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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挑衅和不屑。 好像,认识她那么久,这一刻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没有隐忍,没有克己,没有伪装,没有呆滞。 言溯沉默良久,往后退了一步,以示拉清界限。接下来,他居然面不改色地说:“没我事,我先走了。” 甄爱:“......” 她眼波微微一动,就见他真跟没事人儿一样淡定自若一身洒脱地上了车。 这一瞬间,甄爱只觉二十几年的淡漠都破了功,真恨不得用脏话骂他!绞尽脑汁偏偏她一句都不会。 汽车轮胎“哗”地和地面发出摩擦音,飞快利落地离开之前被撞的那辆警车,疾速倒了出去。 甄爱眼睛都气红了,这几天对她那么好都是他的心血来潮。现在潮退了,他就懒得搭理她了。可她的心早被淹死了,混蛋! 但是,汽车没有转弯。 甄爱一愣,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倒着行驶的车像离弦而发的箭一样,准确无误地撞进了后面一辆完好无损的警车。 虽然撞去的瞬间刹了车,但也阻止不了那辆警车立刻呱啦啦扯着嗓子鸣叫。 警察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言溯神态安然地从车里走出来,穿过苍茫的夜色和闪亮的红灯,走到惊愕的甄爱身边,居然出乎意料地咧嘴笑开了,像个淘气的孩子。 笑完,他慢吞吞又不失优雅地转过身去面对警察,还不忘乖乖把手背在身后,回头看目瞪口呆的警察一眼,眼神很配合,似乎在说:是这样吗? 半小时后…… 警察局临时看押室的铁栏杆背后,言溯笔直站立着,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靠着墙壁沉默不语。 他表情淡静,偶尔垂眸,看脚边的甄爱一眼。 甄爱正蹲在地上画圈圈。 同一个屋子关押的还有几个欢乐的青少年,坐在地上开心地唱着歌,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抽了大麻。 吵闹的声音太大,甄爱听着反倒十分开心,她知道言溯对噪音从来都没有忍耐力。 她幸灾乐祸地抬头看他一眼,他却平静又淡然,浅眸一垂,悠悠扬扬的。 甄爱冷淡地扭过头来。 有警察过来,拿棍子敲了敲铁窗,不耐烦地吼:“你们几个给我安静点儿!” 青少年们赶紧闭嘴,等警察走了,又开始窃窃私语。 有个扭头见了言溯,带着大舌头七倒八歪地问:“嘿,哥儿们,你也是掀了美女的裙子摸大腿被抓进来的么?” 甄爱没忍住扑哧一声笑。 言溯清俊的脸白了一度,他突然无比后悔自己莫名其妙毫无逻辑的撞警车行为。 那少年见他冷着脸不理会,也觉没趣,目光又挪到甄爱身上,自以为觉悟地点点头:“原来是嫖女人被抓了。” 这下,轮到言溯清淡地勾勾唇角。 甄爱:…… 她那么正经,哪里看着像站街的了? 几个青年又欢乐地唱歌去了。 甄爱蹲在地上,低头拿手指戳地面。 言溯看着,见她似乎真不怎么开心,想了想,没话找话: “这个看押室每天都会有至少几十个人进来又离开。 通常被看押的人是未成年或是处在社会底层,他们的鞋在一次清理前平均走过5到6万米的路程。路上的各种泥巴垃圾脏东西和细菌病毒都会沾到鞋底, 所以你现在戳地面,就等于是把他们走过的路都摸了一遍。” …… 旁边的青少年侧耳听着,一脸惊悚,哥儿们,这样搭讪真的没问题么? 当然有问题! 甄爱的手更狠地戳地,简直像在戳他的头。 说完之后,不用别人提醒,言溯也慢慢地觉悟了。他静静地发现,好像气氛更不对了。 言溯摸了摸头,嘀咕道:“我的意思是,别戳了,万一戳伤了手……” 说完自己都觉得没逻辑又矫情,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又继续,“咳,手其实没那么容易伤,但是可能戳断指甲。嗯,对,指甲,” 探头看一眼,“唔,你从来不留指甲……” “噗!”甄爱低头忍了好半天没笑出声,笑完又紧绷了声音,“切!别费心找话了,你真不擅长。” 言溯稍稍一愣,复而微微一笑,就真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他望着铁栏杆对面莹白的灯光,缓缓说:“过会儿去看电影吧!” 甄爱扭头看他,有些惊讶。 他看了看手表:“imin电影院每周末十点后回放经典电影,今天,”他略一停顿,甄爱知道一定是他看过电影宣传单,现在正在回想,“是卓别林的喜剧。” 甄爱点点头。 没过多久,伊娃过来保释他们。警察发了传票,下星期要去法院受审。 # 半个小时后,甄爱坐在夜里空无他人的电影院,望着屏幕上的小个子艺术家安静无声地做出一系列令人捧腹的表演。 黑白色的电影院里,一片静谧,她安静地微笑着。 某个时刻,她扭头看坐在身边的言溯。 他专注地望着电影屏幕,清亮的眼睛似乎盛着闪烁的星光,侧脸俊秀又美好。他嘴角带着清淡的笑,黑白电影的灯光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甄爱心弦微动,收回目光,望着那令人开心的屏幕,渐渐的,心底悄然无声。 言溯忽而眼眸一垂,目光缓缓落到她白皙而娴静的脸上,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复而望向屏幕。 一片安静。 # 看到一半,言溯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了,拿出来一看,是贾丝敏。言溯毫不犹豫地挂断。几秒钟后,又是一下震动。 这次是短信—— “命案,执行官的孩子。” # 两天前,晚上十点。 NT大学的田径场格外空旷,晚间锻炼的学生早就散了。 “FUCK!”凯利把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狠狠踢了一下草皮,“过了两年,那人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剩下的几个人都是脸色惨白。 托尼攥着信纸,纸上划着五角星,写着同样的话“you are my medie你是我的药”,他也有点慌:“安静了两年又出来,他想干什么?” “他要杀我们!”安娜尖叫着,手里抓着同样的信纸,捂着脸几乎要哭,“两年前出现了两次暗号,结果罗拉和帕克就被杀了。可是,还不够,老天,那个恶魔觉得还不够!” 齐墨脸色尤其可怕,苍白得像鬼,声音也哆嗦得像是从地狱飘来的:“我就说了,林星的复仇者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话没说完,凯利一脚把他踹开:“你这个没胆的混蛋,给我闭嘴!”说罢,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碎,“我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