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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一脸惊异的望着他,这熊孩子,怎么连将军都敢戏弄!?是不是也发烧糊涂了? 皇甫眯着眼盯了他一会儿,思索了一下,语气像是要碰碰运气似的:带我去你哥哥那里。 这,这 明涵懵了,说什么在军医那里,完全是信口拈来的啊,鬼才知道他宝贝哥哥跑哪里逍遥去了,就算真在军医那里,被皇甫看到了不是比没看到还要糟?可怜了他一个老实人,还要整天思考着怎么用一个谎来圆另一个谎,最后被拆穿了,倒霉的还是他! 倒是大熊来搭了一句,把他从水深火.热之中救了出来:将军,他哥哥可能染了风寒,那病会传染,将军最好还是不要去了。 明涵一脸感激的眨巴眼看着他。 皇甫蹙眉,还待说什么,就听身后的月冀催促道:将军,第八旅还在等待巡视呢,这里不宜花太长时间,至于那感风的小兵,末将会派人注意的。笑话,要是因为巡视让皇甫主子染了病,回去之后月夜还不念叨死他。 皇甫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立了半晌,才挥挥手准备走人。 他转过头来看着大熊,问了一句:你们几队几火? 报告将军!八队五火!他站的笔直。 皇甫没有接话,竟自往前面走了。 月冀为他牵来爱马,皇甫右脚一蹬马蹬,凌厉的翻身上马,显得有些面无表情。 周怀风赶紧拉上一票旅中的部下前去送行,直至皇甫和月冀御马的背影消失在飞扬的沙土中。 月冀,我要你亲自下军队去,多注意八队五火,关于他们的事,特别是那两兄弟,事无巨细,统统记录下来,向我汇报。 是! 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办好了,也是你转正的好机会。皇甫竟然有些诡异的牵唇笑了。 月冀激灵了一下,暗卫想正式转为皇甫的亲信,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因为必须得到皇甫亲自认可,目前也就月夜、月幽、月冥那三人有这个资格,赐给自己月字姓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若是还能转正的话.. 属下一定拼上性命都会办好这件事的! 月冀大声回答,心里却忍不住有些泛嘀咕,将军对那两兄弟那么重视,该不是会看上了那个一脸泥巴灰土,瘦的和排骨一样的小矮子了吧 将军这审美观也太 由于今天众将士的表现良好,皇甫心情大好,赏赐下了诸多物资,周怀风嘴角列得老高,他乐呵呵的送走了皇甫后,当即就大声下令,下午就给士兵们放半天假。 第五火的几位吃完午饭回到大帐里,大熊就带头说要去军医那里看王令。 吵吵嚷嚷了一阵,明涵正想着怎么阻止他们呢,伶就慢悠悠的从外面踱过来了。 他才刚掀开布帘进来,大熊劈头就问:王令!你病怎么样了? 哦,已经好了。他接的随便。 你的午饭吃了吧?沈洵担忧的看着他。 伶点点头,还好,顺道打了只兔子烤了烤,就是没带作料一类,吃起来不太有味道 那下午放假,咱么做什么去?二狗凑过来,一脸笑嘻嘻的。 大熊这个人比较民.主,征询了下大家的意见,不少士兵瞎笑,说是要到军.妓营去开开荤,这一个月下来,他们就要憋疯了。 伶肯定是不会去的,拜之前的经历所赐,他对这些地界没什么好感,就以身体不舒服推脱了,明涵还是老样子,好欺负,直接就不由分说的被光头哥他们架走,说他小鬼应该多见见世面。 大熊本来也是准备要去的,但是不知怎么的,沈洵的脸沉了沉,说上午对打受点伤,要去军医那里看看,大熊自告奋勇的要送他去,匆匆掀开帘子追着沈洵出去了。 大家一愣,暧.昧的对视了一眼,虽然大熊对谁都滥好人,但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而且似乎,一开始大熊就对沈洵满照顾的,沈洵也每晚都在教大熊识字 军营里这样的事并不少见,众人各有心思,但都彼此心照不宣,倒是伶微微吃了一惊,这两家伙 看着两人离去,大伙们笑笑闹闹调侃着走了,热闹一过,空荡荡的,大帐里只留下了伶一个人,他坐在角落里,想着刚刚大熊急切的追着沈洵出去的背影,不知怎地,皇甫那夜救他时冷峻而担忧的表情就浮现在脑海里,他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不知不觉,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填.满了他的脑子,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一点点刻印在脑海里,怎样也赶不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训练回归正途,皇甫也没再来过,他的军务很多,忙的连洗脸的时间都没有,倒是月冀经常以巡视为名过来走动,虽然他见过伶一面,但那时只敢匆匆一瞥,过了几天就不太记得了,加上现在伶脸上抹了灰,倒是也没有被认出来。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军队变得训练有素,整齐划一,大家的默契和配合程度也日益提高,出征的日子渐渐临近。 当皇甫带着大部队慢慢往前线进发的时候,北凤也以和平交流为名派出使者前往南乾。 战争的序幕已经悄然拉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蛛网 自玉衡卿死后,楼世珉的暴行更是变本加厉,连国事朝政都不予理会,全权交给了摄政王冷御云,一个酒肉皇帝,在不知不觉中被架空成为了傀儡。 南乾,帝.都雒(luograve;)城,皇宫内院,醉寰轩。 现在夜色正浓,侍卫们守在院外,目不斜视,一片肃然的空气里夹杂着许多暧.昧不明的喘.息和调笑声。 几个太监步面带急色,顾不得楼内传出的暧.昧之声,履匆匆的闯入门内,随即是一.女子的惊声尖叫。 楼世珉赶紧哄着怀里的女人,随即将目光转向那几个哆哆嗦嗦的太监,没用的东西!你们是嫌命太长了?说!怎么了!? 几人噗通一下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号:求皇上赎罪!小的们无用!那北凤来的使臣,死死了! 什么!?楼世珉脸色大变,震惊的坐直,怎么就死了呢? 奴奴才也不知啊,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就死在驿站里头了! 事情来得突然,他呆愣了好一阵,才恍悟这件事的重要性,接着便气急败坏的叫道:该死!来人!! 门外的侍卫们向潮水一样涌进来。 凡是负责接待使臣的官员侍卫,办事不利!全都给我拉出去斩了! 是! 他又转眼看地上趴着的几个太监,怒吼道:你们几个!赶快去吧摄政王给朕找来!快滚! 几个人脚不沾地的退出去,亦如涌进来时的疾来疾去。 怀里的女人见他怒气冲天,放着胆子的把那双环在他腰间的素手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