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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希翼全数浇灭。 “装可怜没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啊——”古白拖长个尾音,捂着还在发疼的耳朵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模样好不可怜。 “啊什么啊!?嫌罚轻了是吧?”古代抱胸看着他道。 “啊不不!怎么会~”古白皮笑肉不笑,心里好不凄惨,扁着嘴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明明都是族长的责任嘛……” “你说什么?”古筝乙把耳朵凑近他,古白立马乖巧的摇摇头,一脸真挚的看着他,道:“没说什么啊~” “就你最墨迹,赶紧从实招来!”古铜板起脸皱眉看着他,古白连忙点点称是。 “你们一个人问题就那么多,我先回答哪个嘛?”古白委屈的站在他们围成的小圈里捂着耳朵,见六位族长又想急忙抬手让他们打住,连忙道:“你们看你们看,我才说一句你们又要一人来一句了,你们六张嘴而我就一张哪说的赢?” 六位族长面面相觑,片刻后,古铜先开口道:“那你就先说说少主房间里那只女鬼的事吧。” “她是小言子养的一……” ‘只鬼’还没说完古铜洪亮的嗓音就响了起来,“你说什么?!她真是少主养的鬼!?” 养字咬的及重。 其他五位族长也是难以置信,纷纷责备起古白来。 “你怎么能任由少主走上歧路呢?我们不在少主身边你就得好好护住看管他!” “亏你还待在少主身边这么久!真是胡闹!” “要是老族长知道了还不得对少主失望,你这次真的是太胡闹了!” “真不知道老族长怎么选中的你,太让人失望了!” “哎,你这该让我们如何跟老族长交代啊?” ………… 古白欲哭无泪,小言子又不是死的,他怎么管的住嘛?再说那时候他还没认出他来啊,怎么都怪起他来了? “族、哎族长你们先听我说完啊,我话都还没说完你们就一股子话炮轰我也太伤我心了吧?” 古筝乙一把拎起他另一只耳朵,“你任由少主养鬼我们说两句还伤你心了?当了几年国师变娇弱了啊?” “没有的事,族长们是应该的,应该的。”好不容易这只耳朵不痛了那只耳朵又遭殃了,这下到是对称了,古白心里悲伤成河,头跟着他的手不断移动。“筝乙族长您先松开,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们还想不想听了?” 古筝乙重哼一声放过了他的耳朵,古白捂着又负伤的耳朵暗自悲伤,面上一本正经道:“那只女鬼不是小言子养的但是由于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小言子才养了她……” “事实就是这样,都说你们误会了。”古白将事实的经过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捂着两只耳朵在一旁暗自忧伤。 “原来是这样,少主真是宅心仁厚,我竟误会了少主的为人,惭愧,惭愧。”古铜道。 “是啊,真没想到少主心性竟如此善良,莫不相识之人也毫不犹豫的给予帮助,有族长的风范!”古代道。 “古白你这就得跟少主学学了,既身为国师岂可懈怠职责?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在睡觉,真是丢了我古氏一族的脸面!”古恒道。 古白弱弱开口,道:“我实在是无聊嘛,再说族长也只是让我在这做个幌子……” “哎说你还有理了?懈怠职责就是不对,不管是做幌子还是真为国师,身为古氏一族的族人要以身作则,为族里争光,岂能有你这样败坏族风之为!”古恒硬生说教道。 古白连连点头称是,不敢有半点顶撞之意,就怕他来了兴致说个不停,那样他还得如听和尚念经似的听着他说教,实在是无聊的厉害。 “好了,都别吵了。”古水道,“那你说说少主那两个孩子的事,少主不是跟逍遥王爷成婚了吗?怎么哪来的孩子?” “这个就有趣了~”说起这个古白双眼就亮了起来,兴致勃勃道:“那两个孩子特别招人喜欢,过几天我带你们去跟他们玩玩我保证你们也会很喜欢他们的。” 古白道:“他们是小言子收养的孩子,不过你们可不要在他面前提这件事,他对那两个孩子看的极其重,跟亲生的没两样,你们要是提了严重点他要跟你们翻脸的。你们绝对想不到,那两个孩子都是阴阳眼,虽然还不确定但极其可能就是阴阳眼!先说好啊,他们已经是我的关门弟子了。”你们可别想打他们的主意。 “都是阴阳眼?!”古易震惊。 古筝乙想了想,突然道:“他们可是孪生子,这种几率是小之又小的,若真都是阴阳眼长大后那必定都不是平凡之辈!你确定吗?” 其他族长也是异常震惊面上泛着激动的紧盯着古白。 古白点点头,笑道:“十成的把握为顶,我有九点五成的把握他们都是阴阳眼。” “那少主知道吗?”古代问。 “知道,但他似乎对这件事的兴趣不是太大。”古白想了想,上次古轻言的态度好像并不是太激动太期盼,那应该就是兴趣不大。 “想必少主心中自有打算。看来我们古氏一族后生有望了!”古代激动的热泪盈眶,双手搭在古白的肩上用力的摇了摇,仿佛一个老小子一般。 就这样,古白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都一一如实吐了出来,连族长传音符里说了什么也一并招了出来,做的这么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装乖孩子希望六位族长能够对他尽量的温柔以待。 “这么说老族长从那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联系过你了?”古水问。 古白无比真挚的点头,“是的。” “真是越来越猜不透那个老族长了,平时不出来也就算了,现在自己儿子回来了也不出来,少主不恨他才奇怪了。”古筝乙摇摇头,无奈道。 “这么些年也没看透过他啊,不是我发牢骚抱怨,老族长没有一点族长自觉也就算了,连一点身为人父的自觉都没有,看少主今天那模样想他回族怕是难事,族中堆积已久的那些琐事该怎么办哟!又得累死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了——”古铜叹了口气,顾自走到桌边坐了下去。 “你当真不知道少主与他父亲的事?哪怕是一星半点?”古易迟疑的问古白。 古白立马举手发誓,眼神无比认真真诚,道:“我发誓,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也已经都跟你们说了,易族长您要相信我啊!” “哼!姑且信你,若我之后发现你有欺瞒之处你就等着受罪吧。”古易重哼一声,走到古铜身边也坐了下来,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是是是!”古白擦了擦额上虚无的冷汗,连忙应道。 晚间,古白好不容易将六位族长安排好成功溜身出来后刚想去高台上透透气转身就碰到了皇帝,吓得脚下一个踉跄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台阶上。 “哎哟!”古白摔痛了,侧起身捂着屁股毫无形象的呼痛。 皇帝心一紧,想拉时已经晚了,伸出一只手到他眼前,示意他起来。 古白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