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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进入类似于假死一样的状态,她的身体就不会出现毒瘾的戒断症状。” 果然,这缕淡蓝色毒气一放出来,夏然在睡梦中的挣扎就渐渐地减弱下去,也不再出汗和痉挛,最终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赵景行一探,她的呼吸、心跳和脉搏都已经降到了最低的限度,几乎感觉不到了。 林涵之在一边也用生命体感知异能感知到,夏然的生命体征已经微弱到若有若无的状态,心惊肉跳地道:“这种深度麻醉,对然姐的身体不会有影响么?” “我已经把毒性控制在了影响最低的程度。”零的声音已经沉得几近沙哑,“麻醉时间不超过八个小时,这样不会对身体遗留下长久性的损害。” “八个小时……”赵景行喃喃地低语。现在他们对于怎么对付毒品毫无头绪,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 研究所和医务处已经在争分夺秒地寻找方法,但这从死神手里硬抢来的八个小时,还是无可抵挡地一点一滴过去。 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众人仍然没有得出一点成果,零的毒素的效果持续时间已经快要到了。赵景行一整夜都守在夏然的床边,眼看着夏然从一动不动的沉睡中,身体渐渐地开始颤抖,眉头也下意识地紧皱起来,知道她应该是快要醒了。 “还能不能再下一次毒?”他问同样在病房里守了一夜的零。夏然的毒瘾戒断症状并没有被缓解,只是被暂时屏蔽了而已,现在恢复了意识,痛苦程度只会比之前更加剧烈。 “至少要有二十四个小时的间隔时间,否则持续性使用毒素的话,她的身体也会受不了的。”零摇摇头。然而问题就在于,这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夏然能不能撑得过去都难说。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能不顾留下后遗症,让她继续保持假死状态沉睡下去。 赵景行正要回答,看见一边病床上夏然尽管还没有睁开眼睛,但已经又开始痉挛和挣扎起来,几乎要从狭窄的病床上滚下去,连忙上去扶她:“小然……” 他没有拉住夏然,因为夏然在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眼皮微微一颤,突然整个人毫无预兆地在原地消失了身影。 赵景行的手抓了一个空,愕然望着空空的病床:“她进空间了?” 和夏然关系最亲近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和现在那些空间异能者所拥有的完全不同的异界空间,靠着这个她本人可以进入的空间,她已经好几次死里逃生了。但是她躲进空间里面去,只是人从一个空间去了另一个空间而已,毒瘾不是照样会发作么? 她为什么要这时候进空间? …… 金钻王冠基地,一栋摩天大楼的最顶层,一栋由透明玻璃制成的全通透豪华建筑。 太阳还没有从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东方的天际不见一片朝霞云彩,只有一片空灵澄明的浅蓝色。清澈得像是流水一般的晨光,透过全透明的玻璃天花板和四面墙壁照射进来,照得整个大厅里面一片通明透亮,像是有液态的水晶在空气中流动,折射出无处不在的明亮光芒。 大厅中的沙发上斜斜地歪着一个青年男子,式样古怪的白袍,懒散随意的姿态,却似周身都萦绕着森冷诡谲的气息。周围清亮温暖的晨光一到他的周围,就像是乍然被扭曲吞噬,沉进了黑暗幽冷的鬼蜮,甚至连空间都因为这鲜明的对比,而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有人在外面敲响了大厅的门,轻轻的三下叩响,司马恪眼睛也不睁:“进来。” 大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子。体态修长匀称,但是算不上性感火辣,容貌也只是中上。像是小心谨慎般低垂着眉眼,却隐约可以见到那眉宇间淡然深远,平静无波,让人想起万里无云的长天之下,一平如镜的深蓝色大海。 第37章 总得让boss被算计一次 司马恪这才懒懒地睁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那女子半晌,从他那略显兴味索然的神情上看,显然是对这种类型的女人不是很有兴趣。 . 但是没办法,末世里剩下的人口本来就少,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更少了。更何况到司马恪手里的女人,基本上就没有活过十天时间的,人再多也经不起他这么消耗。 以至于现在整个金钻王冠基地成了史上颜值最低城市,里面已经找不出多少美貌女子。有不少原本长得不错的,一听说司马恪就跟传说故事中的魔王暴君一样专门糟蹋残杀美女,吓得甚至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也总比被看上抓去,死于非命要好。 “过来吧。” 司马恪懒洋洋地朝那女子勾了勾手指头。他对于女人的口味很杂,可以说是没有口味,基本上不挑剔,但是唯独不喜欢玩弄这种清冷淡漠的类型。 那女子虽然也低着头垂着眼,但并不像是其他被抓来的女人一样,一看见司马恪三魂都被吓飞了七魄,抖得犹如筛糠一般。她没有说话,从门口慢慢地走过来,站到司马恪的面前。 “怎么还穿得这么严实?”司马恪的目光往那女子的身上扫了一眼,“送你来的人没让你把该脱的都脱了么?” 那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就是金钻王冠基地里常见的普通制服,穿得整整齐齐严严实实的,没有露出一点多余的地方。她听见司马恪的话,只是微微顿了一顿,眼中还是一片平静无波,什么表情也没有,便开始去脱身上的外套。 “等等。”司马恪望着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眸中微微一动,“不用脱了,就这么穿着。” 那女子就停下了手,还是平静地站在原地。司马恪这才从沙发上半坐起身,似乎是终于来了点兴趣,带着一种探究的神情打量着她:“你不会说话吗?” “会。”声音清淡,单从音质来说倒是挺悦耳的,但听不出一点情绪,像是悬浮在混沌虚空当中的一泓清水,无法用形容词去描述它的任何特征。 司马恪微微蹙起眉头,然后又松开了,盯着那女子的眼睛:“你叫什么?” 以前他从来不问这些女人的名字,反正不出几天都是要死的,没必要知道名字。 “张平。” 司马恪微微挑眉:“这名字也着实敷衍了点。” 简直就跟张三李四差不多,让人充分怀疑像是随口取出来的,但末世里又没有身份证可以检查,名字也不重要,如果不愿意说本名,叫什么都是由着自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