都会中招,倒霉的只有一小部分。但仅靠这一小部分人输掉的钱,麻将馆就能捞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这个麻将馆必须打掉,但不是现在。 快速拖动着视频,花崇问:“丰学民在你这儿有没有相熟的牌友?” 老板摇头,“没有,他每次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在我这里打牌的基本上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就他是别处的人。有好几次,别人都不愿意和他打,嫌没见过他,担心他使诈。” 听到“使诈”两个字,花崇冷笑一声。 老板面色一白,连忙转移话题,“他这是怎么了吗?” “昨天丰学民来打牌之后,周围有没有出现可疑的人?”花崇问。 这问题要是拿去问旁边小卖部的老板娘,老板娘肯定答不上来,小老百姓老老实实过生活,不是谁都能当侦探。但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