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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麽?” “嗯。”苏琬儿压根不过大脑地点头,“琬儿心悦吉山。” “你能对着上苍发誓永不抛弃吉山吗?” 苏琬儿觉得今晚的吕吉山无论动作还是言语,都痴缠得有些奇怪。但是既然他想听,自己说什么都可以。 “琬儿对着上苍发誓,这一生都不会抛弃吕吉山,若有违背,永世不得超生。” 苏琬儿想也不想就开始发誓,她压根不怕上苍,这一辈子就是上苍它老人家亲手送给自己的。自己上辈子可是一点德都没积过,还能得个重来一次,可见这位上苍着实昏聩得厉害,压根不必要怕它,一般来说对于这种主,用沉甸甸的黄金便可以对付得妥帖。 吕吉山听后竟激动得厉害,他俯首于苏琬儿的颈窝,有闷闷的声音自耳后传来,“琬儿连如此恶毒的誓言都能发,吉山感念在心……” 他抬起头,望着身下的苏琬儿,满面通红,他深深看进苏琬儿的眼睛,眼中有光芒闪动。 “琬儿可以穿羽衣(就是女道士服)给吉山瞧瞧吗?” 第48章 东引 如福至心灵, 苏琬儿凭借自己女人的直觉, 似乎发现了这一切古怪的源头。 李韧曾说过, 最近东宫的侍卫们调动频繁,而负责太子宫廷警卫的北衙禁军的统帅正是吕吉海。 自那日毓灵山赏花时巫蛊案发起,这吕吉海先是频繁调动东宫禁卫, 随后东宫便突现蛊物, 紧接着吕吉山又迷上了“道姑制服”。这一切与坤道有关的巧合似乎刚好都能与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扯上一点关系…… 苏琬儿不能确认自己所想是否正确,无论此次东宫蛊物案起因为何, 李韧都不能全身而退了。当务之急并不是找出凶手报仇, 而是怎样制止事态恶化, 将李韧已经和即将遭受的伤害降至最低。 既然吕吉山就在眼前, 苏琬儿就想亲口与他确认一下。 “吉山可是被哪个小道姑勾走了魂儿?”苏琬儿躺在案桌上,伸出白腻的纤纤玉指轻轻点着吕吉山的头。 尚未完全从激荡中回魂的吕吉山潮红着脸, 兀自死盯着苏琬儿艳若桃李的粉腮, “今日吉山见到一位道姑,美艳非常,她穿着羽衣仙风道骨,偏又生得妩媚婉转……” 看着眼前苏琬儿逐渐冷冽的眼,吕吉山脸上的讪笑逾甚, 他的语气越发的谄媚: “吉山想, 我的琬儿较其美艳千百倍, 如若束发挽巾,穿上那恭守严谨的羽衣,定然更加冷艳绝伦……” 他将头埋进苏琬儿如云的绿鬓, 深深地吸气,“莫要如此看我,吉山又没同她怎样,你忒凶作甚?” 吕吉山前些日子“勇闯”龙吟观,要不是仗着活了两辈子,见识多定力好,早就英雄折戟了。可是一番缠斗下来,受到的刺激真真不小,害得他心火生生烧了这许多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记忆中苏琬儿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与娇莺出谷般的呢喃。 他深知让苏琬儿扮道姑这种要求奇葩又变态,但是马道姑那糅合了禁欲又妖娆的诡异气质,带给他的刺激与诱惑实在难忘,他无比希望能与自己的心上人分享这种矛盾又刺激的感觉。 与吕吉山满心旖旎不同,苏琬儿的心却是荡到了谷底。吕吉山寻道姑作甚,莫非这道姑就是制作那巫蛊小人的罪魁祸首?吕吉山要那道姑作伪证? 只不知这道姑叫什么名儿,去哪里寻…… “那道姑叫什么名儿,如此美艳不可方物?”苏琬儿巧笑倩兮,心中早已各种古怪滋味翻腾。 “这个吉山可就不知晓了……吉山是在大街上见到的,大街上见的!连话都没能说上一句呢!”吕吉山回答得满脸真诚,斩钉截铁。 “琬儿明日便买来衣衫穿予吉山看,可好?”尽管东南西北扯了半天,吕吉山依旧牢牢记得自己的初衷,如同讨糖吃的孩童,不依不饶。 “……” “好,琬儿明日便穿给你看。”苏琬儿满头黑线,心中早已恨死这个吕吉山了。 变态又无耻,苍天为何要制造出如此极品的男人,前来危害人间? …… 在苏琬儿寻人无门的忐忑不安中,大理寺卿严正很快便捉到了“罪魁祸首”,就像苏琬儿猜的那样,果然是个道姑。道姑就道姑,天下的道姑多的是!可是这道姑的指证却是惊天动地的——生产出包含太后娘娘生辰八字的巫蛊小人与黄符纸,是太子爷的意思。 苏琬儿惊得脚下一个趔趄,她手脚冰凉地冲到了永信宫,苍白着脸告诉李韧,他得想个法子向太后娘娘表达忠心,告诉她,他是她的儿子,永远爱她、敬她的儿子。 苏琬儿忙着帮李韧挽回败局,没能有机会去见这道姑的面,但她有直觉,她直觉导致前几日吕吉山异样的道姑就是这位长期出入宫禁的马道姑。 马道姑与吕吉山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沟桥,苏琬儿没有心思去管,那个男人比起前一世来说简直算得上是“清心寡欲”,在苏琬儿看来,这一世的吕吉山简直“不正常极了”!有女人的他,才是正常吧。 重压下的李韧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割破自己胸口的皮肤,取心血之意,他蘸着自己的血写下了几百字的“致母亲大人书”。 书信从母亲抚养自己的辛苦说起,母犹地,子犹万物,没有母亲,就没有我的今天,李韧向吕太后表达着自己的拳拳赤子之心。如今东宫生变,我李韧不想辩解什么,只想说,我没有看顾好我自己的门庭,在皇家的禁宫还给小人留下了作乱的机会,是李韧的不是,连自己都看顾不好的人有何面目心安理得的坐享这太子之位?今日发生如此事件,让母亲身伤,心伤,是韧儿的不是。韧儿无能,不能替母亲分忧,反而给母上大人带来灾祸。我李韧袒襟解甲,任由母亲处置,绝无怨言!最后,韧尚有一言想劝慰母亲,宫中有小人,他们想害母亲,伤害我李韧就是他们伤害母亲的利剑,望母亲在没有韧的日子里,多多保重好自己,勿要让再不能尽孝的儿子心痛…… 在回太极宫的路上,苏琬儿看见了急速往永信宫奔行的全副武装的禁卫军。琬儿心痛极了,她加快了步伐,心中忐忑地揣着这封信回到了太极宫。 苏琬儿回到太极宫后便开始安静地伺候吕太后看奏章,召见臣工,用膳。一句关于太子李韧的话都没有说,吕太后不提,她也不提。 临睡前,苏琬儿默默地将李韧的这份血书放到了吕太后床头的小几上,再静静地退下。她知道,吕太后一定会起来读完这封信的。 果不其然,无法入眠的吕太后很快便将李韧的这份血书捏在了手里。她很感动,独自缩在床幔中,哭湿了枕头。 第二日,原本被关押在大理寺牢狱的李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