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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起,那场景美的近乎妖异,她愣愣的回头,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男人对她微微的笑着。 “哇……”她小声的惊讶着,又双手合十对他念咒一般:“教我吧教我吧!” 花骨朵一般的小小少女,眼神清澈的一眼能看到底,仰着脸湿漉漉的看着他,秦蕴就怎么也忍不住的伸了手,情不自禁的在她光滑如绸缎一般的黑发上轻抚,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好。我教你。” ** 当然,张璞玉是不符合秦家长辈期许的,他们要的是一个能担当秦家主母的女人,帮助秦蕴将后方打理妥当,而不是只知道风花雪月甚至需要秦蕴费心娇养的小姑娘。 甚至连张家的大人们都不甚赞同。 张司令戎马一生,这些儿女小情怀是从来不管不问顺其自然的,张司令夫人却和秦蕴长谈了好几回,一来嫁去秦家确实是张璞言更合适,对秦蕴今后无论事业还是家族都更有帮助;二来,张璞玉是老幺,哪有妹妹比姐姐先嫁人的道理呢? 更何况璞玉是张司令最心爱的小女儿、全家的宝贝疙瘩,家里人都不舍得她这么早就嫁出去。 “我可以等。”秦蕴微微的笑,“再过两年,等她毕业之后再结婚。” 张司令夫人叹气,“璞言的脾气性格如果是九十分,那么璞玉可只有六十。夫妻是要相处一辈子的,秦蕴,你可要想好了。” “您放心,我会比任何人都疼她。” 话已至此,司令夫人再没什么好说,叫出一直在内室的张璞言来,她则转身出去了。 秦蕴没有丝毫的意外,微笑着对张璞言点了点头。张璞言那个时候远没有现在的雍容大方、淡泊高雅,只见她面寒如冰,语出讥诮:“你到底喜欢她什么?智商低吗?” “璞言?”秦蕴温和的出声提醒她的失态。 张璞言冷笑,“师兄,你让我觉得我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我很抱歉,对不起。” “不必!”她越发冷笑,“你愿意娶一个洋娃娃迎合你的品味,我真该感谢你的,让我趁早看清楚你的恶劣水准!” 秦蕴含笑不语,丝毫没有把她的幼稚攻击放在心上。那漂亮的笑容让张璞言又恨又难舍,一咬牙,她往外就跑,恰巧在走廊里迎面遇见拿着半只石榴边走边剥着吃的妹妹,张璞言不停步,愤愤的重重撞了她一下。 “啊!”张璞玉被撞的往后踉跄了一步,丝毫不吃亏的立刻叫出声来,“你干什么!你故意的!” 张璞言冷冷的看着她,看得璞玉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嘟囔了两句,她捡起滚落地毯上的石榴,剥去表面一层,又抠下面的含在嘴巴里吃。 “被人一辈子当做宠物养,你会开心吗?”姐姐忽然开口,讽刺的语气。 张璞玉愣了,“啊?” “我、问、你:被秦蕴那样子的人娶回去,在秦家那样子的家庭里过一辈子,你到底打算凭什么?凭你长的还算可爱吗?还是凭你天天都能闯祸的天赋异禀?或者凭你低能,反正痴痴呆呆的不懂事,天塌下来你也只当没看见?” “喂!”张璞玉把石榴掼在地上,卷起袖子,纤细白嫩的食指毫不客气的指着姐姐的鼻子,“你想打架吗?!” 张璞玉嘴唇动了两下,原本她还有一肚子尖酸刻薄的话,此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这就是她的对手,连交流都困难的对手。 这就是她的妹妹,耍心机不要提,连装娇弱都不会的妹妹。 算了,何必自降身价。 前一刻还咄咄逼人,忽然就转身走掉了。张璞玉看着姐姐挺的笔直的骄傲背影,觉得她简直是莫名其妙啊!一生气她起脚狠狠的踢飞了地上的石榴。 那石榴好死不死,直直的飞向张璞言,打的她措手不及,失声“哎呀”了一下,即刻转头恶狠狠的瞪回来,璞玉一看不好,扭头麻利的就跑了。 秦蕴在她匆匆跑过时伸手一拽,轻松的把她拦下来拽进了房里。 “原来你在啊?!”张璞玉松了一口气,“刚才你和我姐在这里说话吗?” 秦蕴点头,手指抚在她脸颊侧几缕长长发丝上,爱意缱绻浓烈。 “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她不高兴了。 “你不是把她吓的落花流水了吗?还用暗器暗算她。”他轻笑着说。想起一向完美如仙女的张璞言被石榴击中尖叫出声的样子,秦蕴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收紧手拉近她,很想亲她一下,可又怕吓着青涩的她,只好强制控制自己,维持着呼吸相闻的距离。 他这么一说,张璞玉想起刚才最后姐姐恼怒的表情,“噗”的笑出来。几点口水随着那声“噗”溅到秦蕴脸上,自小洁癖到令人发指地步的秦家大少爷,竟然只觉得亲密,没有半点伸手拭去之意。 ** 离开时他要她送送她,可从大宅出去那长长的一段私路,一大半却是他背着她走过去的。 “我妈妈说,你要娶我啊?”她在他背上问。 “嗯。”秦蕴莞尔。 “你不娶我姐姐了吗?你不是她男朋友吗?” “不是。” “为什么呀?” “因为要娶你。” 话题被他不动声色的绕回去了,她什么也没问出来,却也一时搞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皱着眉一直想,直到路到尽头,他放她下来,她还没想明白。 “我走了,你乖乖的,不要闯太大的祸,不能耽误了婚期知道吗?”他低着头,很温柔的说。 “知道了!”她脆声答应,又拽住他衣角,“那张璞言要是再问我凭什么嫁给你,我要怎么回答呢?你真的是要把我当做宠物养啊?”她小小的心思是希望他教她一个很厉害的回答,从小到大打架她是没输过,可是打嘴皮子仗张璞言总是赢! “你说呢?”秦蕴淡笑。 “当做宠物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啦!”她费力的思考了半晌,豁出去一般,“不过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 女孩眼神还是湿漉漉的无暇可爱,秦蕴终于忍不住,低头在她鼻尖上轻而又轻的啄了一下,“因为……要把你带回去当做宠物养。我还从来没有养过这么喜欢的宠物呢,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她摸着鼻尖红着脸不说话,半晌害羞的点点头。秦蕴心情大好,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往回走,直到她身影看不见了,他才坐进车里。 一坐下内袋便有异物隔着薄薄衣衫咯着他,他笑,手隔着衣物在上面轻轻的抚,温柔的像是在抚她黑亮滑顺的发。 那是一张烟盒的纸,那天她被他的小手段吸引,烟被他不动声色的收走都没有注意,那烟盒上面印着两句诗——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 晴暖的午后。 秦蕴在梦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