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书迷正在阅读:系统总想弄死我[快穿]、琬儿(重生)、逃亡套餐、捉鬼不如谈恋爱、渣女从良系统(快穿)、[free]鲨鱼和海豚、友情、江山美人、独宠后宫、从君行
悲伤。 涣月有些后悔了,见自家小姐这模样,早知便该晚点等小姐用完早膳再说的。她俯下身子将勺子捡了起来,去小厨房拿了一个新的。 温眠接过勺子,却没了再喝的打算,语气颇为急切, “太傅他?” 涣月摇摇头,“小姐,奴婢并不是很清楚,这些消息都是传过来的。” 温眠当即起身,声音不复平静,有些尾音颤抖,“涣月,备马,我要去荣王府。”说完,刚想往院子外走,一抬头脚步就顿住了。 “温眠。”江止淮大踏步走来,见她神色有异,多多少少猜到了,“你都知道了?” 温眠深吸了一口气,控制着不发抖,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太傅他自焚了?” 江止淮心疼极了,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扶着她往屋子里走,“我们进去再说。” “昨天子夜,闻瑕尔回了府,他将自己院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然后不久他院子着火了。彼时,府里的下人没一个去救火。管家说那是得了闻瑕尔的吩咐。”江止淮一字一句说完,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也多多少少猜到了,闻瑕尔那样的人必然是一死的。只是没想到他会以这般惨烈的方式。 温眠听了脸上有几分痛苦,“太傅之于我而言是亲近的长辈。”没曾想就这样去了。 江止淮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没事的,你还有我。” 温眠语气哽咽,“祈光,我原也怨过他的。” 初听到闻瑕尔把持朝堂,挟持天子,她震惊之余也有气愤。尤其是回了京城,见了京城百姓的惶恐不安,看到了大周王朝的动荡不安,更是怨怼过他。 江止淮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都知道的。 温眠啊,没人舍得让你为难。 …… 蒋泽善以雷霆手段肃清了朝堂上下,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京城已经恢复了往昔。之前王朝更替的趋势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温眠也已经着手准备了离京的事情,她估摸着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很多东西都让浣月帮着登记在册,已经租好了船,过几日就会运过去。 身边的秦泱泱抱着她的手臂,泪眼汪汪的模样,“茶茶,你怎么又要走了。” 温眠好脾气地安慰了几句,她也有些拿秦泱泱没办法了,只能保证道,“泱泱,我会等你大婚之后再离开的。” 秦泱泱也有些放弃了,颇为幽怨道,“茶茶,你真没良心,就为了一个认识了不到一年的江止淮背叛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温眠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她,“行了。” 秦泱泱哼了几声,“重色轻友!” 温眠反驳,“敢情你不是?我记得你能出长公主府之后第一个去见的人是越扶风,可不是我呢。” 秦泱泱理直气壮地道,“你肯定不会有事啊。” 这倒是真的,谁让这次搅得京城大乱的是闻瑕尔呢,小时候她作为温眠的玩伴同闻瑕尔也是有接触的。 闻瑕尔待温眠那是跟亲生闺女没两样了。 她同样不理解闻瑕尔造反的缘故却也知道,他定然不会伤害温眠。 温眠收拾着手里的书,“还有半个月便大婚了,确定了,不会反悔了?” 秦泱泱点点头,语气头一次郑重其事,“茶茶,我觉着他比话本子还重要。” 温眠手一顿,也跟着笑了,“那你是真的栽了。” …… 御书房,蒋泽善负手而立,面容严肃,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这时,安公公进来了,“皇上,温大人来了。” 蒋泽善眸子亮了,“快请。” 温眠走进大殿,先行礼然后递上了自己的折子,直接说了目的,“皇上,臣想辞官,还望您应允。” 蒋泽善接了过来,轻轻笑了笑,“好。” 温眠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臣告退。” 蒋泽善叫住了她,目光也不避讳,“茶茶,你可还会回来。” 温眠没多犹豫,“应该不会回来了。”说完,脚步不停,推开门走了出去。 蒋泽善扯了扯嘴角,喃喃道,“不回来也好,就这样。” 他感觉这几天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那天晚上,闻瑕尔对他交了底,他绝望,以为大周王朝气数真的已经尽了。他以为他要死了,他从容淡定,不想失了帝王的最后一丝尊严。 可当晚,闻瑕尔死了?! 他也一瞬间又依然是那个有着生杀大权的帝王,以雷霆手段血洗了皇宫,禁卫军和皇室暗卫依然听他的命令,他却不敢再用了,全部换了。 闻瑕尔死前把所有都安排妥当了,这几天他派人全力搜索却也没有南疆残余势力的消息,明明前几天还是随时可以逼宫令人畏惧的势力。似乎一瞬间就变成了散沙。 当年的事情,他都清楚了,甚至也查到了一些连闻瑕尔都想刻意隐瞒的。 他同温眠之间隔的是几代人的血海深仇。 蒋泽善想到刚才那个眼神依旧澄澈心境清明的少女,突然笑了。 他也不得不感激闻瑕尔的一番用心。 闻瑕尔是南疆人的身份,他并不打算公开了。大白天下无非是让天下人诟病自己和父皇是多么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又或者引起暗地里人的蠢蠢欲动。 他装着仿佛大病初愈的模样,只字不提闻瑕尔造反的事情。 父皇,蒋家的天下到底没在我手上毁了。您放心,皇儿定不负您所望,这一生福泽天下善待百姓。 …… 温眠没有见过池宴,她去过池府,得知的是池宴早就离开的消息,他给他们留下一句话,“歉,无颜面对,此生不复相见。” 看着二舅舅一夜之间多了的白发,温眠心里很不是滋味,干巴巴地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 便是一向嬉皮笑脸地池誉也沉默了不少,进京城一趟似乎一下子就长大了脸上有着不同以往的沉稳。 “小表哥,你可还好?”温眠看着反常的小表哥,有些不放心。 池誉神色落寞,没了一贯的吊儿郎当,说出了心底一直藏着的话,“表妹,我一直觉着自己一无是处。大堂哥经商有道,年纪轻轻已经能掌管家里的所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