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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夏隽?” 夏隽回过神,扭头看到了一脸纠结的戚燃。 戚燃提议说道:“晚上我们吃火锅去吧?” 他实在没想出有什么特别的和好手段,他从小到大朋友都特别多,但从早到晚都混在一起,还一起出去旅游过的只有夏隽,在朋友中夏隽也是特别的,是他最好的朋友。 “嗯,”夏隽应了一声,又问道,“喝可乐吗?” 戚燃对碳酸饮料情有独钟,夏隽则更喜欢喝白水。一听夏隽的话,戚燃立刻就笑了,危机解除。 到了周末,卫杰约戚燃和夏隽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早九点,不到八点半卫杰就开始打电话催促他们出门,戚燃被他催得没脾气,“比上课还积极,真是伟大的爱情。” 戚燃换了件短袖就准备出门。夏隽还在卧室里收拾他的书包,在咖啡厅有桌子,他还可以写会儿作业。戚燃在门口站在看了会儿,看到夏隽在往书包里装课本的时候彻底的绝望了,他的两个朋友为什么都如此特立独行? “我先去门口等你。”戚燃说着已经跑去穿鞋了。 夏隽应了一声,拎着书包也要往外走,桌面上摆着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看到来电显示忽然一愣,是戚江渚打来的电话。 他和戚江渚最近都没能碰面,家里就剩下他和戚燃两个人。戚江渚似乎是出差了,至于去哪儿不是他们两个小孩需要知道的。戚燃这几天过得如神仙,夏隽倒也没那么痛苦。 他见不到戚江渚的时候,会想他;见到了,还是想他。 这种不见天日的暗恋把他的痛苦和快乐不由分说地绑在一块,他剖析自我,如果他乐意,他可以唱一辈子独角戏。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他才急切地接起了电话,“哥。” “夏隽,现在在家吗?” “嗯,在的。” “我书柜左边抽屉里有个文件夹,你帮我找一下。”戚江渚说道。 夏隽连忙应了一声,跑到戚江渚的房门前。他从来没有进过这个房间,此时门也是紧闭的。 明知道里面现在没有人,夏隽还是察觉到一丝紧张。他怀着别样的心思,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他的视线也是“不怀好意”的,带着那些越界的眼光…… 戚江渚没有挂断电话,也没说话。 夏隽敲了两下门,说道:“哥,我要进去了。” “嗯。”戚江渚好笑地应了一声。 听到确定的答案,他才如释重负打开门走了进去,但与他想得不一样,他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时间用来思考,房间里充斥着戚江渚的味道。他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夏隽翻找着抽屉,视线却在戚江渚的工作桌上打转。桌面上摆着本书,英文的,他只看了一眼没能懂那些英文的意思。 “找到了吗?”戚江渚问道。 夏隽抿住了唇,忽然瞥到那支他送给戚江渚的钢笔。它就被放在工作桌上的一角。 钢笔压着一张银灰色的贺卡。 那张贺卡夏隽最熟悉不过,是他写给戚江渚的,上面写着—— 祝哥哥生日快乐。 永远爱你的弟弟,夏隽。 他的落款有昭然的私心,但显然与现在的不同,他的想法已经可耻的变质了,现在这个落款是对他狠狠的警告。他逃命似的从戚江渚的房间逃走了,关上门,他什么都没记住,那里面是什么陈设,房间是什么色调。 只独独记得那支钢笔和贺卡。 他的嗓子难受得发紧,艰难地对戚江渚说道:“哥,我找到了,蓝色的文件夹。你现在需要吗?我送过去给你?” 第29章 对抗 听说这一趟是要给戚江渚送东西,戚燃直接开溜。 戚江渚发了公司地址给他,夏隽在四十分钟之后到了。接待他的是戚江渚的助理,助理从他手里接过了文件夹,告诉他戚江渚还在开会,要他在办公室等一会儿,中午戚江渚会带他一起吃饭。 说着带他进了戚江渚的办公室。 夏隽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助理推门出去了。 他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忽然瞥见桌面上摆着一盒名片,是戚江渚的,字体很好看。 他偷偷写过戚江渚的名字,总是写得不够好看。 夏隽从书包里抽出个本子,拿着笔模仿名片上的字体,结果并不能让人满意,反而让那三个字越发古怪起来。他一不留神就写满了一页,在这时戚江渚推门进来。 他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把本子合起来塞进了书包。 夏隽满眼的惊慌落入了戚江渚的眼底,戚江渚视线在他发白的关节上停留了一下,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随即说道:“走了,周悬已经到了。”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他们早早订了位置,在戚江渚公司附近的一家川菜馆。 在等上菜的时候,周悬打开了话匣子,突然说道:“夏隽下学期也要上高三了啊。” “还没问过你,你在哪个班级?” “十一班。”夏隽说道。 周悬“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转过头煞有其事地对戚江渚说道:“我阿姨家的小妹妹,比夏隽和戚燃高一年级。上高三那会儿成绩刚好挂在一班的尾巴,他们学校有个冲刺班,三十人,谁成绩好谁进。我那个小妹妹一哭二闹三上吊,就非要去那个班。去了之后,前几天模拟考试都是前二十。” 末了还做了个总结道,“总之……师资和氛围大约是不大一样,不然那么多人挤破头。说是三十个人,最后也能扩出个四十来个。” 夏隽正往三个杯子里倒热水,默不作声地又把三个杯子分配好。他并不太在意这件事,仿佛周悬是在说别人的事,这事情与他无关,休想往他身上发散半点。 “夏隽怎么没去?戚燃说你每次都是第一名。” 夏隽被点了名,他抬头看了一眼周悬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说完他朝戚江渚那边看了看,目光有些飘忽,在发现戚江渚在看他的时候,那飘忽的目光倏忽飘远了。 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不短的一段时间了。 夏隽变得有些黏他,倒也不是行动上,而是心思。那些躲躲闪闪的眼神把夏隽彻底出卖了。夏隽表现的太明显,谎言和欺骗都是蹩脚的。戚江渚比夏隽多活了六年,就算在同龄人中间他的精明也很突出,夏隽不高明的隐瞒让情绪暴露得更彻底。 转变的开始是在他生日的第二天,而在那之前他喝醉了酒—— 戚江渚意识到这是笔糊涂账。 其实冲刺班的事情,夏隽是知道的。 做学生,每天除了上课、下课、放学、写作业之外,其余的一部分快乐是通过小道消息来获取的。 学生们乐意传递的消息,就比方说:下周一高考前一天学校会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