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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而出的那句“谁让你瞎折腾,活该”给憋了回去,他放缓了声音,语气柔和的劝道:“医生说你有点轻微脑震荡,头晕是后遗症,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多少喝点粥也行,你今天已经快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身体会受不了。” 看顾乔的态度这么坚决,谭禹赫只好点点头:“好,听你的。” 等顾乔出了医院,才发现这附近好多卖粥的地方,不过都是一些小店,或者是一些漏天的小摊。 就这么走走停停了大半个小时,他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看的过眼的饭店,在店里买了碗皮蛋瘦肉粥以后,又怕只喝粥谭禹赫吃不饱,他还贴心的又买了两个水煮蛋。 等他领着饭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本应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谭禹赫没了影子,起初他还以为谭禹赫是去上厕所了。 直到他把饭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手写的字条:辛禾打电话说有急事,打你电话关机,等了你一会看你还没回来,就先回警局了,麻烦你把粥拿到警局吧,^_^ 顾乔看完了纸条里的内容以后,差点被谭禹赫气死,这什么人,伤还没好,就又跑出去瞎折腾! 他怒气冲冲的举起手想把手里的粥摔下去,不过想了想还是无奈的把粥收好,摸出车钥匙打算回警局。 谭禹赫还没吃饭,而且还带着伤,警局周围也都是一些烤串火锅的店,没有买这些清淡食物的地方,况且粥买都买了,在扔了不浪费吗? 回警局的路上,顾乔脑子里想的全是看到谭禹赫以后骂得他狗血淋头的场景,他真是对这种不在意自己身体健康的人深恶痛绝。 车停到警局楼下的停车场以后,顾乔就拎着粥冷着一张脸直接回了刑侦调查处。 等他把门推开的时候,发现调查处的员工除了谭禹赫,都在,就连黎杰这个编外人员都在。 “你们怎么都在这?”顾乔把手里的粥随手放在了刘舟舟的办公桌上,朝着众人沉着脸问道:“谭教授他人呢?” 几个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有人回话,最后还是被顾乔吼了一嗓子,辛禾才诺诺的站出来:“封飞一个小时之前跑来警局自首了,我之前给你打电话没有打通,这不是柳承说你和谭教授在一起吗,所以我们就给他打电话说了,结果谭教授一听就说让我们别先审问,等他回来,他来问,我们就以为你会和他一起回来,结果过了不到20分钟,谭教授就穿着一身病号服自己跑回来了,我们想起来他上午受伤了,就拦着他不让他去,结果还是没拦住,他去休息室换了一身衣服,就直接去了审讯室。” 听了辛禾的话,顾乔的脸色越来越沉,他一言不发的转头出了门。 “完了完了”辛禾一副天塌了的表情,生无可恋的看着顾乔充满煞气的背影说道:“完了完了,真完了,我这档案室还没去整理,现在又得罪了老大,早知道老大会生气,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我后悔让谭教授去审讯室了……” “我看顾处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啊,再说谭教授都受伤了,他怎么可能跟谭教授发脾气,你看他刚才不也是什么都没说吗?”刘舟舟一脸不解的问辛禾。 黎杰也朝辛禾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接着刘舟舟的话说道:“我也觉得不会,你看谭教授和顾处长关系那么好,怎么会和他生气呢!” 跟了顾乔很多年的柳承在旁边摇了摇头:“你是不了解老大,不是有句话叫宁听鬼哭,莫听鬼笑吗!咱们顾处也差不多,他要是发火骂你两句那就是他还没特别生气,他要是沉默不语,那就是非常非常的生气,而且你们看到他的脸色了吗?我觉得他和谭教授估计真要……” 辛禾看着围在一起讨论的三个人,对他们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顾处和谭教授吵架,这是不可能的,在他心里可能最记恨是咱们几个知道谭教授受伤,还让谭教授去审讯室的人! 不得不说,辛禾真是神一样的直觉,正在去审讯室路上的顾乔心里确实是在怪他们明知道谭禹赫受伤还让他去审讯室,谭禹赫不知轻重瞎胡闹,他们竟然也陪着他瞎胡闹。 并且在顾乔心里还暗暗发誓,这起案子结束一定要好好的“整顿”他们一下。 顾乔到了审讯室也没有进去,他怕现在进去会打扰到谭禹赫审讯,所以他便先去了审讯室旁边的监控室,打算去看看审讯过程。 监控室里值班的警员看到顾乔来了,热情的和他打了个招呼,自觉就把审讯室的监控调出来了,让顾乔看。 看着审讯室的监控,顾乔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封飞的面,这次他的脸上没有带口罩,所以顾乔一眼就看到了他左边脸上那条长长的疤痕,因为谭禹赫没有和顾乔说过封飞的体貌特征,所以顾乔刚看到的时候确实觉得挺恐怖的。 恐怖的不是疤痕,而是对比,他的左右脸鲜明且强烈的对比让顾乔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句话:左边魔鬼,右边天使。 这个封飞的右半边脸一点伤痕都没有,皮肤甚至比顾乔见过的一些女人都好,而且看着他的年纪也不大,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第90章 都要给我陪葬 顾乔静静的坐在监控前盯着封飞的一举一动,封飞毕竟杀了那么多人,现在突然来自首,一定有猫腻。 “我认识你”封飞沙哑的嗓音和他的年龄及其不符:“谭教授,能给我一杯水吗?” 谭禹赫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就去给他接了一杯水,放在了他面前。 封飞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随后把空杯子放回了桌子上,他眼神没有看向谭禹赫,而是盯着杯子,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杀了你,你知道的,在你晕过去的时候,我要想杀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谭禹赫沉默了,确实如他所说,当时他杀死自己真的是易如反掌,而他没有下杀手,谭禹赫也是颇为奇怪的。 “谭禹赫,榕城大学心理学教授,警局里刑侦调查处的心理顾问,在心理学的领域有着不可估量的未来”封飞用手轻轻的描摹着纸杯的轮廓,没等谭禹赫说话,他再度开口:“我觉得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一个我苦苦追寻的答案。” “我今年24岁,去年大学刚毕业,真巧,我也是在榕城大学上的学,不过因为我不是很喜欢心理学,所以我只在我女朋友嘴里听说过你。” “在我毕业半年以后,家里的亲人给我打电话,说我父母车祸出事了,我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回家,可还是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肇事司机家里很有能量,赔了一点钱后就不了了事,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我人生第一次觉得无比无比的无助,第一次觉得我自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