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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冷冷的看向这边。 血辰咬牙错后一步摆出进攻姿势时刻准备着,倘若稍有不对便发动进攻,对面的褚昆看了眼血辰也横跨一步准备迎敌,见状意识到情形不可以逆转恐怕只能强硬突击,血辰一个箭步冲刺上前抬脚一个回旋,在上一步将他逼到门外。 外面月色撒下一片银辉,风中带着些许躁动的气息,褚昆掰了掰手腕开口道“不错,干净利落很漂亮的攻击。”听到这话血辰拳头微攥,他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可以轻松应对的,毕竟是一个实权中将要真是太菜帝国靠什么维护他的尊严,靠什么保护他不受侵·犯。 暗暗的摇了一下牙,血辰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带着几十年战斗的经验,但身体确实缺少了岁月的磨练,纵使经验老道反应够快,身体却不是每一刻都能跟上,天赋确实是很大的助力,然而所有东西都有一个限度摆在那里,面前的褚昆没那么好解决。 血辰退后一步等待着对方发难,却见他谨慎的模样褚昆冷哼了一声,随后一个直拳带着无法忽视的力道袭向胸膛,血辰偏头躲开,然而接下来只觉脚步一阵疾风袭来,血辰向上一跃勉强脱离攻击,然而还未等脚步落下便是反身肘击。 情形危机,血辰双手交叉护住头部,强行阻拦住这击,左腿向后支撑地面,脚尖在地面搓了一下稳定住身行,严华淼看到这一幕上前打算支援,但血辰却展开手臂阻止他继续上前。 血辰知道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每一个都自己战斗特点,这点无论是自己还是严华淼都很难隐瞒,自己还好说如果他要试探,大可以向导为借口避开,但如果此时与严华淼对上,事后他稍有怀疑试上一试,严华淼很难不露出马脚,到时一切都迟了,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所以无论如何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见对方这种反应,褚昆审视着血辰,虽然早就听说这两人关系不同于一般的向哨,但终究是相处了解的时间不久,没想面前的这个向导竟然对他的哨兵维护至此,甚至愿为他的哨兵以命相搏。 褚昆看着血辰,却见他身后的严华淼上前摘下遮掩的衣袍,血辰见状瞳孔一缩想要阻挡,但此时已是晚了,只得闭上眼将手放下,再看向严华淼时眼中满是担忧,此时他上前拦在了血辰面前,遮住褚昆迫人的目光。 见他主动坦露身份,褚昆也不愿继续装作不懂,于是上前一步开口质问“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严少将,不知你来所为何事?” 严华淼听到这话也不急于辩解,只是说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有来的理由,不过我不会说给您听,您非要刨根问底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用眼去看用心去想,而我不会对今日的所作解释半句。”随着话音的结束,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响声,好像有什么人要来。褚昆皱紧眉头看向严华淼,确见他仰起头道“解惑的人来了 ,若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他们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正在拼命练双拼,提高打字速度,希望能提高效率 ,加油。 ☆、重要的人 见严华淼这样说, 褚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环顾左右决定姑且相信这两人,于是也跟着闪身掩藏在阴暗处,众人屏住呼吸等待接下来的不速之客,时间在分秒中流过,脚步数声由远及近, 片刻后显露身形。 褚昆见状上前准备出手阻拦, 然而还未做出行动便被阻拦, 扭头看向一边的严华淼,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 疑惑地目光投在对方身上, 却见他只是摇了摇头, 示意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底下的人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更没想到就在他们没有注意的阴暗处,有几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见这里并没有他们的目标人物,其中一个有些丧气的开口“我就说了, 军部的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用同样的办法得手,看这样子今天注定是白跑一趟。” 听这哀怨声另一人好似有些不悦“你就不能安静些,白跑的又不只有你一个,就你话多。”那人被硬生生的怼了回来,显然有些不服但碍于这人的强势只得偏头道“我知道了,只是现在看来在短时间内是不用想了, 不过幸庆这时殿下不再,而其他的人就算是问出什么也不敢告诉殿下。” “够了,差不多可以了,殿下失踪又不是什么好事,这话你就私下说一说就得了,难道不知道因为这事陛下已经十分烦心了吗?”见被这样厉声呵斥,那人好似有些委屈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们虽不再开口,但刚刚这几句给褚昆的冲击却没有散去,什么意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熟悉皇帝的动向,难道这些人和那些不是同一伙人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褚昆尚处于一片混乱中,但底下的那些却没有等人的意思,见今日恐怕不会再有收获,决定尽快离去,毕竟这里不是皇宫不是他们的所辖,倘若被抓闹大,皇帝只会牺牲他们,而绝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毕竟纵容兄弟间手足相残这污点实在太大,他承担不起。 想到这里众人准备离去,几个闪身消失在狭小的监牢中,褚昆见状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却见那些人进入阴暗的角落,片刻后就改头换面,完全不见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从一开始他们便光洁异常,没有半分污秽,更没做过什么亏心之事。 那些人整理了一下着装,拿着皇帝赐下的乌木牌顺理成章的出了军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褚昆陷入了沉思,月色投在他的脚下却让他觉得茫然不知所措,深呼了一口气,夜晚的霜露沁入五脏六腑,带来通身的寒意。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严华淼,发生了这种事为什么不上报?”褚昆厉声质问,但严华淼十分平静只是开口“现在我告诉了你,敢问中将您打算如何处理,难道去质问皇帝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在军部是掌握着实权,但此事已不单单涉及军部,其中更有皇帝的家事,无论是他们还是军部都不便插手,而且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以免帝都人心更加浮躁。 听到严华淼的反问,褚昆似乎冷静下来,他开口询问“说吧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还有严华淼你实话告诉我,严家对这一切究竟知不知晓,你们严家对于这件事打算怎么看待。” “严家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无论现在还是未来严家都不会变,严家作为百年世家,对于这种用全家性命做赌的事并不感兴趣,也不屑采用这种手法一步登天,严家不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斗这是惯例,而且此时倘若世家再搅入其中,帝都恐怕就真的难有安宁了。 说完这些严华淼看了眼对方开口道“至于您若想知道更多,我劝您不要卷入其中,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有