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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已经算了,反正他已死了,但是杀了你们,恐怕又要添一些麻烦。” 静夜看着聂离,道:“你走吧,我们就当没有你这个人!” 聂离嗤笑一声,他转身离开,孤傲的离开了,这里的人都散了,静夜却在半路上自杀。 ——为什么他要死? “静夜渎职自刎谢罪。”锦衣卫的新主管武朝阳叹息道。 聂离没有死,他还会不会再来? 他当然会再来。 他就在他的屋檐上,冷漠的看着武朝阳。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这血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的流淌着,渐渐地没有了血。 一枝花随风而落,聂离看向远处,那是一个女子,梅花十三。 梅花十三对聂离笑了笑,道:“你不是出了海关,去见天下一剑楚凝了吗?” 聂离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有去见过,而且他已经死了,只是去那儿杀一个人罢了。” 梅花十三皱眉,道:“你一定杀的就是优冠了吧?” 聂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剑滴着血,他见到了死在这剑下的亡魂,死的太多了,死的也很惨。 可有些时候,剑不一定就会为了某些东西而生,而是因为剑代表着正。 正剑,邪刀。 梅花十三提着裙,从高处落下,这棵树也随之被分成两半,道:“今天来,我是为了拿赏金。” 聂离古怪道:“什么赏金?可有我的份?” 梅花十三看着聂离,道:“你死了的那一份我已经准备好了。” 原来是要杀他,可是聂离偏生不信,道:“你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梅花十三道:“因为我缺钱,缺很多很多的钱。” 聂离看了眼自己的手,手里的剑被拿的稳稳的,道:“我知道你缺钱,可我的人头值多少钱?” 梅花十三看着聂离,道:“很值钱。” 所以要取了他的人头,将他的人头换钱,这人头真是值钱的很,足足一座金山,还有朝廷的爵位呢。 如何不能杀了他呢? 梅花十三是个贪心的人,她要的是对自己有用的一切。特别是钱财,她可以请厉害的一位医师,让她的面容变得更加年轻。 可聂离的人头不是那么好拿的,他的剑仿佛笔直的刺了过去,这笔直的剑不是刺在正面,而是斜斜的拐了弯刺入梅花十三的娇躯。 梅花十三不在意受的伤,反转一点,聂离的额头多了一道细小的伤口,看着梅花十三,聂离退后将剑拔了出来,道:“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贪心,还想杀我。” 梅花十三看着血,道:“不贪心的刺客,那就不是好的刺客。” 聂离认可道:“对,每一个贪心的刺客,他都会是一个好刺客。” 梅花十三捂住伤口,将剑收了回去了,道:“有个人已经等你很久了,他在天剑峰,如果你愿意去的话,那就去。” 聂离点了点头,道:“我会去的,你怎么还不走?” 梅花十三道:“不知去哪儿。” 她的话本来就不是很多,可是自从看见了聂离,她的话就多了起来,他们可以去哪儿? 聂离想了想,道:“跟着我吧。我带你去天剑峰,在我的手底下,没有人可以杀你。” 江湖的人大多都怕死,正因为怕死,他们也不会去得罪什么可怕的人,正是因为江湖很乱,有的人即便不得罪他们,他们也会找你。 于此可见,这天底下的武者大多是目光短浅的人,没有比试,谁的剑法才是天下第一? 如果单纯以杀人来成就第一的话,聂离说第一,恐怕当今的天下谁也不会不服气。 天剑峰是青衣门的,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为沧国已经吞并了朔国,青衣门现在极为破落,甚至没有一个人在这儿。 灰色的土地变成了血红色,这里死了不知有多少人,聂离对这些都没有感觉,他觉得人在江湖,总是会有死亡的。 这一点梅花十三也极为认同,四五十三是梅花十三的哥哥,他们出生于两个不同的世家。 取得名字却也是一模一样。 四五十三的玉面已经碎了一半,那一半现在估计在沧国皇帝海阳君的手里把玩着吧。 四五十三拱手作揖,道:“你好,尊敬的聂离。” 聂离看着他,道:“那个人呢?在哪儿?” 四五十三道:“他在这天剑峰上,最高的地方,不过他不是为了杀你,而是过来问一些东西。” 聂离奇怪道:“他想要知道什么?” 四五十三沉默,道:“你还是上去看看吧,毕竟他的心思很难猜。” 天剑峰上的人是一个很无敌的剑客,没有一丝感情的看着聂离。 这里的空气很是寒冷,剑意四虐,仿佛自由自在一般。 这是一个很强的剑客,可是聂离不怕,因为他的剑已经宛如灯火一般通透发光。 夜色下的天剑峰真是格外热闹。 上面的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他们的剑意已经凝成实质了吗? 四五十三有些害怕,畏惧的看着天剑峰上,一个人已经拔出剑,剑意萦绕仿佛毒蛇。 嗖—— 那人的影子冲了来,好似一道惊雷,平地惊起, 聂离在中间拔出剑,道:“你会死。” 铛——剑已硬撼,这半个天剑峰竟然被撕裂开,梅花十三与四五十三施展轻功,随后消失不见,他们站在很远的地方,甚至看不见这天剑峰上的争斗了。 可聂离却感觉冷汗狂冒,一生流离的他们,曾经见过有人用剑,这剑仿佛天穹一般。 可—— 嗖—— 一道又一道的剑,仿佛夜色上的月亮都被遮挡了。剑太过可怕,好似登峰造极的剑术对抗。 “痛快,痛快!”他冷哼,剑从天上来。 忽地落下,这天剑峰裂开了。 聂离沉默的看着他,道:“这里还有个秘密?”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还知道这里的秘密? 天剑峰真的是剑,这里的剑有着上千年的历史,可谁又知道呢? 呼啦啦—— 他看着聂离,伸手将自己的脸撕开,看着聂离,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聂离更加冰冷,手心已经湿透,流离剑上的鲜血已经变成了淡红色,聂离咬牙道:“七臣,我曾跟你说过,那件事不是我所做的,而是商略!” 七臣看着聂离,道:“你现在的表情真是好看极了,我不知道商略去了何处,没有人知道那件事的过往云烟,可你知道,所以……我要杀了你。” 聂离叹息道:“老朋友,我们何必这般?” 七臣拂袖,道:“我和你不是朋友。你是罪人,而我是复仇的,告诉我,你想怎么死?” 聂离无奈的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