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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来对李砚表忠心了吗? “那么琬儿你今日成功了吗?”吕吉山眼中戏谑,他恨恨地看进琬儿的眼睛,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成功?什么成功?我只要确定了王爷对我的态度即可,无所谓成功不成功。”琬儿占了上风,望着委顿又激愤的吕吉山,她很满意,心里畅快极了!于是她以睥睨天下的姿态,恩赐给了吕吉山几句内幕。 “嗯,看来我的琬儿是成功了。”吕吉山望着眼前苏琬儿那销魂美景呼之欲出的,大开到胸口的纱罗襦裙,眼中的鄙视与愤怒让琬儿禁不住心惊肉跳起来——他会不会因为吃醋再来一刀把我杀了? 丈夫因激愤,一刀杀死出墙妻子的事例层出不穷,虽然吕吉山不是她的丈夫,她也压根没有出墙,但他吕吉山非要如此认为她也没法。再说了,几天前他才试图“杀”过一次自己,而且差一点就成功了。 就在苏琬儿满怀不安,忐忑难耐时,吕吉山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了: “琬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实在看不透你。我是个坦荡的男人,我承认你说的很对,是我自己没有本事,所以被陛下抛弃了,再也没法与你比肩了。就像你前几日说的那样,我们之间也就只能是交易关系而已,那么你如今是认为我吕吉山已再没了资格与你做交易了么?” 吕吉山一步一步走近她的身边,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玲珑的下巴,狠狠地捏着。 “你错了,琬儿,你退出交易的时机不对,你退出得太早了!我的皇帝姑母还在,她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做,我吕吉山的能耐你还没完全见着,如今还只是一个开始。” “再说了,你没有权力来教训我,你是我吕吉山的人,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你都是属于我的,是我吕吉山的婢仆。是我把你刻上了我的印迹,是我让你流血,让你变成一个女人,是我让你散发出如此诱人的香气,变得风姿绰约。如果某一日你看见我吕吉山又要翻盘了,你是不是又会毫不犹豫地拿着李砚给你东西再回来找我?你是知道我不会把你怎样,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所以你才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尊严吗?” 琬儿低着头不说话,她并没有想过要抛弃吕吉山,她知道吕吉山说的对,他们吕家还要荣华挺久的。再说了今日来砚王府,她也没想过要投身李砚怀抱,可是吕吉山他就是不信。 于是琬儿只能沉静地回话,“我说过,我从没有想过要投奔砚王爷,你不信,我也没法……” “那好,我信你,那么我们的交易继续?” 吕吉山凑近了琬儿的脸,低声地说话,他略带薄茧的手摩挲着琬儿的下巴,呵出的热气喷进她的耳朵,让琬儿的耳朵又痒又麻,连带心间也跟着颤动不已…… …… 今日受到的刺激不小,琬儿颓靡了许多日,可是她很快又被强势的吕吉山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伤春悲秋的进程。白日里她依然能看见朝堂上的吕吉山,因着那日“开诚布公”的谈判,吕吉山似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原来的他或许还存有俘获自己“芳心”的动机,行动上处处保持着翩翩君子风度。如今的他,或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吃亏”,他得“捞够本”,他会在散朝后,或每日因形形色色、莫名其妙的各种缘由入太极宫时,理所当然地塞给琬儿一个纸条,要她入夜后顺着瑶华宫的宫墙去往一个小偏殿。 那里是吕吉山新开发出来的幽会地,有层峦叠嶂的绿萝与爬山虎,深幽静谧的香樟林,宫殿没有名字,琬儿给它取名叫银樟殿。那里曾经是后宫禁卫的一个巡逻点,被吕吉海“调整布防”后给空了出来,如今变成了吕吉山与苏琬儿“完成交易”的隐秘据点。 琬儿心中对吕家兄弟天生的卑鄙手段鄙夷更甚,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也会迅速地沦陷在吕吉山每晚疯狂又迫不及待的凌厉攻势下。他们二人之间的肉体关系,在经过那场赤裸裸的谈判后变得更加名正言顺和理所当然,两人的心在挂上狼狈为奸的帷幔后,也在一个个销魂蚀骨的长夜中变得越来越容易沟通,和有默契。 直到许久后的某一天,琬儿自己也会突然惊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越来越向往夜空下银樟殿内那融融的烛火。不管每晚她帮助吕皇批阅奏章到多晚,回到瑶华宫后的第一件事却是来到窗前,推开后窗遥望银樟殿寻找她期盼的灯光。每每看见那隐隐绰绰的光亮,她心中的雀跃清晰又明白。 第65章 鸳鸯 吕吉山为迎接李砚的归来, 在吕府安排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吕姓全体男人都出动了, 人丁也稍嫌不足。 吕家原本也是一个大世家, 除了吕之与她母亲是一房,还有另外两房兄长。众所周知,这两房兄长在吕之任皇后的时候, 被揪出来做了贪官的靶子, 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其中一房的吕吉海与吕吉山被吕之召回京城东山再起后, 吕吉山为了吕家再度重振家业, 费尽心力把另一房的表弟从遥远的西北大矿场的打铁坊内给挖了出来, 这就是吕之的另一名侄儿吕俊青。 吕俊青的父亲在被吕之砍头前, 在太仆寺任职,算是个文职干部。但吕俊青与吕吉山差不多, 在年少时没念上几天书就被送去了大西北打铁, 如今再回京城也只能算文盲一个。但上阵总要父子兵,混官场也得要堂兄弟,吕吉山把吕俊青带回来后便在兵部给他谋了一个职方主事的职务,司车舆。 今日吕家宴请未来的储君,吕家三兄弟都出场了, 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个男人。男人不够女人凑, 于是吕俊青给他自己从大西北带回来的发妻套上京城时兴的留仙长裙, 给送出来当接待。吕吉海的妻妾们也出动了,莺莺燕燕一大群,迎来送往。吕吉海的儿子们也能算男丁, 有一个算一个,嫡子庶子从大到小八九个,最大的十三四,最小的也有四五岁。 吕皇满面春风,她满怀喜悦地看着吕吉海的儿子们,满口赞扬: “咱吕家还数我们吉海最能干,看这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都是咱吉海房里的。只是俊青得加把劲啊,你们小夫妻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的还没个音呢?” 吕俊青是个厚道人,一脸诚挚的笑,“谢陛下关心,玉婵前些年身子不大好,如今回了京城,俊青也在给她寻大夫调养,争取早日能给咱吕家添新丁。” 吕皇颔首,“子嗣的事马虎不得,咱吕家人丁不旺,擎等着你们哥几个给发扬光大,玉婵切莫大意,朕宫里有个汪太医专治妇人的病,回头我让他来吕府替你瞧瞧。” 吕俊青携发妻忙不迭叩头谢恩。 吕皇一边说,一边把眼睛直往吕俊青那大西北来的发妻郑玉婵身上扫。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