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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单人沙发上,望着外面的月色。 陆易从床上下来,走向了珊娜,跪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说道:“你还好吗?” 珊娜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嗨,听我说,babe,”陆易捧住了她的脸,“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现在更重要的是,你和我都安全而相爱。” 珊娜闭上眼睛,额头顶着陆易的额头。 “有很多人很容易受到蒙蔽和煽动,他们应当针对我而不是你。”陆易抱住了珊娜,“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受到伤害。” 珊娜感受了一会儿陆易的拥抱,说道:“谢谢。”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但是你知道,别人对我的偏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是觉得,有些现状必须被改变了。” 陆易有些茫然地看向了珊娜。珊娜脱离他的怀抱站起来,就像她和陆易在一起以前那样独立而自我。她拿起玄关的外套打开了房门。 陆易立刻冲了出来:“嘿!你要去哪儿?!” “清理一下大脑。”珊娜说。 - 在柳意之死事件发酵后的第五日,柳意的尸体被搜救队在遥远的江水下游打捞了上来。 人从三倍身高处跳水已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死亡,别说从几十米高的大桥上。柳意被捞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原来那俊秀的五官,四肢面部泡得浮肿,就连新闻的图片都必须为他打上厚码才使得画面看上去不那么触目惊心。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 抱有一丝希望的粉丝们一瞬间全炸了开来,柳意死亡的确认席卷了整个网络媒体,那些惨不忍睹的带有马赛克的照片遍布全网。 他死后依旧被当做娱乐新闻上了热门头条。所有人猎奇、好奇、八卦地搜寻他的现场打捞照片,搜索他的尸体无码照。他自己选择了结束这一切,可他身后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被打上了标签贴在各大网站上吸引眼球,被榨取得一无所有。 柳意的尸体捞起的当天,蒋修杰坐在家中的电脑面前,编写完了辞呈的最后一个字。他粘腻的手放在鼠标上,始终无法点下发送的按钮。 他在星耀工作了那么多年,所有的荣誉、成绩、机会成本,都会瞬间灰飞烟灭。可他现在更担心的却是另一些他完全预料不到的后果。 蒋修杰用纸巾擦了一把手,用力抹了一把脸。他再度打开网络,病态地疯狂查看网上关于柳意的消息。 那些图片像是一种震慑,又像是一种恐惧的放大。 他在段时间内不可控制地不断刷新,一直到一条最新的完全不同的消息跳入了他的屏幕。 【事发当时:“那位女士是来阻止柳意自杀的。”现场另一位直接目击者口述事实经过。】 报道里的人是被打了马赛克的老江。蒋修杰认得出来。 他反复地看着这篇报道,几乎将每个字眼都抠了出来。然后他带着布满鼻尖的汗,返回到辞呈的界面,用发白的手指在持续犹豫了又二十分钟之后,闭上眼睛摁下了“发送”。 - 与此同时,珊娜将一箱足有她半个人身高的书重重地放在了陆易的——现在也是她的书桌上。 刚回到家的陆易看到的瞬间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 “中文教材。”珊娜拍了拍手掌,“三个月内我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赌每周两次遛狗时间。” 陆易的嘴变成了“O”形,他不假思索地说:“我赌你无法成功,赌任何你想要的。” 第209章 威廉姆斯工作室的对外部门已经陷入了超负荷,可与之相对的是,先前涨起的向刘志伟伸来的橄榄枝数量直线下降,甚至还有许多先前找刘志伟拍的片子,直接发了信息忙不迭地告诉他他们已经找到了人选,十分不好意思不再需要刘志伟了。 许多好事的媒体在此时发布报道称威廉姆斯公司刚鸣响开门炮就惨遭滑铁卢,刘志伟这根唯一的独苗是扶不起来了,而威廉姆斯公司的声誉也直接滑到了底端。 许庭本来已经替刘志伟看好了几个片子,现在都吹了。 刘志伟拍拍许庭的肩膀说:“没事许哥,现在手头还有事做就行。” 与许庭的忧虑相反的是,刘志伟虽然在目前的舆论风向中处于十分不利的位置,他本人却没有多担心这件事。换做以前,刘志伟得消沉上好一阵,可他现在却完全没有为自己担心的想法。就连被许庭关心的刘志伟自己都因此而懵了一下。 ——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去关注过他微博下的评论了,而看到许庭发给他的消息时,他像是在看另一个人的消息,没有一丝愤怒或者抑郁的情绪。 反倒是柳意死亡的消息给了他远比这些他的负面影响多得多的情绪冲击。 “星耀这一步棋走得很好。”许愿面无表情地冷声说,“现在不管的真相放不放出来,我们的亏是吃定了。”就算李江澄清了刘志伟是的替身,在柳意死亡的影响下,网民们还是会将柳意的死因归咎到刘志伟身上——都多少年的事了,现在出来伸冤,还逼得那么狠,导致全网都diss柳意,人还不是因为你而死的?! 许庭始终皱着眉头:“钱有前联系上了吗?” “还是不接电话。”许愿说,“但他人就在风行,我有人在那儿。” “为什么不接电话?”刘志伟没有跟进他们的消息,听到这楞了一下。 许庭和许愿对视了一眼。许愿说道:“应该说,为什么不接我们的电话。” “什么意思?”刘志伟说。 “他还在风行继续工作,只要工作必会产生联络,可是我联系了他三次,没有一次成功。”许愿说。 刘志伟担心了起来。他知道钱有前在一个多么危险的位置上,做着多么危险的工作。钱有前跟他们不一样,他一直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他们的帮手也不是他们的敌人,就像是两个持相同治国理念的政党,治国措施不同,可一致对外的时候便会产生联系。 他们不知道钱有前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他们也无法号令钱有前。现在钱有前失去了联系,除了要担心他的个人安危,许愿还想到了更深的一层,一层他没有说出口的忧虑——钱有前会否转而成为对方的力量。 “同他的上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刘志伟问了一句。 “半个月前,”许庭说着打开了电脑,“他给我们寄了一个快递。”许庭将快递进行了拍照和扫描。刘志伟向前凑近,只看到好些照片和一个魔方。 “这是什么?”刘志伟问。 “维纳斯俱乐部最近的一次‘交易’。”许庭说。 “交易?”刘志伟仔细翻看屏幕上的照片。照片照得很快也很模糊,照到了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