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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黠,跳出和尚的怀抱。抬眼便见在白衣的映衬下,那小麦色的脸黑了几分。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们再问一次有木有人想要定制……没人答的话我就不修了……我好懒啊~ 75、番外篇 一别二十年(下) *** “秃驴,纳命来!”随着脆生生的童音响起,包厢的大门被踢开。 约莫五六岁的男娃娃横眉怒眼站在门外,他一身绛朱色,配合上粉嫩玉琢的小脸,显得格外可爱。 尤其是那横眉怒指的表情与叉腰的姿势,更是逗笑了他身后站着的小二。 只可惜,当小二看见白衣和尚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脸时,就笑不出了。笑容僵在他脸上,他微微推了娃娃的背,哆嗦了下说道:“姑娘,这娃娃说是来找你的……” 青衣女子微微惊讶,蹲□摸向他头顶:“玉儿?你怎么来了?” 只见那名唤玉儿的娃娃乌黑的眼珠一转,连忙抱着青衣女子的衣袖撒娇道:“青姨,你出了紫竹林都不来看我!” 娃娃说着瞧了一眼静静矗立的和尚,眼中擎着得色,其中的挑衅可想而知。 “那你不是自己找我来了吗?”青衣女子笑笑。 而和尚木讷着一张脸,只有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四周的温度似乎降低了不少。 那边小二见青衣姑娘与娃娃的确认识,才松了口气,逃也似的关门离去,生怕那黑脸和尚拿他问罪。 ‘嘎吱’一声,随着门户紧闭,红衣娃娃露出一对虎牙,对着和尚龇牙咧嘴,却被青衣女子敲了下脑袋:“玉儿别闹……”虽是训斥可全然没有责怪的意思。 她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他对着和尚撇撇嘴道:“鲤姨去给我找我爹爹了……”明明是不在乎的口气,但眼底的不乐意显而易见。 他看了一眼青衣女子,又瞪了一样和尚说:“青姨,我给你商量个事成不?” 投以疑问的眼,青衣女子微抬了眉角问道:“什么!” 而一旁的白衣和尚直觉皱眉。 只听娃娃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你看呀,鲤姨不要我了,我直接和您回紫竹林怎么样?”他乌溜溜的双眼转了一圈,连称呼都狗腿了不少。 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眼底的光芒在闪烁。 此话一出青衣女子便皱眉了,细眉拧在一起,她回头看向和尚。只见和尚更是没有了好脸色,灼灼的目光直扫娃娃面上。 这似乎能把他盯穿看透。 红衣娃娃见势,又埋进青衣女子的怀里,撒娇道:“我才不想和那老头一起过呢……” “这……”她明知和尚不悦却不忍拒绝,带着微微期求的眼看向和尚。 此时和尚的脸色深沉,与青衣女子对视而立,视线在空中聚焦,有种不为人知东西在剧烈碰撞着。怕是有人先移开目光便是输了。 时间渐短渐长,白色的光晕在眼底流逝。 只有红衣娃娃一双眼滴溜溜地在眼底盘旋,不知打得什么主意。嘴角勾勒出狡黠的弧度,似乎十分乐意看到此景。 其实时间并没有过多久,就有人轻轻叹息,移开了目光。 不,准确的说他是闭上了双眸。 再也不见黑瞳,他沉声说:“随你……” *** 不过很快他便后悔了。 如果每天早晨起床你听见的第一句话便是:“秃驴,纳命来!”那会作何感想? 总是那是一切苦逼的源头,红衣娃娃凭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稚气面孔可谓是讨尽青姑娘欢心,害他半点无法训斥。 说来也奇怪,明明过了二十年,但这半妖长得却不是普通的慢。明明已是成人的心智,但每天依然顶着小孩模样装嫩。 终有一日,紫竹林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白雪皑皑把竹子压得抬不起头来,哈出气体变成白色的暖雾,很快又凝结成冰渣子。 雪地中,娃娃一身红衣伫立在大雪之中,他与白衣和尚对视而立。两人皆为不语,有种紧张的压迫感横在两人之间。 青姑娘还在房中,并没有察觉两人的异样。 和尚蹙眉,只听娃娃抢声道:“秃驴,趁青姨不在,我们来算算旧账!” 他说:“母亲的仇,我是不会忘记的!” 此时,他的眼已是猩红一片,其中的憎恨不言而喻。 他死皮赖脸跟来果然有目的。想必一切就是为了今天,他忘记不了自己母亲在面前一头撞死的画面,更是忘记不了那一地的鲜血。 而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与白衣和尚久久不消的眉头。 该来的迟早回来,和尚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早在他把半妖交与青姑娘手上时便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娃娃故意敛眉,恶狠狠道:“别以为青姨和你好我就会饶了你!想都别想!”他的模样颇为凶神恶煞,只是配上那副脸孔就让人无法生出害怕的心思来。 和尚沉声道:“种此因必有此果,又怎么会存着侥幸的念头……” 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对答,这让娃娃愣了一下,猩红的瞳孔骤然紧缩,不知如何接口。他讷讷了半晌,才得以开腔:“那好,秃驴,你让我杀了你!” 作势他亮出细长的爪子,张牙舞爪。 此番,表情才有了些妖魔的样子,不过依旧没有慎人的味道,就好比是闹了别扭的孩童。绛唇红衣,在一片白色中格外显眼。 白衣和尚这次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静静看着红衣娃娃,一句话都没有说,空气中满是静默,让人无端窒息。 竹屋的门微微动了一下,声音很轻,可以让人忽略,却始终没有人出来。不知是不是错觉,红衣娃娃总觉得刚刚有一抹绿色映入眼帘,但又很快消失。 他突然迟疑了一下,爪子悬在半空之中,面露难色,似乎在苦恼着。 如果把和尚杀了,他的青姨一定会生气,可能从此不再理睬他,这可如何是好。 他还记得当年抱着他的那个青衣女子,她狡黠一笑对他说道:“那你就叫小兔子吧……”眼中尽是戏谑之意。 曾经的他讨厌过这个诨名,直至年岁长了上去,这个称呼才被淡淡忘却。 此刻,他却无比怀念。 他想起了青衣女子满是疼惜的眼,虽然她从来不是个温柔细心的人,但打从心底起,娃娃把她当做母亲。 鲤鱼精喊他玉儿,和尚喊他半妖,青衣女子喊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