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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那个队的领头羊,只不过成为他们之间催化剂的不是什么赛场上默契配合之类的粉红泡泡,而是—— 甄楠赢了比赛太激动,在现场直接扑到了陆冬笙身上……其实她本意是想抱一抱他来着。 可没想到用力过猛,把猝不及防的陆冬笙径直扑倒在地上。陆冬笙的身体悲催地成为了甄楠的肉垫。 更凄美的是,甄楠的下巴还狠狠地磕到他的鼻梁。 无论心智有多早熟,到底还是小孩子的身体。陆冬笙当场疼出眼泪来,后来鼻梁肿了一个星期。 甄楠难得为此感到愧疚,在那个星期里忍痛割爱贡献出自己全部的零花钱,对陆冬笙好吃好喝犹如大佛一般地供着——虽然他都不怎么吃,大多进了甄楠的肚子里。 并且几乎是他要她干什么她都尽量去做到——虽然最后不一定办妥,总是搞砸。 因此陆冬笙对她也就没什么期待了,只求在她的照顾下能活着就好。 陆冬笙恢复了之后应甄楠的邀请一起去公园玩,结果自己出钱请她吃了两支冰淇淋,一包薯片,三根羊肉串和两条热狗。 ——甄楠自己点的,但她没带钱,好吧,其实是她没钱,所以陆冬笙代她付了,她就没敢点太多。 有什么尝试着接受彼此的别扭都跟随着这顿请客烟消云散了,甄楠觉得。 之后甄楠又想,跟知道自己太多糗事的人树敌总归不大好,万一哪天他气得跳脚,把这些事抖出去就不好了……并且,并且陆冬笙也不坏嘛。甄楠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从那时起,甄楠就自发把陆冬笙当成了她的人了,有什么新奇东西都会捎带他一份,还带他去了很多她平时晃悠的地方,也不再支吾遮掩独自不好意思了。 这段时间因为他们的握手言和都过得相安无事。可惜,好景不长。 …… 暑假过了大半,临近开学季,跆拳道班的训练也早已结束,只剩八月的太阳依然热情如火。 甄楠不像以往暑假那样窝在家里吃东西看电视,现在的她几乎白天都几乎不怎么在家了,最近她和陆冬笙在跑步、下棋和打羽毛球上杠上了。 本来还想安安分分当她的米虫来着,结果当时被陆冬笙几句话一激,脱口而出的一句“去就去谁怕谁”的豪言壮语……让她被凌.虐到现在,还是全程被自家两个傻弟弟吃瓜围观的那种。 其实打羽毛球和跑步是户外活动甄楠能理解,但能在家里下的棋偏在公园里头下就有些奇怪了。 甄楠一度认为陆冬笙是为了做给公园里某个漂亮小姑娘看的。 只不过这想法一说出就换来陆冬笙一个爆栗。 有次甄楠搓着额头问了他出来下棋的原因后,被陆冬笙一个蜜汁烤翅问候了,从此以后她就懒得再去过问。 在八月过半后,甄楠没想到其中的隐情能知悉得这么快,并且还伴随着他的离开。 那天下午天气很热,白云很少,连空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甄楠大大咧咧地踢踏着一双人字拖和陆冬笙去了书店。 他们回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可到了家门口陆冬笙却让她等等,自己先跑上楼,再下来的时候又提出让甄楠再和他到面包房转一转,买点吃的回来。 最近陆冬笙老是这样干,神神秘秘的。 甄楠有点想问他都要吃晚饭了为什么还去的冲动,但是目光触及陆冬笙沉默的脸,她还是识趣地没问。 按照以往来说,甄楠听到吃的应该开始亢奋了,可是这次没有。她直觉最近很多人表情都怪怪的,比如她爸妈,比如此刻的陆冬笙,好像都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眼帘中是他紧握的拳头,微微失了血色的双唇,还有……那双黑沉的眼眸里翻腾着的情绪,浓稠得化不开,仿佛太多莫名的悲哀,憋在他心头口难开。 那双眼睛又带着点湿漉漉地望向她,竟然染上些少见的恳求和急切——他仿佛要逃避什么似的。 甄楠毫不怀疑一旦她推开他跑上楼去一探究竟,陆冬笙绝对要跟她冷战。 她用脚尖点点地,说了声“好”。 于是他们沉默着走上门前那条通往市集的街道。 那一天,在往后的岁月甄楠依旧能记得很清楚,视野里是黄昏调出来的特有的暖色系,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覆在温柔的黄辉光里行色匆匆,连房屋也被盖上金色的霞光。 整个世界变得慢悠悠,只剩陆冬笙和她一前一后,保持一定间距地在走。 仿佛一切都被染上怀旧的颜色,然后将这一瞬的时光镌刻在人的脑海,以作为往后时常翻阅留恋的回忆。 下午这个时候是人们买菜的高峰时期,他们穿越过一条街道就进入了一个热闹的小市场。摊位上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快把她和陆冬笙挤散。 前面陆冬笙的脚步走得有些急,风拂起他衬衫的衣角,孤寂的背影渐行渐远,好像在下一秒他就要湮灭在人海中消失不见。 甄楠有一瞬间的心慌,开口想要喊住他,可是呼唤出来的声音瞬间被嘈杂的人声冲散。 甄楠虽然拼了老命地往前挤,但是她的身高在一众抢购的阿姨大妈里根本不够看。再加上平平的身板和短发让她瞧上去跟男孩子没什么区别,所以周围人也没怎么顾及她,甄楠就算有蛮力也使不出来。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冬笙将要隐没在下个拐角处。 …… 两分钟后,除了人还是人。甄楠依旧被堵在原地停滞不前。 呼吸窒闷间,甄楠脑袋里灵光一现,偏开身体往另一个方向挤,想抄小道去面包房。 在侧身的瞬间,似乎有人不小心踩到她的人字拖,甄楠一顿,用力拽了出来。然后她耳尖地听到一声“嘣”的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断开的声音。 她不以为意,抬腿继续往前走。紧接着,脚底就与尚存余热的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 足底沙砾的摩擦如此的真实,甄楠把视线僵硬地往下移—— 她脚趾间的人字还在,拖没了…… 她抬起头,望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一分钟后,甄楠靠着装瘸腿从人群堆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卖菜摊的阿姨看她年纪轻轻就有腿疾,好心给了她一张藤椅让她坐着,等人来接她。 甄楠单手撑着脸,盯着脚踝的一处擦伤颇为郁闷:现在她该怎么找陆冬笙?是光着一只脚走,还是跳着去? 甄楠看着周围几处鱼摊前零零落落的积水一阵纠结。 现在只好盼着陆冬笙回来找她了,甄楠有些欲哭无泪。 万一他忘了他身后还有她咋办? 卖菜摊的阿姨停下手里的活,看这孩子一脸生无可恋,也有些同情她,安慰道: “娃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