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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宴红着脸,坦白交代时还一个又一个地放大招,“以前很少,但是最近,有时候,你亲我,我就会……我是不是太坏了?” 卓向铭吞了口口水,下意识跟着嗯了声,又啊了声:“不坏,这最正常不过了,你……” “你也会这样吗?” 卓向铭嗯了声,童宴又问:“下次我帮你好不好?” 卓向铭感受着现在依然气势十足的部位,勉强镇定地点了点头。 两人说着话换了个姿势,卓向铭靠着床头,身上趴着童宴,两人都不算平静。 童宴哭完以后心情大好,觉得跟卓向铭大有进展,卓向铭不知该甜还是该苦,总之五味杂陈,但童宴粘他,他就只能相信自己能做好。 “可以自己做,但不能太多次,知道吗?”卓向铭抓住机会教育童宴,尽量严肃地道,“还要注意卫生。” 童宴在他胸膛上点点头,两人静静抱着,气氛刚温馨一些,突然童宴爬起来大怒道:“刚才你用哪只手摸我脸呢!” 卓向铭低头看看自己没洗过的那只手,赶紧下床,身后跟着个怒气冲冲的杀手。 两人在浴室又纠缠起来,童宴上身毛衣歪扭,下面挂着空档不依不饶,原本就是摸过他自己的手,现在他要嫌弃,卓向铭没法赔罪,依言又亲了他,再加保证马上忘记他莫名其妙哭鼻子的事情,这桩官司才算完。 家里有个不讲道理的高中生,同居生活在平静中有些鸡飞狗跳,卓向铭的恋家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一整个冬天,他几乎没怎么出过差。 元旦那天,两家人一起吃了顿晚饭,定在卓行商场的一家酒店,长辈全部准时到场,倒是放学路上遇到堵车的主角童宴和卓向铭两个人到的稍微有点晚,他俩一进门,几个人原本在互相聊天,见状不约而同都笑了。 童宴挨童杨坐下,小声问他:“笑什么?” 童杨瞥眼他身上的校服:“自己看。” 包间里数他最小,但谈恋爱的脚步也是不含糊。 刚才来的路上,一路跟卓向铭聊着闲话,童宴还不太紧张,到这会儿才有了点正式见家长的实感。跟长辈打过招呼就呆呆坐着,卓向铭拿了块热毛巾给他擦手。 “烫不烫?”卓向铭问。 童宴回答:“不烫。” 卓向铭就继续给他擦,擦完一只手捏了捏:“那只,拿过来。”童宴就很自然地伸了过去。 其他大人都看了当没看见,怕童宴脸皮薄,就卓嘉烁又想“哦哦哦哦哦”,被对面的童杨一眼瞪了回去。 菜上得差不多了,大家开始动筷子,就比刚才更热闹了一点。 童历钦话少,林悦华跟他你来我往地聊。 卓正德是在来之前就被林悦华郑重警告过,原本童历钦就对这件事儿颇有微词,他说话又谁听谁生气,所以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因此憋得挺难受,一个劲儿给林悦华夹菜。 酒过半巡,林悦华问童宴:“童童今天考完试?” 童宴正跟卓向铭分工肢解螃蟹,闻言忙道:“是,阿姨。” 林悦华笑笑地看他,没接话,也没移开眼神。童宴被看得不知所措,放下手里的工具,转过脸看卓向铭,卓向铭也冲他笑,林悦华好心道:“结婚都半年了,还叫阿姨?” 童宴脸一下红了,不过倒是没扭捏,张嘴叫了声:“妈妈。” 林悦华原本笑着,听了却有些动容,顿了顿才又笑道:“还有呢?” 童宴又叫了卓正德一声爸爸,卓嘉烁叫着我我我,卓向铭低声教他,童宴道:“小叔。” 几个人都笑了,卓向铭也叫过人,跟童历钦和童杨喝了酒。 卓正德自认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酒一瓶又一瓶地开,到最后清明的也就卓向铭了。 童杨醉的不厉害,但也有点走不稳,卓向铭送走两车人,剩下他和童宴两个人,等在四十六层的露天停车场。 外面温度很低,好在没什么风,空气也很好,带着冬天特有的凛冽气味。这时候夜色浓重,月牙现出一角,天空中密密麻麻的亮着尾灯的飞行器也很显眼了,两人不着急,手牵手靠车站。 “累不累?” 童宴摇头又点头:“有点想睡觉。” 卓向铭把他往怀里搂,司机没过多久就来了,回家还远,到家时童宴先下车,发现卓向铭坐在里面不动。 “哥哥。”童宴弯腰叫他,“到家了。” 卓向铭含糊地嗯了声,还是没动,童宴探身进去,刚被夜风吹了一下,才闻到卓向铭身上的酒味,后知后觉卓向铭喝了那么多,肯定也醉了。 童宴想把他拽下车,但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只好重新钻进去,跪在他身边的座椅上,靠近卓向铭叫他:“哥哥,哥哥。” “嗯?” 童宴拍他的脸:“下车,我们回家再睡。” 卓向铭摇了摇头,童宴没办法,只能继续哄他,好说歹说,才把醉鬼哄下车,扶着摇摇晃晃进了家门。 两人摔在沙发上,童宴被带的倒在卓向铭身上,腰被一只手箍着,动弹不得。 “你是谁?”卓向铭问。 童宴告诉他:“童宴。” “唔。”卓向铭想了想,没声儿了,童宴拍他箍着自己的手:“你松开,我们上楼。” 卓向铭不肯,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人侧身相对,卓向铭又问:“你是谁?” 童宴苦着脸道:“童宴。” “哪个童宴?” 童宴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薄眼皮,又去描摹他的鼻梁,感觉这个人是真的很帅,既然很帅,那么极少数撒撒酒疯也可以原谅:“你的童宴。” “我的?”卓向铭睁眼看他,靠近了问:“你是我的?我是谁?” 这下童宴又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闭上嘴不肯再说,奈何卓向铭问得急,又不依不饶,抓着他亲来亲去,童宴只好破罐子破摔道:“你是卓向铭,我老公。” 卓向铭停了下,脸埋在童宴颈窝低低笑,童宴挣扎起来:“你装醉!” “没有装。”卓向铭轻易就将他的挣扎镇压,压着他的腿和手,两个人的脸还是很亲热的挨着,卓向铭留恋地吻他侧脸和耳垂,声音很低,却很明显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