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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送一双,绝对不让他们有机会得逞,行不行?” “不是说你。” 介克阳终于拉下捂在自己眼眸上的手掌,俯身与他对视。 仿佛容纳山川湖泊的潋滟波光能够吸引任何人凝视其中。 “我不会再让这件事,发生第二次。” “……” 此时此刻,涂曹寿必须要承认的是,如果介克阳愿意一直用这种眼神和语气对他甜言蜜语,哪怕现在让他签了高额保险去跳楼,他都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朱林:破药没用,赔钱! 黑市老板:??? —————— 小剧场: 涂徐徐:哇我听说我哥之前打算撮合书里的我跟书里的主角在一起耶,不知道为什么没成功 樊散(咬牙):为什么没成功,你心里没点数吗? 涂徐徐(警惕):难道是因为主角太弯而我太直? 樊散:……当我没说。 —————— 11.26 ——生华肖天秀,日月常盛明;快书怀瑾句,乐境在红尘 祝瑾瑾生日快乐加更祝福~ 第19章 NO.19 交代一下后事 涂曹寿正吃着早饭,突然接到来自庄子上女掌柜的急报——说的虽然是件私事,却让他不得不即刻动身。 “你快马加鞭,先带两个能打的去控制场面,我与仙师随后就到。”男人沉声吩咐,“万不可让那几个畜生伤了桂娘。” 王小二领命出去叫人牵马,很快便策马离开涂家大宅,介克阳似乎也想起什么事,抬头与涂曹寿对视一眼,两人彼此微微点头,这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仙师便放下筷箸,起身往厢房里去了。 目送介克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徐儿问道: “桂娘那个和离的前夫又来了?” “嗯,正堵在织作坊门口闹事。” 把嘴一擦,涂曹寿将帕子丢在桌上,往饭桌上看了眼,道: “你们都跟我去罢——朱林,驾车。” 面颊上青肿未消正在扒饭的人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仿佛在控诉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惨无人道地打算使唤伤员。 “惯得你,自作自受就别搁这儿卖惨。” 眼神一横,男人语气冰冷: “要连车都驾不了,那你还是回朱家吧。” 朱林腮帮鼓鼓地憋着气,把碗筷往桌上一推,到底还是去马厩让人备车——他先前把曹寿跟克阳子两人得罪狠了,这会儿就算是有百万个不愿意,也不敢跟对方正面硬刚,就怕这两人合起伙来给他小鞋穿。 徐儿虽不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隐约猜出这个朱家二少爷大概又做了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只是现在不宜细聊,她关心道: “需不需要备些银两过去?她前夫是个破皮赖户,不见钱不肯走,先前桂娘在时还节制一些,如今是怕是在地下钱庄里赌疯了,才会干出这样厘不清的事。” “别。” 把茶碗搁在桌上,涂曹寿清脆一合盖,发出冷笑: “有那闲钱我宁可喂狗,狗还知道摇摇尾巴……况且又不是没有给过,这都多少次了?涂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拿去做什么不好,偏要给他?” “那……” “你是涂家以后的当家,这些管事上上下下乱七八糟的窟窿多得跟无底洞一样,你全用公账去填吗?” 看着面前还略显青涩的少女,他心里窝着的火好歹收了收: “填不完的。” “若不是桂娘精明强干,做事做人又勤勤恳恳,未来能做大铺掌柜也未可知,否则就她前夫这个样子,我早把她放去别庄养着,一来避过麻烦,二来也让她生活有个保障,不至于以后出去,说涂家克扣她。” 外面朱林远远地叫他们上马,说马车已经备好,少女肩膀微沉,面前的这个人语重心长道: “你作为涂家以后的家长,就更要明白‘取舍’二字,涂家开的是店铺,不是慈善坊。” 徐儿神色怔愣,又很快坚定了神情: “是,妹妹受教了。” 介克阳已在门口等候,见两人算是聊完,便望将过来,眼神宁静得犹如一池和风下的碧蓝湖泊。 “收拾好了,走吧。” …… 织作坊大门紧闭,该捋丝的捋丝,该织布的织布,桂娘站在一进庭前,听着外面喧闹的叫骂和砸门声,表面不动声色,袖底却不自觉捏紧了刻有“心”字的木珠。 “桂娘,你要再不跟那个小白脸出来——老子今天就烧了你的织作坊,看你怎么跟你的老东家交待!” 桂娘猛地扣住其中一枚木珠,柳眉倒竖,白齿微张,当即就想过去叫骂,结果被旁的人以为她要去开门,账房和伙计手疾眼快地拉住她,苦口劝道: “桂掌柜,别别别…他现在就是个只会乱叫的狗,我们大门关着,他说是要烧作坊,见不着我们人心里没底,哪敢轻易动手?” “是啊是啊,但这门要是开了,他不烧不抢,却冲进织布坊里打砸织机,这可怎么办?桂掌柜,您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咱们呀都别着急,既然王管事已经去通知曹二爷了,便就等二爷来,二爷总会有办法的。”管生丝往来的通运也劝慰道。 “谁叫的二爷?你们谁去叫的二爷?!” 桂娘骤然得知这个消息,不由气极,听着外面的叫骂怒道: “次次都要累得二爷来管,我这个掌柜当得到底有什么用!门外是个连畜生也不如的东西,我堂堂织作坊掌事,凭什么要怕这样的东西,还得叫二爷来摆平?!” 账房有些心虚,并不敢与自家目光犀利的桂掌柜对视,通运更是摸了摸鼻尖——他本以为桂娘知道才说出来,谁晓得……这事居然是要瞒着桂娘的。 唯有并不觉得哪里不对的伙计依旧苦口婆心地进行劝说: “桂掌柜,您也别怨咱们,外面那的确不是个东西,可他光脚不怕穿鞋的,您就算想要摆平,也总要有人来撑这个腰,不然……若真有什么损失,吃亏的还是您啊……再不济,也等姑爷回来……” 话到一半,便听门外马蹄踢踏嘈杂一阵,外面围堵的人似乎与骑马之人发生纠纷,账房眼睛一亮,立刻道: “王掌事回来了!” 只听外边啪啪几声鞭子甩开的声响,泼皮们皆齐齐叫起来: “打人啦,涂家打人啦,我们要告官,你们仗势欺人,我们要告官!” “就是,你们涂家家大业大了不起吗,凭什么打人,还不让我跟我的婆娘见面,你们凭什么!” …… 在吱哇乱叫的混乱背景音里,有人“咚咚”叩了两下门,语气冷静: “桂掌柜,开门。” 账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