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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笑了。拉着米哥抱走烧鸡。刚走过大觉房前青苔路呦呦就忍不住说了。“那料子是最上等的货色,绝不是主子说的什么棉布。” “很贵的吗?” 米白担忧起来。 “一两黄金。你说呢?” 米白倒吸一口凉气,盘算着一两黄金折算成白银再兑换成铜钱能买多少杆白蜡枪。 呦呦叹一口气。“哎呀!来了个烧钱的主。” 烧鸡要飞回去告诉梅子青。被呦呦拦了。“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踏雪拿自己赚的钱骗梅子青给他买衣服。要你管?” 踏雪早跟成衣铺的说了,只要最好的,价钱不是问题。呦呦懂行的也摸出来了。就梅子青这个外行人,还傻乎乎以为自己那几两碎银卖得了这堪比绫罗绸缎的棉布。 大红的绫罗叠在水蓝纱衣上。滑落肩头一点。踏雪蹙起好看的眉毛,拖长了嗓子娇滴滴地喊:“郎君~~这衣服,要怎么穿呀?你教教我嘛。人家,不会呀。” 梅子青那个呆子要起来又坐下那纠结的样子,踏雪看着就开心。梅子青给人穿衣服穿得满头大汗。“好了。”头也不抬迅速搞定,马上坐下来疯狂喝茶压一压心头燥热。 一裘顺滑服帖的红衣上身。衬得身材颀长的踏雪脸色粉嫩嫩的,像个水蜜桃。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长发似雪随意披散身后。唇红齿白白不过自己的冰肌玉骨。一张秀脸不施粉黛已经胜过三月桃花。眉眼带笑,见者谓之妖孽,而后忍不住别过脸去再转回来偷偷摸摸地细看。 踏雪上前两步,故意绕着举着茶杯不喝的呆子转了一圈,问他。“怎么样?好看不?” 衣带飘到手边,梅子青被触到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只好放了茶杯大大鼓掌。应道:“好。太好了。真够合适的。” 太合适了。他知道踏雪长相清丽。想不到一身正红之后还多了几分妖艳。跟那出墙的红杏一般,撩动着墙外人的心弦。 梅子青好奇当初为什么踏雪看都不看就断定正红适合他。踏雪理顺后幅在靠近他的一边坐下。无奈道:“以前我的衣服除了白西装,都是你给买的。你给我买的衣服十件有八件是正红。我就知道,你喜欢看我穿正红色的衣服。” “西装是什么衣服?” 本以为已经不在意前世,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生气。梅子青什么都不知道。去干什么也不让他知道。大早上出去连个话都不留给他。回来一堆礼物全送了别人。就晓得对别人好,踏雪总觉得梅子青心里没他。 梅子青对他已经是好得没话说了。给他买衣服、买镯子,工钱全部上缴。可这人心呢,就是这么一个填不满的大坑。这水中倒影的月色不是不好。只是一旦经历了前世那上九天揽月的好,这一点萤火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心里数落着梅子青的点点不是,踏雪越想越气。他脸色一沉,就要开口骂人。 “雪儿。”踏雪闻声看白虎背上翘起脑袋轻轻摇头的乌云。他唇边那抹鲜红逼着踏雪闭上了嘴巴。 眼里有话要说,却是顾忌什么不得已紧咬下唇。他这般自己跟自己闹别扭,终于双手成拳狠狠砸在桌上胡乱发泄一通。桌下玄武四肢吓得全缩进龟壳里。雪花银九节竹节手镯被他磕到桌角,叮一下,手腕儿都疼出一圈儿红。他还半点不知道疼似的砸了一下又一下。试图拿身体的疼痛去掩盖自己心里的难受。心疼得梅子青拉起他手撅起嘴轻轻给吹着,问疼不疼。 “你胳膊腿都细。别这么折腾自己。” “不是有你在吗?” 话说时有点哭腔。是那种你敢反驳一个不字我就咬死你再自杀的决绝。幸而,梅子青没有反驳。他担心的是:“万一我不在呢?” 梅子青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手那么轻轻揉着摸着,踏雪觉得酥酥麻麻的,也不疼了。这会儿两人离得很近,他得寸进尺把双手搭在梅子青肩上,圈住人脖子把自己整个身子靠上去,在人耳边呢喃细语道:“等你不在的时候我也随你去呗。” 梅子青浑身一个哆嗦。一半是被他这一口气吹得耳朵痒,一半是怕的。梅子青抓住肩上不安分的手,装作若无其事按紧在桌上不让他再胡来。 这是许他死生相随。梅子青岂能不懂?他这份心意一天说三次的,傻子都懂了。梅子青哈哈一笑,把他手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放回原主膝盖上压死了。 “白虎也是这么说的。你们这般忠诚,我身为主子真是高兴得很。没白疼你们。今晚每人加一个银莲果。你三个。吃胖一点。你太瘦了。”说完,出门到寂言园采银莲果去了。临走时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踏雪的小脸。 后者从白虎背上抢过乌云把脸埋进去。“嘤嘤嘤,他掐我脸蛋了。”乐呵了半个时辰。 乌云一脸生无可恋喊着:“洗面奶……大减价了喂……买二送一……免费送……”被迫无奈贡献出被白虎半夜偷鸡腿喂胖的小肚皮。 第19章 师傅 乌云吐着血毛球呢,踏雪揪着它脖子找它商量怎么抵抗梅子青的猛烈攻势,免得自己丢人次数太多。“不可能!他一个单身二十七年的呆子,段位怎么会这么高?冬瓜盅那一次是,工钱上交也是,刚才还掐我小脸了。每次都是我输!不行。我就不信我还撩不过他。你有什么好法子?白虎怎么撩你的?” 突然被提名的白虎大脑袋搁上桌子,“舔毛。”被乌云一爪子拍桌子底下去了。 “烧鸡说他师父百丈青是个上青/楼不花一分钱的家伙。” 踏雪忙着考虑梅子青这几天去哪儿了。倒是没留意到这些。他翘起双手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师父厉害。可他呆啊!” “除了医术道术,百丈青还给他留下、、、。你想试试哪种?” 梅子青看书荤素不忌。拿到哪一本就看哪一本。随性得很。就是偶尔看到这些少儿不宜的也还真能好像钻研占卜命相一样坐着冷板凳面无表情地细细钻研下去。 第一次听说这些事儿的梅子青怒不可遏。“这都什么师父?教的什么东西?” “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他师父坏话。我怕他打死你。” “你的意思是被我撩过之后他认真研习过了?” “他一向如此认真。” “那我就用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我发现他对你挺好的。” “别开火,是友军。” “屁!尽跟小旭学些不好的。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梅子青喜欢柔弱。那我就装柔弱。腰若扶柳风吹倒。病如西子多三分。” 乌云擦擦嘴角鲜红,提醒他:“我看你只能做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