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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难怪阳光那么刺眼。 “祭祀大人,皇上在正殿等候。” “……太子殿下,你为何不告诉我,皇上也来?”这都等他起床的?那可不得了!! “父皇不知道我来这……”越玄铭摇头,他偷跑出来的,因为早晨听到关于祭祀殿的传闻,他才没有跟父皇请示就过来了。 “嗯,那我去去就回。”伸手揉了揉越玄铭的脑袋。 “嗯” 匆忙到正殿,正殿中央,那一身龙袍,大老远的他就觉得晃眼。 “参见皇上,”风暝月平日里没事就在正殿发呆,虽然觉得像道观,但是这个地方不知道是风水好还是什么,他呆着特别舒服。 正殿大门关上“免礼”背对着的越若羽看不到表情,但是以他的经验,这位脾气不太好的皇帝要生气了。 “不知昨夜大祭祀,看到了什么?” “……回皇上……”他能不能说看到皇上带着一身胭脂香,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内殿藏书阁?顿了顿,风暝月还是觉得自己不要作死了,越若羽估计会打死他。 “君临,天下”越若羽身子轻微的动了动,他知道,风暝月所说的君临天下,不只是他现在的,而是…… “代价呢?” “有得必有失”风暝月说的不多,他觉得,说太多也没有任何用处,他自己也并未理清楚,但是最后一幕他无法忘怀。 “那么,祭祀大人的代价呢?”动作太快,风暝月来不急躲开,只觉得头皮疼。 越若羽拽着他的头发,为了不让自己头发和头皮分离,他微微仰着头,直视对方眼睛。没有认真看过这个像他故人的人,墨色的双眸里带着不满。 “什么?什么代价?”扯头发很疼啊! “大祭祀启动了血祭,这样的禁术,造福我祈月,不用代价?”越若羽微微靠近风暝月。 “这样啊,还要代价啊...”原来他觉得简单粗暴的占星是禁术哦…… 等等,代价?难道是……迷糊中,他只想让时间停止,不让脑袋崩坏,那么!那个声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就糟糕了!!他的命就那么点……还不知道够不够一百年来着,而且玉云也说了他的身子根本没法修炼。 知道这个世界还能修真的时候,他一脸懵,直到知道不是普遍他才安心。修真界像他这样被玉云判定为无法修炼的人基本是最低层的,那样他死的更快,就算他自己拥有莫名强大的神识也就只能用咒术。也就是,百年后基本废了。 “风暝月,朕不记得你的头发有这么长?”说罢手上还轻轻用力。 “……你这么扯着,能不长么?再扯就秃了。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有错臣请罪啊。” “请罪,朕怎么可以怪罪造福万民的祭祀大人。” 不怪罪,你倒是放手啊!风暝月一脸哀怨,伸手夺回自己可怜的头发。才发现刚才他还吐槽的包扎方式,那个比手指粗一倍的纱布……想了想,还是先把纱布拆了。 “你做什么?”发现风暝月注意力已经不在头发上而是去解开那个包的有些惨不忍睹的手指。 “解纱布,我以为你会带御医过来呢?”风暝月实在受不了这包扎方法,以至于他已经不想去理会越若羽到底放不放他的头发。解开,里面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他才轻轻划了一下,应该不会血流不止。头发被松开,风暝月继续扯开纱布 “住手,回去再解,朕没有御医是修士。” “也是,臣也不知那玩意儿是禁术,看着挺简单,谁知道那玩意儿是禁咒。”看着已经结痂的伤口,风暝月转身,越若羽贴的太近,他有些不自在。 “皇上,臣听说,凌云的使者来了?” “凌云的使者你不是见过么?就是昨日那与你在酒楼吃饭的人。” “……是他?真意外。”果然,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意外?” “是,意外,不过我还会和他见面的,祈月真正的祭祀是玉琴不是风暝月。”看着越若羽,风暝月勾起嘴角。 “昨夜那么大的动静,你不当这祭祀还真不行了。” 风暝月盯着手上的伤口,心里默念着冲动是魔鬼。 “你可别大事未成,便搭上了性命,那朕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嗯,尽量。”他可不能保证,况且他要真死早死了,还等到现在,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 “……罢了,这凌云国使过两日便进宫。” 正在点香的风暝月手停在半空,这么快? “作为棋子,你可别疏忽了。”望着清瘦的背影,越若羽轻声道。 “我有个问题,我在祭台上出现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轻烟缭绕,一袭白衣在烟雾中多了几分飘渺,问的问题却如此让人匪夷所思。 “……” “穿不穿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哦,也对。”风暝月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只是顺便问问而已。 “你回去吧,铭儿不是等着你么。” “皇上,臣给你当跑腿的,可没说给你儿子当奶娘”给爹当牛做马,还要照顾他儿子! “铭儿有奶娘”越若羽上下打量了一番。 “臣什么都不会。”他承认他颜控!但是他不是猥琐大叔! “未来国君,也就那么一个,铭儿最近习武和看书的时间都加了一个时辰。”似是有意无意,越若羽轻笑。 “皇上打算的真久远,那臣便找太子去了,皇上自便。”风暝月回头看了站在正殿中间的越若羽,转身从侧门出去。 “君临天下……”越若羽轻语,若是祈月再不出手,那么,祈月真的成为那二人的争夺之物,他越若羽可没有屈服甘愿做他人臣子的觉悟,天下三分,久了,自然有人不堪平静,风暝月啊风暝月,你能为朕做些什么呢。 ☆、第 25 章 风暝月从正殿出来,身子靠在墙角处,脸上表情已不复存在。伸手将那长了半截的头发拢到胸前“还真,不止一点点……”气息有些不稳,扶着墙的手用力了几分,不想,刚结痂的伤口被扯开,怎么会,只是一个小伤口。风暝月看着墙上印上的手指印,眉心生疼。 那个还真的是禁咒,想起玉云说,血为媒介的咒术都存在危险。 拿出手帕捂上,如果交换的是时间,那就是寿命,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到啊,画面太过混乱,他要整理思绪也许还要很久,他为了什么去开启血祭他很清楚,只是代价她不清楚罢了。 “大……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少年特有的中性嗓音打断风暝月无尽的思绪。“咳咳,没什么。”站直身子,风暝月淡然道。只是这份淡然在他一个凛冽全毁。 “小心” “别碰我”低声吼道,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