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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玩啊,没准会被请到局子里喝茶啊 其实这个我是做个尝试,看看我能不能写好纯纯的言情文,如果看得人多我会考虑加写他们长大以后的事情,如果没人看,ummm...(笑容逐渐疲惫) ☆、第 8 章 肖亦诚推开了门,父亲正坐在正厅的沙发上看书,见他走进来,放下了书。 “我儿子可真了不得,在我生日那天把王家大儿子打进了医院!” 肖亦诚低下头, “是我错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是他先挑衅讲闲话。可你知道这规矩、体统和礼节要是因为一时委屈就能打破,那设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您说得对。” “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他说你母亲,你才打他的,可他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难道你不明白,从你成为肖家儿子那天起,你就要和母亲划清界限吗?你再这么愚蠢下去,和你母亲纠缠不清,最后只能沦为肖家的不肖子孙,你不明白吗?” “我都明白。” “好好好,你都明白,你只是明知故犯,我也不教训你了,你现在跪在地上,跪到明天早上,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错吧!” 肖亦诚低着头,慢慢跪在了地上。 今天有小测试,可是肖亦诚却没来上学。 吴修文愣愣望着空了的第一排。 他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难道和自己接吻会生病吗? 想到昨天在向日葵田发生的事情,吴修文脸涨得通红。 可是自己身上又没有禽流感,怎么会生病呢? 吴修文突然想到自己的妈妈。 难道他们管娼妓叫鸡,是因为会得禽流感吗? 吴修文小脑瓜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连肖亦诚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班级通讯录在于佳佳手里,但用膝盖想于佳佳也不会告诉她肖亦诚的电话号码的。 下课铃打响了,于佳佳和刘韵诗手牵着手去上厕所了。 吴修文环顾了四周,并没有人注意自己。 于是她压低帽檐,小心翼翼蹭到了于佳佳书桌前,慢慢翻找。 终于,她在于佳佳书桌里找到了写着肖亦诚电话号码的班级通讯录,用水性笔记在了手掌上。 她刚想把通讯录塞回去,突然听见一声尖叫。 “你在干嘛呢?” 吴修文整个愣在了原地,于佳佳跑过来一把把她推在了地上,帽子从吴修文头上掉了下来。 “我都说怀疑你不是毫无理由的,果然你就是潜在的犯罪份子!” 吴修文没有理她,站起身低下头捡起帽子,戴在了头上。 于佳佳见到这一幕,厉声道, “你头究竟哪里受伤了?怎么着,见不得人吗?” 说完摘下吴修文的帽子,扔在了地上。 吴修文连忙垂下头,想要把帽子戴上。 “啊呀,你好像剪头了,怎么?露出脸太丑了?” 于佳佳拽住吴修文的兜帽, “那让大家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这见不了人的脸!” 吴修文抬起头,于佳佳愣住了。 “你别...太过分了...” 她甩掉于佳佳的手, “我没偷你东西!” 说完捡起帽子戴回头上,回到了座位上。 “刘韵诗...”于佳佳拽了拽身旁好友的衣服,“她一直戴着帽子,难道是因为去整容了?” “要是整容恢复期也太短了吧!” 于佳佳恨恨坐下来, “果然和她妈妈一样,长了张狐狸媚子的脸,要是真把肖亦诚真给勾引了可怎么办?” “她长得再好看,也比不上你。”刘韵诗笑道,“论成绩,论才华,论情商智商,她都不如你,你怕个什么?”说完刘韵诗摸摸她的脸蛋,“而且佳佳你也很好看,还能怕她?” “也是!”于佳佳撇撇嘴,得意地笑了。 放学以后,吴修文跑到学校的小卖部给肖亦诚打电话。 “喂?” “肖亦诚?你怎么了?” “没什么,胃痛,请了天假,明天就能来上学了。” “怎么生病了,是因为昨天着凉了吗?我昨天见你你就很奇怪。” “吴同学?” “嗯?” “你现在真的像一个合格的女友。” 吴修文的脸“刷”一下红了。 “你...别拿我开玩笑...你去医院了吗?” “去了,医生说没什么事。” “那就好...” 吴修文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吴同学。” “嗯?” “能不能在电话里亲亲我?” “你...胡说什么呢...电话里怎么亲啊?” “像这样”肖亦诚笑道,亲了口电话,“啵”一声传进吴修文耳朵里。 “你这...”吴修文涨红了脸,“我不...” “可是吴同学,我的肚子好痛啊,我好想听女朋友亲亲啊!” 肖亦诚开始耍起无赖, “你再不亲我我要死了~” 吴修文迟疑了一下,轻轻“啵”了一声电话。 “听到了吗?” “听到了,谢谢你...” 吴修文愣了一下,含含糊糊说, “这也没什么可道谢的吧。” 肖亦诚放下手机,管家走了进来,把冰敷的冰袋放到他膝盖上。 “没什么事,赵叔,你不用麻烦了。” 赵叔叹了口气, “说到底你也是老爷的亲儿子,对你也是够残忍的了。” “也算是我自找的。”吴修文笑了笑,“赵叔,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我妈妈是不是现在不在县城教书了。” “她嗑药嗑成那副样子,还怎么教书啊。” “那她现在在哪工作你知道吗?” “老爷,不让我告诉...” “我是想看看我妈妈,借此和她断个干净,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告诉父亲的。” 肖亦诚走进了一家酒吧。 狂乱的灯光,劲爆的音乐,还有疯狂的人群。 在台上跳着钢管舞的女人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妈妈。 他静静看着妈妈穿着性感的衣服,扭动着腰肢,向台下的众人卖弄着风情。 几个小时后,妈妈从台上走了下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勾住了她,往她胸里塞了几张钞票。 妈妈微笑着环上了男人的腰,两人向门外走去。 “妈。”肖亦诚走上前,“我们能谈谈吗?” 妈妈一愣,连忙松开了男人的腰,一把拽住肖亦诚的手。 “是你爸爸让你来看我吗?他托你给我带钱了吗?” 狂乱的灯光扫过,肖亦诚隐隐看到妈妈身上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