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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事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还是不想找伴儿?”林悦华脱口问道。 卓向铭顿了顿,看她表情不对了,安抚道:“没有,童宴还小,我们着急不来。而且前两天也说了,要跟他家里慢慢说,但定不定的……现在结婚证都领了,真不用着急。” 林悦华听他说要跟童宴家里说,松了口气,又为自己一瞬间的失态而尴尬。 他们上一次讨论卓向铭的独身和不婚主义的场面不太和平,卓向铭看上去平静,但至少她的态度是很不好的。 当天的不欢而散,搅黄了一场先斩后奏的相亲,后面的几个月卓向铭也没有回家。 直到现在,还是算不能直接提起的话题。 卓向铭又对她笑了下,林悦华抿抿嘴,道:“我知道孩子还小,但这不是……想着,碰上个你喜欢的不容易,妈就是怕……” 她吃着药情绪不稳定,风风火火的,一会儿着急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想哭了。一般应对这种场面最多的竟然是家里公认情商最低的卓正德,卓向铭起身,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卓正德过来拍拍她肩膀,大嗓门道:“我看那小孩儿长得好看是好看,咱们老大年纪也确实比人家大不少,可看着是对向铭死心塌地的,家里家外地跟着,没他能行?你操什么心?” 他说话老会让人觉得莫名的不好听,林悦华抹了把眼睛,气笑了:“闭嘴吧你。” “好好,你上去歇会儿,待会儿该按摩了。” 林悦华上楼去了,客厅留下卓正德和卓向铭。 他们两个人更没话讲。 过了会儿,卓正德拿出个文件夹来,递给卓向铭。 打开翻了几下,卓向铭就懂了。这是又碰上怀才不遇的青年画家了。 年轻时他就总这样,自己画不好,还见一个觉得一个有才,再兼天真得可笑,总要无微不至地帮,他自己没多的心思,但他身后是卓氏财团,那些被帮的,要么自己起了心思,要么在外人看来两人有了心思,跟女学生源源不断的逸闻就是这么来的。 绯闻多了,连当事人都觉得是真的,有过那么两个女孩儿,真以为自己要做卓氏当家太太了,一个说是怀了孕,另一个天天找记者哭诉,卓氏唯一继承人跟自己不被卓家长辈承认的苦恋。 那时林悦华刚跟他结婚,哪受得了这个,大闹特闹,肯定要离婚。 现在他自己是不碰这些事了,但找了卓向铭一次以后,发现卓向铭办的不错,干脆每次都大大方方让卓向铭去办。 不过是拿钱捧人的事,有点手段就不至于弄成卓正德那样。卓向铭也不会十分麻烦,直接让人去办比拒绝卓正德还快,也就每次都应下来。 “别让你妈知道。”卓正德搓了搓手。 卓向铭没什么兴趣,扫了两眼就合起文件夹:“知道。” 卓向铭又看了会儿报表,童宴才打电话,看时间已经十点了,不很晚,但也绝对不早了。 他在卓行广场接到童宴,童杨站着看他们的车走。 童宴脸红红的,卓向铭一晚上没见他,总想转头看他,“外面冷?” 童宴道:“冷,但是没在外面待。” 他用手捂了捂脸:“这是热的,去看史前公园了,一直在跑,太好玩儿了,下次还要跟你一块儿去。” “好。”说了两句,卓向铭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拿食指在童宴嘴唇上按了按,然后很快拿开了,“作业多吗?” 童宴没来得及害羞,就收到了死亡提醒:“多!今天特别多!” “没事儿。”卓向铭看了眼仪表盘,“二十分钟就回去了,还有时间。” 但二十分钟没能回去——他们倒霉至极的在离家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遇上了连环追尾,天冷路滑,属于恶□□通事故,前后的环城路都封了,进退两难,最后到家时是零点过五分。 童宴在车上睡了会儿,洗完战斗澡换了睡衣就开始写作业。 边做还要边想如果明天老师问起提交时间的话怎么回答,童宴没有焦虑的时间,只管闷头做题。 但只把数学卷子做了大半,就已经一点了,卓向铭一直在旁边等着,看童宴困得直眨眼,两只眼睛轮流揉,忍了会儿,起身把他写字的手一握:“别做了,去睡觉。” 童宴道:“可是还没做完,语文和英语还有一张卷子,物理要写小结,化学……” “我帮你写。”卓向铭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我学你的字,老师看不出来。” “可以吗?”童宴从来没这样过,他连作业都没抄过,更别说让别人替写作业,“可你也累了。” 卓向铭道:“我什么时候休息都行,你明天还要上学。” 童宴犹豫道:“还是……” 卓向铭道:“磨磨蹭蹭,是不是又想让我抱你?” 童宴脸一红:“本来没想。” 卓向铭两手撑在桌沿,把童宴圈在自己和书桌中间,低头道:“本来没想,现在呢?” 童宴原本很困,但这会儿又好像没那么想睡了,他搂了卓向铭的腰,凑过去跟他脸贴脸:“你说呢?” 小孩刚洗完澡,没贴隔离贴,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都被信息素遮盖了,混着温热的水汽格外甜蜜。 卓向铭还想跟他亲近,但时间又实在不早了,连调情的空余都没有。他在童宴嘴角吻了吻,把人抱回了卧室。 卧室依旧没开灯,卓向铭把他放在床上,童宴就自己钻进了被窝。 可神经一个放松,卓向铭就没能起身,反而把一部□□体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嘴唇慢慢地在他脸上逡巡。 两个人亲热的次数多了,童宴没那么容易就臊得不行,况且黑灯瞎火,胆子也比较大,还没意识到危险,撅着嘴去回应卓向铭。 卓向铭拿一只手固定着童宴的脸,游移了好一会儿才亲到嘴巴。先是轻吻,浅尝辄止地叼着小孩的下唇吮,都是很温情的样子,直到童宴没忍住哼了声,卓向铭才一下子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很凶地伸了舌头,过了会儿两人中间的被子也被他扯开了,手钻进了童宴宽松的睡衣。 他亲得童宴喘不上气,底下也乱七八糟的,好久才松开,两人都喘着粗气。 童宴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