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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而我也遇上了姐姐,第二年的春天我便化了形。 等到我穿着一身青纱,以人的姿态敲响幺儿家大门时。得到的确实管家大叔嘴里那句:小少爷在冬天的时候去了…… 我在想,要是那个冬天我留下来陪他该有多好。 我还没和他说:幺儿你个傻子,连我是雄是雌都分不清…… *** 雾气氤氲,我一边回忆着往昔,一边在紫竹林中穿梭。心中又想着要如何与和尚算账。 可等我再次回到小竹屋时,哪里还有和尚的人影。连带着妇人的尸体也早已不见。哼,死和尚一定是知道我会回来找他算账才溜了的吧。 有本事就躲一辈子,别让我见到。不然我迟早会讨回这笔账的。 我看向手里抱着的半妖,正巧他也在看我。 一大一小,大眼瞪着小眼。 这半妖倒是长得可爱,毛茸茸的狐耳,一双罕见的红瞳,晶莹剔透的皮肤,粉嫩的小嘴。虽然还没张开,但也能预见日后的模样,想必能迷死不少妖精。不愧是相貌出众的狐妖之子。 只是,之前见他分明还是一副人类小婴儿的模样。为何一转身就变了样子? 难道是因为他知道我识得他是半妖,所以懒得隐藏了? 如果是如此的话,那这半妖还真是了不得。之前连替他接生的姐姐也瞒过了,死和尚也还真不怕他长大之后向他报仇…… 但和尚果然有一套,姐姐也看不穿半妖的真面目,他倒是看穿了。还真不是徒有虚名来着。 我扶正了手里的半妖,道:“娃娃,你叫玉儿是吗?” 回忆之前手里半妖的行动,我知他通了人性,不怕他听不懂我的话。 他面色有些不好,大概是才失去母亲的缘故。听了我的话,他对我眨眨眼,大有讨好的意味。啧,果真了不得。他一定是知道现在他的生死在握我手中,才做了此番举动。 不过也好,他如此识相,以后倒是帮我对付和尚的好帮手。 死和尚,你等着吧。我一定让你后悔今天诓我举动! 我越想越得意,连带着对手中的半妖也笑得灿烂了不少。我把他举高心情不错道:“唔,玉儿这个名字太女气,我给你取个乳名吧……” 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也有我为别人取名字的一天。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又或许是今天我想起了太多关于幺儿的事,于是看着半妖我道:“红色的眼睛,毛茸茸的耳朵。有了,就叫小兔子吧!” 我以为半妖会很开心的,因为当我说要为他取名字时,他表情还是挺让我受用的。但是‘小兔子’的名字一说出口,他立马就不干了。 扭动着身子,似乎极为不满,就差要张口咬我了。 可他此时正被我举得老高,蹬着小脚无论如何也踢不到我,反观那小耳朵一甩一甩的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我露出牙齿,对他一笑。我问:“你不喜欢这个名字是吗?” 他挺了动作委屈的看我,旋即点了点头。 我坏心眼的嘻嘻一笑,说道:“这可不行呢,我很喜欢小兔子这个名字。而且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老大了,你得听我的。所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吧,我只承认我就是想逗逗这只半妖,绝对不是想撒刚刚被和尚耍了的气。想我也是修炼五百年的蛇妖,怎么会把气撒在才出生不久的小妖身上的。你说是吧。 无视手里小兔子的抵抗,我一把夹住他就往家里去。 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池里的鲤鱼精给叫了出来,然后我把小兔子往她手里一塞。 鲤鱼精不明白我的意思,倒也没立马丢掉手里的半妖。反而是半揶揄着挑眉问我:“死蛇妖,这是什么?是你在外面生的私生子?” 我去!鲤鱼精她脑子坏掉了吧,我能生出只狐妖来吗,她没眼睛是吧。不过我骂她的话还没出口,我就停住了。 和她斗嘴不是降低了我的品位吗。 于是我道:“是啊,你这都看出来了啊。”我笑着说。 然后咧起嘴角,在鲤鱼精惊诧的目光中,我说道:“这是我和你家小少爷的私生子‘小白兔’,金贵着呢,你好好照顾!” 我想鲤鱼精的脑子一动紊乱了。我与幺儿的私生子,叫做‘小白兔’的半狐妖。 趁她还没回过神来,我就溜走了,免得她到时候再把‘小兔子’还给我。我可不想做奶妈来着。 才跑开不远,我就听到鲤鱼精骂骂嚷嚷的声音传来:“死蛇妖,你戏弄我!” 我还真是戏弄她了,不过最终鲤鱼精无可奈何的抱着半妖沉入了池底,我就知道她恋童,不舍得把小兔子怎么样。 *** 如此一来,半妖的抚养权最终是落到了鲤鱼精身上,而去苏州的事也被摆上了提案,刻不容缓。 许仙被押解去苏州的第十天,我与姐姐便上路了。 Chapter.18 苏州的雨季 *** 范成大的曾曰:天上天堂,地下苏杭。这一句便足以证明苏州与杭州的美丽富庶。与杭州有些许不同,苏州是个水乡古城,小桥流水人家,颇具历史浓郁的气息。 身在街道中央,连我平日跳脱的心也宁静了下来。 只可惜姐姐无心欣赏途中的美景,便打听起了许仙的下落。 但其实对于妖来说,找一个人不难。难的是要如何向许仙解释,解释那些害他被押解到苏州来的银子。当然,这并不需要我来操心,姐姐大概也早已有了思量。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以此应景。 这一日,苏州也下起了雨。磅礴的大雨冲刷了街道,小贩们收起了摊头冒雨回家,当铺的掌柜打着瞌睡,雨水落在了黑色瓦片上,叮咚作响,像似一场华丽的演奏。 好戏悄然无声,正待开幕。 我隐身撑着伞,躲在街道上亲眼目睹了这场雨中大戏。 香樟小枝,绿叶繁茂,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杏黄色的花朵被雨淋湿,打着微颤,似乎下一刻就会离开枝头,翩跹及地,又被路人踏在脚下,化作泥泞…… 树下,姐姐穿着一身白衣,长裙、霞帔。她没有撑伞,任由雨水打湿了她美丽的妆容,她的额角上有晶莹的雨滴沿着脉络一路往下,停至眼角,她微微眨眼水珠迷蒙了她的双眼,又开始新的旅程,经粉腮至下巴,汇流成一线…… 我当然知道她淋雨的用意,因为不久之后许仙便会经过此地,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我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蓝衣青年的到来。远处似乎传来了铁匠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心思渐远,不晓得那有名的寒山寺钟声会不会在下一刻响起? 须臾。果然,就如姐姐所想。 蓝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