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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严起亭扬了扬下巴。 项飞更为诧异,但很快便会心一笑,将西裤脱下来往地上一扔,不要命地拉起严起亭的手,放在自己身下:“严总果然也想我了吧?我就知道……” 严起亭笑了笑,也不躲闪,就着这个动作拍了拍项飞的脸,手上用了点力,接着朝墙角扬了扬下巴:“现在,站到那边去。” 项飞随着严起亭的力道慢慢地退了过去,期间严起亭紧握的手能感觉到这头蠢熊好像变得异常兴奋。他心中讽刺一笑,挑了挑唇角:变-态,一会儿让你爽个够。 随着二人的步伐,手上产生了些许摩擦,项飞的呼吸越发急促,催促道:“原来严总喜欢玩这个,行,我一定奉陪到底,只是洗手间的门好像没锁,严总要不要……” 项飞还没说完,肚子上就毫无准备地挨了一记重拳,项飞感觉正好打在上次他挨的那一膝盖上,顿时痛上加痛,哎哟一声,俯身捂住了肚子。 严起亭拍拍手,转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西裤,朝着人晃了晃:“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还能活得这么舒爽的,大概也只有项总一个。对了,衣服和内裤我好心给你留着,项总就好好铭记我的大恩大德吧。” 说完,他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项飞抛了个临别礼,拿着他刚刚缴获的战利品迈着大步走出洗手间,哐的一声甩上了门。 “……操。” 项飞光着腿捂着腹部半跪在地上,低骂一声,接着突然又笑了起来:“严起亭,你这人……可真他妈的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我回来了,这几天理了一下严总的感情线,感觉顺溜多了,舒坦。 改动的地方有33和37章,小改动,不影响剧情。 第48章 DAY.42 打发了这头蠢熊,严起亭转过背就给项正允去了一个电话,这下他有理由相信这只小兔崽子可以消停几天了。 摆平了小兔崽子的严起亭心情不错,以至于李国星问他下午去不去打球的时候他随口嗯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给人解释,说自己这几天老寒腿犯了,走不动道儿。 李国星疑惑地看着这人刚才还精神抖擞的两条长腿瞬间变成了走不动道的老寒腿,只得作罢。谁知刚出了闽南菜馆,半道上又碰上了嚷嚷着要泡温泉的简立,于是老寒腿也保不住他了,强行塞进车里直奔温泉度假村。 B城的温泉资源匮乏,大部分的温泉都集中在北边儿一个度假村里,这个天气,正适合出来泡温泉。李国星另外又邀约了几个朋友,各人订好了休息的房间,披着浴衣坐在汤池旁边小声交谈。 严起亭本身腰酸背痛的,的确是很想泡一泡温泉放松一下,但脱掉上衣的瞬间他改了主意,打电话到前台告诉他们自己在房间里泡,让前台准备药汤。 众人出来泡温泉向来都是聚在一起的,或交流资源,或三两为伴,一时间都觉得稀奇,只有简立心里清楚因由,向豹子使了个眼色,把好奇的众人拦了下来。 托这二位的福,严起亭总算是泡了个清净的药浴,浑身的酸痛似乎都得到了纾解。他本来想找个技师按摩一下,看了看身上的痕迹还是作罢了。 项飞那小子真是气人,严起亭在心里琢磨着,下次得把人给整服了才行,得让这小子知道,老子的枪可不是摆着看的。 嗯,没错,还得教那小子两手,那小子技术太差,除了蛮干还是蛮干。 严起亭这么想着,突然不知怎么的笑了出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 这是在乐啥呢? 有啥可乐的? 还没等严起亭想明白这个问题,便听见门铃叮叮响了两声。严起亭估摸着简立和豹子差不多该来了,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这俩小子。 他向里边儿让了让:“你俩泡完了?” 简立嗯了一声,看见桌上的红酒,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拿了两个杯子出来,给自己和豹子都倒上了。 严起亭琢磨着这俩单独过来故意不带李国星,肯定是有事儿要问他,于是往桌边的软椅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慢悠悠道:“问吧。” 简立看看严起亭的表情,用胳膊肘戳了戳豹子:“最铁的哥们儿,你问吧。” 豹子看一眼简立,心道不就是一句话吗,至于你记这么久的,真行。顺手又戳了回去:“你问。” 简立啧一声道:“你问!” 一个是呼风唤雨的太子爷,一个是吆五喝六的大混混,这会儿在严起亭面前都成了小学生,推来搡去的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严起亭无奈,坐在椅子里看着抓抓扯扯的两个人:“两位爱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你们继续,朕先休息了。” 简立闻言连忙推开豹子道:“别,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和项飞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严起亭就知道简立一来必须问这个,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笑嘻嘻问道。 简立放开了豹子,坐到严起亭旁边的软椅上,拿起自己那杯牛饮了一口,龇牙咧嘴道:“你平安夜那天给我说过,你俩只是玩玩儿,对吧?” 严起亭晃杯子的手顿了顿,嗯了一声。 简立看着严起亭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但那小子好像不这样想。” 这回轮到严起亭不淡定了,红酒也不晃了,脸上也不笑了,双眉拧在了一起:“他不这样想?什么意思?” 简立想了想:“我不知道,反正我看那小子有点神叨叨的,下午我警告他不准缠着你的时候,他还挺来劲,说不是玩玩儿,还说要公开什么的……话说,亭大,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喜欢他吗?” 严起亭听完这话有点儿犯愁。 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个问题要是搁在以往,严起亭恐怕是不屑一顾的。他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心里过,也从来没有费神去思索过这些问题。 对于他来说,那种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日子早已经让他麻木,既然唾手可得,随手可弃,又为什么要去珍惜? 在过去30年的历史长河中,严起亭好像并没有感受到什么诸如“害羞”、“心跳”、“动心”之类的东西,即便是他用各种浪漫手段对付小情儿的时候,也只是带着捕猎的心态,看着他们如同乖巧的驯鹿,一只一只主动跳进温柔表象织成的绵绵细网。这在很多时候带给他一种极大的满足感,他喜欢这种感觉,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喜欢那些让他产生这种满足感的对象。 他喜欢的应该是……更加聪明一点儿的,更加难缠一点儿的,更富有挑战性的,更能让人产生征服欲的…… 严起亭想到这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